沒過幾天,葉珊也意大利,準備和家里人一起過春節了。
在春節的前一天,除夕這天,蘭嫂收到了一個海外來的包裹,是要給許藝笙的,蘭嫂拿到許藝笙的房間給她。
「小姐,這意大利寄來的快遞,誰呢?」蘭嫂八卦的看著許藝笙。
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從意大利寄來的,不看許藝笙也知道一定是司沉,也只有可能是司沉。
許藝笙推著蘭嫂出去︰「蘭嫂,不要八卦,快去忙你的,嘻嘻嘻。」
「好好好。」蘭嫂看著許藝笙小女生一樣的欣喜,心中是猜想著一定是哪個追求人,而且許藝笙對他一定也有好感的。
許藝笙關上門,拆開包裹,有一套正是她設計的情人節專題的珠寶,這個司沉說過,是她第一套上市的設計,一定要留下一套做紀念。
除了這套自己的設計,里面還有不少東西,許藝笙期待的將里面的東西一個一個的拆開。
忽然,司沉的電話來了。
「喜歡嗎?」。司沉問。
「喜歡。」許藝笙坐到沙發上,臉上盛開著溫暖感動的笑容︰「司沉,謝謝你。」無論如何她都想說的謝謝。
「傻瓜。」司沉的聲音很淡很淡,「對我還用謝謝嗎?」。
這是第一個沒有媽媽在的春節,即使是重生了,許藝笙依然覺得難過,甚至還會難過的想要掉眼淚。
而司沉,就像是一縷在她心中永遠的陽光,彌補了她的這種沉重的心痛,總是讓她從悲痛中抽離,感受到溫暖。
春節,許屹也要再次前往美國了,送別了他以後,也是許藝笙自己準備開學的日子了。
在準備學校以前,許藝笙交代了蘭嫂很多,也把花房和楊蔓房間給了蘭嫂,讓她幫忙照料,只是這兩個地方都必須不能讓羅莉進去。
蘭嫂說自己都記下了。
在丁司機準備好車子要送自己回學校的時候,羅莉跟著許揚出來送別自己。
在許揚叮囑自己要多照顧自己的時候,許藝笙留意到了在他後面的羅莉,她臉上一抹得意一閃而過。
她是在家里沒有了許屹和自己,終于可以逍遙自在了吧?
羅莉,即使現在拿你沒辦法,但是一切都是遲早會討回來的,到時候我一定會笑著看你哭的。
……
這是新學期的第一天,大家只是領領書就可以了。
許藝笙領了書高興的和沈幻,言笛菲還有厲維維的在教學樓下面見到了洛宣曉以及李信和楊遠帆。
「哎呀,一個寒假不見,幾位又漂亮啦!」楊遠帆笑看著她們幾個稱贊,雖然樣子嘻哈卻是由心而贊,「只是沈幻,你為嗎又吃肥了?」
「楊遠帆,要你管。」沈幻沖他一吼。
「洛師兄,這學期你可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要高考的,準備怎麼樣?」許藝笙看著洛宣曉。
寒假這段時間,大家沒少在群里發言,可洛宣曉是難得一見,大家都猜測著他是被爸媽與世隔絕的為高考奮戰起來了。
洛宣曉一臉淒涼的看著他們︰「我爸媽那簡直就是魔鬼一般的對待我。」
「大家又見面了。」這個聲音的溫柔他們都是很熟悉的,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夏怡澀。
看到夏怡澀,許藝笙的笑臉就沒了,大家一看許藝笙這樣,對于這種氣氛不對的場合,自然也是再笑不出來了。
而夏怡澀就好像全然察覺不到這些變化似的走向他們︰「又能常常見到大家了,真開心。」
「夏怡澀,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安朵帶著她的兩個女小跟班傲然的走了,「我還以為這個學期你會轉學,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里啊?」
夏怡澀面色一僵︰「安朵,大家都是同學,你為什麼總是針對我呢?」
雖然上學期知道了夏怡澀那樣,但是這個時候安朵對她刁難,洛宣曉還是很同情她︰「安朵,大家都是同學,適度就好了,不要太過分。」
「她不配當我同學好嗎?」。安朵走向許藝笙,「藝笙,你也真奇怪,你到底為什麼幫她?一個賣水果的家庭,難道他們身上還會有什麼利益可圖嗎?」。她可是現實的。
「怡澀。」
有人叫夏怡澀,許藝笙一看是居然是敬科。
「我時候,你的東西落在車上了。」敬科揚了揚手里的袋子。
敬科已經不是學生,所以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與在場的人有著明顯的不同。
做為凱爾森集團的接班人,他身上必然是有一股自以為是的高高在上,他走到夏怡澀的身邊,對居高臨下的看著安朵︰「你是哪家千金?這麼沒有教養?我們凱爾森集團倒是很想知道,誰敢對怡澀這樣,這麼跟我們凱爾森過不去。」
安朵听到凱爾森集團的時候很顯然很吃驚,她根本不會想到夏怡澀的背後有凱爾森集團相助,就如同許藝笙沒想到敬科會出現在這里,用凱爾森集團的名義壓制安朵,為夏怡澀出頭。
這個敬科喜歡夏怡澀喜歡到這樣的程度了嗎?許藝笙心里嘀咕著。
「以後,要是讓我知道,誰再欺負我們家怡澀,我就跟誰過不去。」敬科警告的看著安朵,然後走到夏怡澀的身邊,聲音與剛剛截然不同,溫柔得很,「怡澀,走。」
看樣子,夏怡澀似乎也沒想到敬科會出現,不過夏怡澀很是高興敬科的出現,畢竟有他為自己出面,安朵肯定會安分不少,對自己是大大的有利。
而安朵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警告,臉早就漲紅得豬肝一樣的顏色,簡直是太丟人了。
安朵負氣而去,她的兩個小跟班火速跟上。
「凱爾森集團?總公司在澳門的那一家吧?」楊遠帆好奇的看著漸行漸遠的敬科和夏怡澀,又一臉分析的樣子,「這一個寒假的時間,夏怡澀就找到這個一個靠山了,不簡單啊!這下安朵肯定得消停了。」
許藝笙心中冷笑,對敬科本就不喜,剛剛再見到他囂張又自以為很了不起的樣子,讓她是更加由內到外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