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科覺得很奇怪的看著安朵︰「我喜歡許藝笙?這有什麼可能?」真是太好笑的笑話了。
安朵驚愕,他的意思是不喜歡許藝笙?
然而這個時候的安朵也是有些一根筋,想著既然這樣,為什麼敬科會這麼拒絕自己︰「可是不可能啊!怡澀明明告訴我,你喜歡許藝笙。」
听到這里,夏怡澀已經不能淡定了,就算是許藝笙不讓她出去,她也要出去,可是許藝笙可是一直在悄悄的聯系跆拳道,現在的力氣不是夏怡澀可以比得上的。
許藝笙一只手將夏怡澀的手牢牢抓住,一只手緊緊的捂住夏怡澀的嘴巴,任她怎麼猙獰都沒有用。
敬科明顯一怔︰「怡澀告訴你,我喜歡許藝笙?」不,這怎麼可能,夏怡澀明明知道他喜歡著她,怎麼還會這麼說呢?何況他與許藝笙還算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安朵卻不安逸了︰「那你要不是喜歡許藝笙,你喜歡誰呀?」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敬科不耐煩的看著安朵︰「麻煩你快點讓出位置,一會兒怡澀就到了。」
安朵委屈不明︰「不是我們兩個人吃飯嗎?關夏怡澀什麼事兒?」
敬科似乎也意識到不對了,他本著還以為安朵是自己跑來,現在她怎麼就會誤會自己是要跟他吃飯呢?
敬科對安朵這種非常倒貼式的女孩本能的反感︰「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為什麼要跟你吃飯?」
「難道你喜歡的人不是許藝笙,是夏怡澀?」安朵的反應還算快,「可是怡澀明明告訴我,你喜歡許藝笙。」
敬科冷冷相看︰「你快走吧!」
安朵頓時惱羞成怒,起身就沖出了餐廳。
而敬科陷入了思緒。
安朵走了,許藝笙也放開了夏怡澀︰「你還是去跟你的敬科哥哥吃飯吧!我先走了。」她起身就走。
敬科看到許藝笙就在前面一桌離開,有些驚訝。
敬科拿起手機撥通了夏怡澀的電話。
夏怡澀就在前面一桌,她的手機響起,敬科自然就听到了。
夏怡澀準備起身的時候,敬科已經居高臨下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夏怡澀有些心虛的緩緩起身,柔柔的喊了一句︰「敬科哥哥。」
「你告訴安朵,我喜歡許藝笙?」敬科的問句卻明顯是質問,「為什麼?」
「敬科哥哥,你听我解釋。」夏怡澀柔弱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疼,「安朵說她要追你,可是我覺得你根本不會喜歡她那樣的女孩子,可是我又不知道怎麼讓她死心,所以才說了藝笙。」
夏怡澀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無法說服,又怎麼可能說服得了敬科呢?敬科覺得極為諷刺︰「怡澀,我以為那天你已經明白我對你的心意,結果你就是這樣明白的?」
「敬科哥哥。」夏怡澀握住敬科的手臂,「你听我解釋,你的心意我明白,而且……」
夏怡澀還沒解釋完,敬科的手便從她手心抽離,讓她的解釋嘎然而止。
敬科看夏怡澀如此冷漠,還是第一次。
「我要趕飛機回澳門,還有東西要收拾,就不陪你了。」敬科生氣的轉身就走。
夏怡澀準備追上去的時候,許藝笙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處看著。
這會兒似乎是覺得好戲看完了,才準備離開餐廳。
夏怡澀心中惱火,跑著追了出去︰「許藝笙。」她沖上前拉住她的手臂,眼楮生氣得發紅的看著她。
許藝笙與她對視,毫不示弱。
夏怡澀有些情緒失控︰「是你故意的對不對?今天根本就是你設下的局。」
听她如此質問,許藝笙深覺可笑的甩開她的手︰「夏怡澀,就算今天是我故意,那也是你自找的,你先導致的。」
夏怡澀輸的不甘心的瞪著許藝笙︰「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不要很無辜的看著我,你要知道這是你自己亂說造成結果,不然安朵找的是你不是我,你還好意思這麼質問我。」許藝笙逼視夏怡澀,毫不留情面。
忽然,一輛跑車停在了他們面前,車窗落下,是歐壩。
許藝笙又看了夏怡澀︰「夏怡澀,一切皆有因果,你自己算計別人,就別怪別人反擊。」說完,她拉開歐壩的車門便上去了。
看著車子揚長而去,夏怡澀不服氣的瞪著前方,雙手攥得緊緊的。
許藝笙看了一眼歐壩,沈幻她們都已經先去跆拳道館了,本來她現在是要自己的,也是剛剛收到了沈幻的信息,說歐壩已經出發前來了。
「歐哥,真是麻煩你了。」許藝笙還是不太習慣麻煩別人。
歐壩笑笑︰「麻煩什麼,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她們都在等你呢!」她可是打從心里把許藝笙當妹妹看待。
許藝笙接起鈴聲作響的手機︰「喂,爸爸。」
許揚現在正待在宙斯宇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里面,剛剛開完早會的他才有了一點空閑︰「藝笙,下個星期就是你的生日了,回S市來過吧!」
「不用了爸爸,一個生日而已。」許藝笙靠在車椅上。
許揚特別強調道︰「藝笙,下周可是你十八歲的生日,怎麼能隨便了呢?你回S市,爸爸幫你辦一個超級派對慶祝你成年,如何?你阿姨說了,女孩子都希望在成年的時候有一個美好的成年紀念,你阿姨這段時間可是一直都在想著如何幫你辦一個有意義又難忘的十八歲生日呢!」尤其特別強調「你阿姨」三個字,他只想表示羅莉對她的關心,目的是促進她們之間的感情,不想這卻讓許藝笙更加厭惡。
「不了爸爸,十八歲是很重要,可是沒了媽媽,我覺得沒必要。」既然你拼命提羅莉的好,許藝笙便故意提起楊蔓。
本來听著電話的許揚掛著討好的笑容,卻在听到沒了媽媽幾個字,神色一僵︰「好,那就你高興,按照你的意思吧!」
電話收了線,許藝笙頭靠了下去,有些感傷起來,媽媽啊媽媽!
歐壩睨了一眼許藝笙,她好像突然變得心情不好,歐壩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小鬼頭,你要生日啦?」
「恩。」許藝笙很淡很淡的應了一聲,好似那麼無關緊要的看向窗外,神色黯然。
一時間,歐壩也不知說什麼,或許她想要靜靜,那就不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