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科找到了費雷迪,要色極差的問道︰「這些東西都是誰送來的?」
費雷迪搖頭表示不知道︰「早上我來的時候,留在前台的。」
面對這種事情,敬科又怎麼可能按耐得住,起身說道︰「去S市。」
「啊?」費雷迪仿佛是嚇到了,「現在嗎?可是去S市做什麼呢?」這也太突然了,行程上根本就沒有去S市的安排啊!
敬科沒有去回應費雷迪的繼續往外走,費雷迪一看一定又是有什麼事兒發生了,也不敢再多問的跟上去。
對于此時此刻的敬科,還是要少問為妙。
夏怡澀與敬科雖然已經說是交往的關系,但是兩個人各處一市,並且因為敬科沒有完成夏怡澀要求的撤資,讓夏怡澀心里就有著憤氣。
但是劉旭濤不一樣,劉旭濤雖然也不是夏怡澀喜歡的人,但是他卻事事都听從夏怡澀的,只要是夏怡澀想要的,他都會去完成。
和劉旭濤在一起,夏怡澀敢開口要求這個,又開口要求那個,所以夏怡澀就沒有打算要和他停止聯系。
並且自從和劉旭濤也保持了曖|昧關系以後,夏怡澀得到了很多金錢上的滿足,身上的名牌更是從頭到尾。
但是和敬科不行,即使敬科也可以滿足她這一切,但是她在敬科面前不敢過于放肆,不僅如此還要懂得收斂。
對于越來越有金錢表現**的夏怡澀,適合身邊有多一個劉旭濤。
敬科長期在澳門而不在S市。這也讓夏怡澀的忌憚一點點一點點的變弱。
今天晚上,劉旭濤承包了外面的一個餐廳,與夏怡澀一起共進燭光晚餐。
在享用燭光晚餐的時候。听著音樂師在旁邊拉著小提琴,悠悠的琴聲讓夏怡澀覺得格外享受,心情非常好。
劉旭濤覺得非常有成就感︰「怡澀,還喜歡嗎?」。
夏怡澀點頭︰「還可以。」心里其實早就已經不是用喜歡來形容的了。
劉旭濤面露猶豫,他是已經想了很久的了︰「怡澀,我們什麼時候可以不用這樣偷偷的見面啊?」
夏怡澀根本就沒想過要和劉旭濤共度一生,只是現在還沉迷在金錢**里。等到一定的時機,她就會把劉旭濤甩了的。
只是目前,夏怡澀還舍不得甩掉他。唯有哄著他了︰「旭濤,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擔心到時候許藝笙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對你不好呢!她現在這個人太陰險了。」
「我們有什麼好怕她的。」劉旭濤就不明白了。
夏怡澀甜甜一笑。盡量的去哄著他︰「她能讓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她道歉,就已經證明了她不是什麼好人,如果她再知道,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了,所以你爸爸才從蔓海灣酒店撤資,我怕對你們劉氏企業輿論不好。」
劉旭濤撇嘴︰「這許藝笙還真夠煩人的。」
「有什麼辦法呢?我們攤上的就是這種人。」夏怡澀說得無辜極了。
不能公開,劉旭濤也沒心情再吃下去了,走到夏怡澀的面前。蹲在了她的面前,握著她的手︰
「怡澀。你可是知道,我是真的很想快點把你娶回家當劉太太,名正言順的站在我的身邊,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就他看著夏怡澀的目光,都是帶著不一般的情感。
神啊!還是別了,我可不想。夏怡澀的心里是這樣想著的,可嘴上卻是這樣說的︰「我也想啊!你知道的,對于劉太太這個稱呼我真的是很喜歡也很期待,只是現在我們還不適合說出來,我怕你爸爸會說你因為我而不務正業,所以這段時間你要再努力一點,等你有了成績,你爸爸就不會管你和誰在一起了。」
在夏怡澀的心里,就是把劉旭濤當傻子一樣的耍,能騙則騙。
只是劉旭濤還信以為真,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夏怡澀︰「怡澀,為了你我會的。」
夏怡澀垂眸的淺淺一笑,足以勾了劉旭濤的魂了。
「怡澀,那今天晚上去我那兒吧!」劉旭濤已然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和夏怡澀粘在一起,「答應我,好不好?」
夏怡澀笑得嫵媚,伸手在他的胸前打著圈圈,撒嬌的說道︰「哪次你讓我去,我不去了?」
嗲嗲的聲音還故意撅嘴帶著小小的指責,這讓劉旭濤更加歡喜了。
馬上,劉旭濤就帶著夏怡澀離開餐廳了前往了劉旭濤的私人住宅處。
劉旭濤家中無人,燈火盡滅,直到他帶著夏怡澀回到,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後,才打開了屋內的燈。
夏怡澀走在了前面,身在後面的劉旭濤把門關了以後就從後面抱住了夏怡澀。
「這麼急干嗎呢!」夏怡澀嬌嗔的說道。
劉旭濤說話時吐出來的氣全都縈繞在夏怡澀的頸間︰「我當然急了。」說完,便將夏怡澀橫抱起來往臥室去了。
進入臥室,是由被劉旭濤抱著的夏怡澀伸手去把燈打開的。
劉旭濤一邊挑逗的蹭著夏怡澀的身子,夏怡澀嬌滴滴的說了一句︰「討厭。」
然而當他們要走向床的時候,就愣住的僵在原處。
夏怡澀的臉色瞬間就如同受了巨大的驚嚇,忙從劉旭濤的懷抱里下來,不敢直視前方的站著
劉旭濤興致正高,忽然被破壞,心情大為不悅的質問起來︰「你是誰呀?在我家干嗎?你怎麼進來的?」
原來,就在床邊的一輛單人沙發椅上,正坐著一個人,他微微彎著腰,一雙手臂放在膝蓋上的看著劉旭濤和夏怡澀。目光極為冷冽。
而這個人,正是敬科。
「看什麼看呀?」劉旭濤很是不爽,他本來就心急了。「你到底是誰呀?到底怎麼跑到我家里面來的?」
敬科將目光轉移到旁邊的夏怡澀身上︰「最近過得好嗎?」。
夏怡澀低著頭不敢正視敬科,因為心虛害怕而心跳加速。
劉旭濤看向旁邊的夏怡澀,他不明白她為什麼那麼害怕的樣子,又看向敬科,對敬科的身份很是懷疑起來。
沒有得到夏怡澀回應的敬科站了起來,走到了夏怡澀的面前,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顎。強行讓她抬頭看他。
「最近過得好嗎?」。敬科又問。
夏怡澀害怕極了,剛剛劉旭濤就抱著她,她和他還在打情罵俏。根本就無法辯解。
「敬科,你……我……」夏怡澀好像找到一個可以解釋的理由,可是她真的編造不出來。
敬科的目光就仿佛可以攝人魂魄的憤怒著︰「他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
劉旭濤心疼夏怡澀,想要把敬科的手從夏怡澀的下顎拿開。奈何一番努力過後。敬科的手好像本來就長在夏怡澀的下顎一樣,怎麼也掰不開。
夏怡澀覺得敬科在她下顎的手忽然力氣加大,讓她覺得有些吃疼,本來又已經著急了,這會兒又加上疼,讓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敬科,我……我……你听我慢慢說好不好?」
「慢慢說?」敬科就好像在重復一個特別好笑的事情,「听你慢慢說。你就能夠說出更好的解釋的解釋,更好的理由來蒙騙我嗎?」。
夏怡澀搖頭。一直搖頭︰「沒有,不是的。」
「夏怡澀,你把我敬科當什麼耍了?」敬科沉沉的聲音更是說明了他的怒不可遏。
夏怡澀還是搖頭,她想說她沒有。
劉旭濤上前拉開夏怡澀,這一次敬科松手了。
劉旭濤把夏怡澀護在懷里︰「你要是敢踫怡澀一下,我就對你不客氣。」
敬科看了一眼劉旭濤,又將目光繼續回到夏怡澀的身上,甚是平靜的問出來︰「當初到底是我看錯你了,還是我本來就瞎?」
夏怡澀怯怯的不敢回答。
敬科又看向劉旭濤︰「你呢?你應該也是瞎了吧?」
劉旭濤莫名其妙︰「你神經病啊?我都不知道你跑到我家來干什麼,又說的什麼鬼?」說著,他就走到了敬科的面前拉扯敬科,要將他趕出去。
敬科卻冷冷的轉頭看了劉旭濤一眼,揮手對準他的臉就是一拳過去,讓劉旭濤直冒金星。
就在劉旭濤開始發暈的時候,敬科又是一拳,再是一拳落在他的月復部上,令劉旭濤當即倒在地上**。
夏怡澀觸目驚心的看著,並沒有去幫劉旭濤,阻止敬科。
敬科看向夏怡澀,伸手就拉著她走出了臥室。
「站住,你想帶怡澀去哪里,你想對她做什麼?」劉旭濤擔心夏怡澀會出事的從地上起來,追了出去。
可是當劉旭濤出了臥室的時候,敬科和夏怡澀已經正巧走出了他的住宅。
劉旭濤又馬上的繼續去追,可是要再追上就難了。
到了停車場,敬科把夏怡澀塞到他的車子的副座上,然後他才上車,驅車離去。
坐在副座上,看著車子飛速前進,夏怡澀還是不敢說出一言半語。
一直到了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敬科才停了車子,下車後又將副座上的夏怡澀拉了下來,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粗暴,讓人可想而知他此時此刻到底是有什麼的憤怒。
夏怡澀急切的看著敬科︰「敬科,你听我說吧!」
「我就是想听你說,所以到了這里。」敬科說道,「我就是想知道,你還能說什麼。」這時候的敬科,聲音已經不是在劉旭濤家中的時候,而是盡情的宣泄出他的憤怒。
夏怡澀抿了抿嘴,心想竟然已經無法改變剛剛的事情了,那麼就放棄敬科這艘大船好了,如此一來也可以不失去劉旭濤這一艘船。
「是我的錯,我和你道歉,我和你說對不起。」夏怡澀毅然的承認了她的錯。
可是,敬科卻不信有那麼簡單的看著她。
夏怡澀接著說︰「是我不應該隱瞞,我應該告訴你。」她忽然變得沒有畏懼的正視敬科,「我後來想過了,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不合適,所以還是不要在一起了。」
敬科靜靜地看著她說。
「本來,我是想跟你說分手的事,可是我不敢說,我一直在猶豫著怎麼告訴你,就怕你心里不舒服。」夏怡澀依然是將一切說得在情在理,「可如果我知道會發生今天這樣的情況,我一定不會隱瞞,我會告訴你,避免今日的情況發生。」
「曾經愛過你,是我的愚蠢。」敬科是要做最後的決定了,「以後,我們就各有各的,不再相干。」
「敬科,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夏怡澀忙說,「我們之間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夏怡澀,我敬科不是無所謂的人,與你互不相干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敬科覺得一切實在可笑,「可如果是繼續做朋友,你覺得可能嗎?」。
夏怡澀一臉惋惜︰「敬科,那你能原諒我嗎?」。
「抱歉,不能。」敬科直接的回答,說完就走。
夏怡澀看他離去的背影,心里已經在開始想著,到底敬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劉旭濤的家中,是他自己發現的,還是有人告訴他的。
夏怡澀抿了抿嘴,為不知情而不悅。
……
許藝笙和葉珊見完了貝千菁後,葉珊送許藝笙回到許家。
「明天可就有精彩好戲了,藝笙,真讓人期待。」現在許家的門口。葉珊激動的說。
許藝笙抿了抿嘴︰「我也挺期待的。」她笑了,「你趕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回到了給我電話。」
「好,那我回去了。」葉珊回到車上,開車離去。
目送完葉珊,許藝笙轉身準備進入許家,卻看到了一旁有個身影,便轉頭去看,竟然是敬科。
敬科朝她走來。
「你怎麼在這里?」許藝笙覺得敬科出現在這里是特別出奇的事情。
敬科目光直直的看著許藝笙。
許藝笙被看得莫名其妙,竟然敬科又不回應,她便邁開腳步準備進去許家。
不料,許藝笙剛剛轉身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敬科的聲音︰「你也確實挺用心良苦的。」
許藝笙回頭看他︰「什麼意思?」
「許藝笙,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敬科走到她照片,「那些照片,難道不是你發的嗎?」。他意思已然明顯知道是許藝笙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