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許屹和許藝笙守在許揚的身邊。
「哥哥,我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許藝笙始終覺得不對勁,對于昨天晚上許揚回來時候的情況,她太清楚了,「按照昨天晚上我見到爸爸回來的樣子,完全就不可能會產生這麼嚴重的情況。」說著,她冥思苦想著所有的疑惑。
許屹對上許藝笙的目光,都透出猜測之色。
收拾好東西的羅莉已經回到醫院這邊,正巧在病房門口听到許屹和許藝笙的這幾句對話,心里強自鎮定當做沒听見地走了進去︰「許屹,藝笙。」
看到羅莉來了,許屹和許藝笙都只是淡然的看了她一眼。
羅莉把東西放到了一邊上,對著許屹和許藝笙說道︰「藝笙,你從昨晚到現在就還沒有休息過,趕緊回去休息一會兒吧!許屹,還有你,一下飛機就直奔這邊,也回去好好休息()會兒先吧!免得把自己也累壞了。」
「照顧我自己的爸爸,我和哥哥都不覺得累。」許藝笙冷冷的說。
羅莉看著許藝笙的態度,驚詫之余更是懷疑︰「藝笙,你是不是已經想起過去的事情了?」否則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態度?
許藝笙只是輕輕說道︰「我有沒有想起過去的事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現在這種情況,任誰都很難接受。」
許屹也在旁邊說道︰「爸一直都身體很好,突然這樣也不知道你到底怎麼照顧我爸的,如果你不懂照顧,完全可以換個人。」
「……」羅莉咬牙看著許屹,她很想叫囂許屹和許藝笙這對兄妹,可是她知道現在還不行,她必須要忍住。
這一天,司沉帶著捧著一束鮮花的張卡特也趕到醫院,正巧在進入醫院大門的時候遇到了敬科和同樣捧著鮮花的夏怡澀。
司沉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夏怡澀是挽著敬科的手臂的,這一幕實在是讓司沉覺得搞笑極了。
敬科的眼含火光,倒是夏怡澀有幾分不自在,畢竟司沉才是她心中真正所在乎的男神,敬科不過是她往上爬的一個柱子而已。
夏怡澀準備松開在敬科手臂上的手,誰知敬科立即就看了她一眼,夏怡澀只得又挽著了。
「好久不見司總。」夏怡澀還是主動打了招呼。
「沒想到時隔這麼久,二位依然狼狽相宜,挺配的。」司沉紳士的笑容,淡淡的語氣卻是大大的諷刺。
敬科卻懶得回應似的,帶著夏怡澀就走了。
司沉的腳步也開始啟動,張卡特立即跟上。
在許揚的病房里,許屹和許藝笙坐在一邊,羅莉坐在一邊。
這個時候,司沉帶著張卡特,敬科攜著夏怡澀進來了。
「敬科,怡澀。」羅莉似乎有些驚喜的站起來,後知後覺的一看竟然司沉也來了,也只有打招呼,「司總也來了。」
張理事過去將鮮花交給許藝笙︰「藝笙小姐。」
「謝謝。」許藝笙接過。
夏怡澀見狀絲毫不示弱,捧著手中的鮮花走到了羅莉的面前︰「阿姨,祝叔叔早日康復。」
羅莉接過夏怡澀手中的花,感謝的看著︰「好,謝謝,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期盼,都期盼著你叔叔能趕快好起來。」說著,又眼泛淚花了,那急切的樣子可真是表現得淋淋盡致。
「我爸爸現在需要靜養,恐怕不適合有這麼多人在這里。」許藝笙的態度稍微冷漠,「夏小姐探望完了就先回去吧!我並不想太多閑雜人等在這里。」
敬科看著許藝笙︰「怡澀是和我一起來的。」意思就是,他還在這里,夏怡澀自然也是不能走。
「那就恕我也不遠送敬先生了。」許藝笙的逐客令絲毫不客氣。
敬科不為此尷尬,反而是側過腦袋看向司沉︰「許董事長需要休養,司總要不要一起走。」
司沉挑釁的一笑︰「藝笙剛剛說的是閑雜人等,我想我許家未來女婿,並不屬于閑雜人等。」
「藝笙。」羅莉忙走到許藝笙的身邊,「大家都是來看你爸爸的,來者是客。」
「藝笙也沒有不讓人看望爸爸,只是覺得看完就可以走了而已。」許屹冷漠的態度很顯然是和許藝笙一致的。
夏怡澀走到敬科的身邊,就好像尋找到一棵可以遮風擋雨的大樹一般的握住了敬科的手臂,求保護。
敬科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緒,而是提醒的看著許藝笙︰「許董事長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也許你很難過,但是你可別忘了還有公司的事兒等著你去處理,省的讓宙斯宇集團群龍無首,讓虎視眈眈的人有機可趁了。」這提醒,也是屬于真正的忠告。
片刻的沉默,敬科走出了病房,夏怡澀沒想到敬科會這麼輕易就離開,環顧了一下病房里的每一個人後才追了出去。
「敬科。」夏怡澀叫喚著追上敬科。
敬科並沒有因為夏怡澀的叫喚而停下腳步。
夏怡澀加快自己的速度,追到了敬科的前面,擋住他前進的路,使敬科被迫停下。
敬科不悅皺眉的看著夏怡澀。
夏怡澀似乎也不高興︰「敬科,為什麼你要走得這麼快?」
「為什麼不走?」敬科不悅反問。
夏怡澀抿了抿嘴︰「敬科,你是不是其實心里還在想著藝笙,突然要跟我在一起,不過是因為想要報復藝笙選了司沉?」
「我想我不需要回答你這個問題。」敬科高冷。
夏怡澀微微一怔︰「敬科,我們現在的關系難道還不可以關心一下彼此嗎?我們以後是要攜手走過一生的,關心你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問一下,會有什麼問題,什麼不對嗎?
敬科卻目不轉楮的看著夏怡澀,每一個字都重而有力︰「沒到最後一刻,我們的關系隨時都可能產生變化。」
夏怡澀瞪大眼楮的看著敬科︰「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你對我不過是利用而已嗎?報復許藝笙是嗎?」。
敬科從夏怡澀的旁邊大步走開,是默認了夏怡澀說的也不是錯的。
對于敬科無言更勝有言的回應,夏怡澀站在原地氣得牙癢癢的,心里不停的想著為什麼,憑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