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卻沒有實力的郝老板此時卻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嗷唔嚎叫一聲便朝著我撲來,然並卵,我雖然實力不濟,卻也還是有實力的,一記掌刀砍在郝老板的脖子上,他兩眼一番,成功暈了。
噗通!
郝老板倒地,陰森的森林里卻沒有激起半點兒塵土,說時遲那時快,我對傻大個喝道︰「快,砍斷那棵大樹!」
傻大個反應迅速,長劍揮出,只听一陣空氣被撕裂的呼嘯聲響起,那棵大樹應聲而斷,幾乎與此同時,我們面前的空間一陣扭曲,景物也隨著空間的扭曲而變幻。
「天!」
隨著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清晰,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心中也哇涼哇涼的——只見我們面前,一大堆骷髏橫七豎八地堆積著,森白的骨骼,空洞洞的眼楮,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人。
饒是見慣了人死後奇形怪狀的魂魄,我也依舊被眼前這陰森的場景嚇到了。
橫七豎八的骷髏們高高堆起,圍著某樣事物圍成了一個方圓一米的圓形空地,空地里,幾面陣旗隨著陣陣陰風翻飛著,陣旗周圍散落著兩顆潔白晶瑩的晶體,那晶體我太熟悉了,就是因為這種晶體,我和傻大個才會被追殺進雁不歸森林來!
靈石!
鵝卵石大小的靈石靜靜躺在陰森的骷髏陣里,雖然陽光無法直射進來,它們依舊煥發出了美麗的光彩。
兩顆靈石的中央有一個古樸的黑盒子,盒子表面刻畫著金色的葉子的輪廓,殘破而神秘。
我傻了眼,扭頭看向傻大個,他也分外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雖吃驚,卻沒有被密密麻麻的死人骷髏嚇到,我發誓,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閃爍不定的精光!
眯眯眼,我假裝沒有看到他的異樣,指著骷髏陣里面的東西出聲道︰「雁不歸森林之所以神秘,大概就是這個東西搞的鬼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里面的陣旗應該是個空間陣法,進入森林的人和動物們之所以迷路,應該與這個陣法有關系。」
傻大個靜靜听著,髒兮兮的臉上看不出情緒,我的心沉了沉,依舊假裝不在意地指指圍在靈石和盒子外圍的骷髏們︰「至于這些死在這里的人,應該是被這個陣法困在森林里的人,我剛剛還,這個陣法不但可以變幻空間,還能影響人的心志,一旦人的心中產生邪念或者是消極的情緒,這種情緒就會被無限放大。」
聞言,傻大個虎軀一震,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光芒閃了幾閃,片刻後臉上又恢復了那副傻兮兮的賤笑︰「娘子,你好厲害。」
我終于松了口氣,這貨果然是扮豬吃老虎,我竟然蠢的被他騙了這麼久,想想也真是對不起干爹多給的這二百五十多年的閱歷。
搖搖頭揮去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我指著骷髏陣里面的靈石和黑盒子道︰「傻大個,你去把那幾樣東西拿出來,我們要快點離開這里!」
傻大個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堆積到到他大腿根兒高的骷髏山,沒動。
嘴角一抽,我無語道︰「這個陣法的陣眼就是剛剛你毀掉的大樹,現在沒有危險了。」
傻大個面色僵了僵,搔搔亂七八糟的頭發嘿嘿一笑︰「娘子,我給你拿出來,你要獎勵我!」
他縱身一躍進了骷髏針,動作矯捷似獅子,不論是結實的肌肉還是優美流暢的線條都無比養眼。
拿起地上的靈石和木盒子,傻大個很快就跳了回來,老老實實將東西交到了我的手里。
晶瑩剔透的靈石觸感微涼,只是模著我就能感覺到渾身一陣舒坦,真不愧是提升實力的十全大補丸,也難怪郝老板會冒著永遠迷失在雁不歸森林里的危險來搶奪。
這東西普通人雖然無法使用,但若是拿去拍賣的話,一定能賣出個好價錢!
發財了發財了,這一下我發財了!
傻大個黑曜石一般的眼楮隨著我手中的靈石而轉動,我撇撇嘴,最後掂了掂手中的靈石,很無良地將它們扔進了空間手鐲里。
掃了一眼傻大個失落的眼神,我置之不理,捧起那個古樸的黑色盒子,我正想打開,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其中隱隱夾雜著男子好听的命令︰「他們逃不了多遠的,追!」
這個聲音的主人,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識,正是我那「親愛的」未婚夫,有他的地方,也一定少不了梅華雪!
這一對狼狽為奸的小婊砸,已經把我逼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要趕盡殺絕嗎?
多而雜亂的腳步聲清楚地回答了我的疑問,這二人率領著數不清的人進入雁不歸森林,除了想要搶奪靈石外,恐怕也懷著某種不可告人的打算吧!
咬咬牙,我恨恨瞪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果斷招呼傻大個︰「帶上柳曜,我們走!」
事實證明,我的推斷沒有錯誤,雁不歸森林之所以能使人迷失其中絕對是那個被我們摧毀的空間陣法搞的鬼,陣法被破壞後,我們再也沒有迷路過。
天已經黑了,柳曜依舊沒有醒來,不時沖傻大個瞥去一記打量的眼神,我嚴重懷疑這貨是不是虐待我的美少年了。
大半天的時間了,我們始終沒有遇到追兵,估計追兵們已經被我們甩下了一大截。
一天的疲于奔命下來,我餓的前胸貼後背,兩只腿也有些發軟。
像我這樣的胖子,一天不吃飯神馬的根本就不是我的風格,甩開膀子往嘴里猛塞東西才是王道,然,一天的玩命奔波根本就沒有給我吃飯的時間,我模了模明顯扁下去的肚子,自言自語︰「辛苦你了,我的五髒廟。」
傻大個嘴角一抽,往前走了兩步,扒開一團擋住他視線的枝葉,驚喜道︰「娘子,有水!」
眼楮一亮,我暫時忘記了滿身疲憊和一肚子的饑餓,餓狼撲食一般躥到傻大個身後,看著不遠處一條散發著粼粼波光的溪水,驚喜莫名。
要知道,現在可是六月份的天氣吶,玩命兒地跑了一天,我身上留下的汗水聚集到一起簡直可以炒一鍋菜了。
對于一個美女來說,身上粘乎乎的,還不能洗澡,簡直是對她最大的折磨!我正要飛撲大洗特洗,傻大個肩上的柳曜忽然「嚶嚀」一聲,眼楮慢慢睜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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