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其位,不謀其事,這這句用來形容現在的霸王最合適不過了。
自醒來以後,他就刻不容緩地掏出來,並且還讓警衛把門口都給守了起來,還不忘下了死命令,任誰也不能夠靠近,就算是來查房的醫生都不允許。
那些醫生護士也是識趣,雖然開始來的時候,他們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但是檢查他們的身體之後,都發現了是嚴重的外科傷,就在他們把此事報告給醫院的院長,院長听後震驚,正打算要報警的時候,門口就沖進來一大群荷槍實彈的軍人,並且十分蠻橫地把整個樓道都把守起來了,還嚴格的檢查進去的醫生和護士。
最後,經過簡單的接洽,院長才知道了這些被緊急送往醫院來的人都是軍人,而且里面還有一位軍界首長,並且帶隊來的人還嚴厲的警告他們,千萬不要走漏風聲,不然的話他們都會被送往軍事法庭。
這院長也是聰明人,立馬嚴厲地跟醫生護士下達了封口令,還時刻關注著病房里面的病人,並且還以最快的速度組建了專家團隊,隨時準備應對突發事件。
「首長,周辰這回可是徹底跟我們劃清界限了啊。」
「嗯,霸王,這件事你就不要擔心了,周辰這麼做也好,他的身份不比以前了,所以為了免遭其他人非議,這才是聰明人的選擇。」
「但是如果現在有人對我們再次進行攻擊的話,我們勢必是無法與之對抗的啊。」
「哈哈,霸王,不必擔心,這次你們干的很不錯,我已經讓白鴿去你那邊了。」
霸王听到首長的笑聲,怎麼感覺到他這是故意在調侃自己,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白鴿,你說把白鴿弄這邊來,不就是讓我每天過的都戰戰兢兢的嗎?
霸王頓時急了︰「那個,那個首長,要是白鴿來了,我馬上就回燕京。」
「你回來干嘛?你的傷勢我可听說了,過幾天再說吧,那個,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批閱文件了,就這麼說吧。」
「嘟嘟……」
「喂,喂,首長……」
霸王听到里面傳來的盲音,不由抬起手來死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有些頭疼地摔了下,皺著眉回頭對門口的站崗的士兵喊道︰「進來,快點進來。」
門口守衛的士兵,听到屋里霸王的喊聲,連忙推門而入,然後重重地敬了個禮。
「首長,不知道您有什麼吩咐?」
「走,走,帶我回燕京。」
那個年輕的士兵看到霸王一臉焦急的樣子,心里不由咯 一下小聲問道︰「首長,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沒時間了,快點給我收拾收拾,我們馬上就離開!」
「啊,那個,是!」
那個士兵見霸王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連忙挺身一個立正敬禮,轉身跑了出去,叫人安排離開的準備。
時間一分一秒的,霸王躺在床上心急如焚,不時抬手看看手上的軍用手表,才剛剛十分鐘不到,但是他卻感覺到這仿佛是過了一個春秋一般,他之所以這麼怕見到白鴿,那還是因為年輕時候的事了。
雖然現在的他看起來魁梧死板,不苟言笑,但他年輕的時候也可謂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帥哥,那個時候的他和白鴿同在一個連隊,二人朝夕相處,自然而然地就日久生情了,但無奈霸王那個時候已經有了女,雖然他的心里也十分欣賞這個性格豪爽,技能嫻熟精湛的女孩子。
然而,最終霸王還是選擇從一而終,和自己的女結婚生子,知世故懂人情的的白鴿也只能轉身離開,對他報以祝福。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沒想到就在他結婚的第三年,自己的妻兒就被趙子軒給殺害和擄走了。
得知此消息並且依然還孑然一身的白鴿,在那段時間可是對他十分的關心備至,但是那個時候的霸王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根本就無暇顧及兒女私情,直到有一天,白鴿這個膽子一向大的出奇但對感情卻細膩膽怯的女人,居然在每年一度的全軍大比武的時候,壯著膽子當著各大戰區來的精兵強將各大首長的面前,向霸王求婚。
這可是把霸王驚的不輕,當時那可是撒腿就跑,把可憐的白鴿一個人落在那里,久久沒回過神。
就是再粗線條,霸王也知道這件事對一個女孩子意味著什麼,一定給她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況且對感情一向懦弱的霸王也根本沒打算彌補,只想逃避。
自那以後他就怕听到白鴿兩個字,甚至就連和白鴿手下的那些成員見面,也是能夠躲避就躲避,要是實在無法躲避的話,那麼就讓洛或者是諸葛去接見。
唯一的一次與白鴿組織的成員接觸,那還是上次在京都與海外斬龍組織的人對戰的時候,白鴿組織的成員及時趕來支援,才有了面對面的接觸。
踏踏……
被劃為醫院禁區的頂樓,門口還有戰士把守,這個時候一個渾身都散發著強大氣場的女人走了過來,一張白皙精致的臉上揚起絲絲的神秘微笑,嶄新筆挺的軍裝,兩邊肩章上的那顆金豆豆,顯得格外的引人矚目。
「首長好!」
「辛苦了。」
那些士兵對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有二三十歲漂亮的女人,先是愣了愣神,隨即舉手敬禮,心里月復誹不已,這個女人這麼年輕漂亮,怎麼就能跟里面的首長一樣級別了?
「咚咚……」
「 嚓!」
「進來,快……」
霸王在听到敲門聲響的那一刻,頓時松了一口氣,想必是外面已經準備好了吧,然而當他看到走進來的人的模樣的時候,頓時愣在那里了,隨即臉上一臉的錯愕。
「怎麼,就這麼想走不成?」
「哈哈,呃,那個那個,你來的還真夠快的啊!」
「怎麼?就這麼希望我不來是不是?」
「哪里,哪里,快,快坐,那個什麼,去,去上茶,上茶啊。」
霸王一臉的緊張,甚至就連額頭上,都在冒冷汗,趕緊轉移話題,催促著門口的士兵。
「你看看你,這傷都這麼重了,還是快點躺下吧。」白鴿看到霸王一臉冷汗的模樣,連忙走到床邊,從懷里口袋拿出一張衛生紙來,給他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並且還把他的鞋月兌下,身子給放平了。
「呃,好,好,我這就睡覺,這就睡覺。」霸王一把拿起床上的被子,使勁地拉了起來,蒙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打算不再冒頭了。
「唉,你就那麼的不想見到我嗎?」。白鴿看著鴕鳥似的霸王,臉上不由露出苦笑來,隨即嘆氣道︰「唉,我以為你給嫂子報了仇,就能和我在一起了,看來我是想錯了。」
「呼!」
被捂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的霸王終于受不了,一把將被子掀開,臉漲的通紅,坐起身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看到臉上盡是苦澀的白鴿,也是長嘆一聲︰「唉,白鴿,這些年,你為何還是無法接受其他人啊?我就是一個不能夠給別人帶來幸福的人,我不想耽誤你啊。」
「你以為我會是一個那麼柔弱的人嗎?不要忘記了,我可是白鴿組織的領導者。」
「呃……」
霸王被白鴿說的不知道該如何做答,他原本想要找個借口就此給搪塞,但是他完全的忽略了白鴿就算是在正面一些極為凶殘的敵人的時候,每次也都是全身而退的,就算單從在個人武力上來說,她也是要比自己還要厲害那麼一些,最重要的還是她訓練出來的成員每一個都是極為的出色,上次在面對斬龍的時候,那來的四個人都是極為厲害的,用這個來做答復,還真的是有些沒有大腦了。
也從側面證明了,霸王此時的心是多麼亂了。
「好了,私事兒,我們說完了,現在就來說說正經的吧。」
「好!」
這一說公事兒,白鴿剛才那個小女子模樣瞬間變成了一個沙場老將,一臉干練的模樣說道︰「現在已經完全定下來了,這接下來的任務由我們來接手,而你經過上面的研究,決定讓你好好的修養,日後有什麼事情,等出院了再說。」
「嗯,這個我沒有意見。」
「那麼現在你就跟我說說,關于那個周辰的事情吧。」
「周辰?」
「不錯,這數次的事情都和他有直接關系,我必須得了解清楚,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免不了日後會有打交道的時候。」
「你問我周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只能告訴你四個字,以心交心。」
「以心交心?」
「不錯!」
霸王十分堅定的說道︰「要是你想得到周辰的幫助,你只有把他真正的當成,如果你試圖用欺騙和威脅的手段,那麼你們必然會得不償失的。」
「難道說,他是一個真性情的人?」
「不錯,我和他接觸以來,雖然也有互相利用,但更多的還是利用私人感情來找他幫忙的,這個人很不簡單啊,你知道他真正讓我心驚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白鴿順著霸王的話問道。
她還真的挺好奇這個最近經常出現在耳朵里面的人,從一個家族私生子這樣尷尬的身份,搖身一變成為金海第一世家的家主之位,而最讓他被人稱之為傳奇的事情,那還是轉手之間讓京都甚至于整個華夏最頂尖的三大家族,瞬間化為了飛灰,從而奠定了他周家華夏商界第一世家的地位。
而他的武力,軍界的人也是做過評估的,就算是把現在華夏軍界的三大組織的人全部加上,都不夠人家一鍋燴的,這不得不讓人心寒膽顫。
「那就是他成長的速度,最開始我見他的時候甚至連洛他都打不過,但是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啊?一年都不到的時間,他就能獨自一人把整個斬龍組織的人殺的一個不剩,而且就是前兩天發生的事情,想必也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嗯,這件事我是知道的,所以這次過來就是想要和他接觸接觸。」
「嗯?」
霸王奇怪的很,之前他就跟上面的首長說過,周辰似乎是跟他們軍界的人已經劃清界限了,日後想要找他幫忙,那也就想都不用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