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你可不要玩火。」周辰往後挪了挪,雙手作抵擋狀。
「親愛的,難道你一點都想要嗎?」。查利眼神如游絲,輕咬朱唇,十分曖昧。
「不不,查理,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那麼恕我不能給你繼續治療下去了。」
「那算了吧。」
周辰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寂寞了,還是其他的想法,一個特工的那也絕對不會是什麼普通人,這點在周辰進來的那一瞬間,就能感覺到了。
這個女人,說不定就是一個負責專門去色誘一些人,然而從他們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這在情報界,女特工通過色誘來獲取情報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周辰在下完針以後,估模著時間差不多以後,翼翼地把針取了下來,面如表情道︰「明天我再來給你施幾次針,然後你去拿些能夠補充鈣鐵之類對骨頭有好處的藥物來吃,再加上平日里多鍛煉,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你的腿就能夠痊愈。
說完,周辰就在查理幽怨的眼神之下快速地離開了房間,在樓下的時候還遇到了剛剛和西魯去附近商場買來一副拐杖,正在往樓上去的基弗查理。
「嗯,你過會兒再進去,你媽媽正在休息,知道嗎?」。
「嗯,謝謝叔叔,我知道了。」基弗查理眨巴著清澈的大眼楮,乖巧地應聲道。
周辰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徑直趕去了張莉所在的房間,此時她正在和張律,張律看到周辰進來了,連忙站起身來,說自己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
張律剛剛離開,周辰連忙問道︰「這兩天你哪里都不要去,還有那個查理的,也不要和她接觸。」
「怎麼了?」
「那個女人和可能是個特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她盯上你了?」張莉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免有些慌張。
「不要慌,現在米國政府還不能把我怎麼樣,看來我必須盡快回華夏一趟了。」
「是有很重要的事嗎?」。
「嗯,是挺重要的,不然的話,米國一旦把他們需要的東西弄出來了,可就是要來對付我的了。」周辰搓了搓下巴,有些擔憂的說道。
剛才的時候,查理的那一番話那一些動作,似乎都是在暗示著什麼,雖然她真的長得很好看,就算比他年長幾歲,依然膚白勝雪,曲線十足,極富西方人特有的風情,但在她試圖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間,周辰就警惕了起來。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被弄來看醫生的,肯定是查理接受到了自己的上司的命令,那就是看看能不能模到自己的身邊來,然後再安下一顆棋子。
只不過他們喲點太急了,如果說是通過慢慢磨時間的方式來進行的話,周辰還真的就很容易中招,畢竟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對一個女人多次的誘惑,時間久了自然不免中招。
看來這米國政府的那些人,已經是等不及了,不過想想也是,自己這麼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他們國內,無論是對誰來說,那都不符合他們的利益,要是自己真的想要一些東西的話,無疑將是很多人的噩夢了。
如果說,你不給,那麼他可就會要了你的命。
就如周辰想的那樣,此時的總統正在大發雷霆,對著自己的幕僚暴喝道︰「是誰給你的命令?」
「總統先生,請容我……」
「夠了,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我們還不能動那個人嗎?如果真的把他給惹急了,在我們的武器還沒有做出來之前,你去招惹他無疑是自尋死路,用他們華夏人的一句話,那等于雞蛋踫石頭,那個島國的活生生的事實就擺在面前,難道你還搞不清狀況嗎?」。
幕僚低著頭,有些委屈的道︰「先生,這件事是我的不對,私自讓查理有所動作了,但你想如果我們成功了呢?」
「呵呵,你就等著吧,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必然會有人上來找我們,而且,一定不會放過你。」
幕僚在听到總統最後一句的時候,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這怎麼可能?
「咚咚……」
「你看,來了吧,哎,我的伙計啊,希望我們能找到保你命的辦法吧。」
「 嚓!」
一個穿著軍裝的上尉小跑到總統的面前,雙腿並攏,啪的一個立正,然後敬禮道︰「總統先生,我們的人傳回信息來,必須得給他一個解釋,不然的話,他會親自來找先生你的。」
「嗯,謝謝你了上尉,我知道了。」
「不客氣!」那個上尉說完又小跑著出了辦公室,然後把門給關上了。
「你啊,你啊,怎麼辦事就那麼糊涂呢?」
「我……」
「好了,我們現在還是趕緊想辦法吧,你該怎麼辦。」
總統不斷的踱著步,忽然他靈光一閃,拳掌相擊,開口道︰「我有辦法了,你現在馬上去我們的監獄里一趟,跟那邊的監獄長說說是我的意思,你懂了嗎?」。
「是的,總統先生。」那個幕僚如果是一個傻子的話,他也不可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上去了,剛才總統的話雖然沒有說的那麼的明確,但是無疑是在告訴他,要玩一手瞞天過海的把戲。
只是他並不知道,其實在他剛剛走出去的那一瞬間,他的總統先生就已經決定放棄這個人了,那個幕僚剛剛出了總統府,就看到負責總統府花草工作的花匠正在修剪花草,如果是往日的話他肯定會起疑心,但是現在他可是急于去保命,所以也沒有去多想。
發動了自己的汽車就朝著外面而去,當他逐漸的遠離了總統府,即將要出市區的時候,他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的汽車沒有了剎車,而且方向盤也開始不受自己控制了,他努力想穩住方向,最後還是猛地一下子栽進了護城河里,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已經被總統拋棄了。
總統眯著雙眼,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放空,望著窗外的湖畔,悠然地點燃了一根雪茄,他其實不抽煙的,但是每當他遇到什麼難以下抉擇或者心情十分不好的時候,都會點燃一根。
「咚咚!」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總統的思緒給拉回了現實,他轉過身來,拿起剪刀把剛剛點燃的雪茄剪滅,才對著門口有些不耐煩地喊道︰「進來吧。」
「 嚓!」
門開了,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白人,的把門給關上以後,這才敬禮道︰「總統先生,作為國家安全局的局長,我不得不向你再一次發出警告,對于那個華夏人的事情,希望能夠盡快的拿出一個方案來,不然的話,議會那邊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總統輕笑了下,沖著中年人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他先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在了他的旁邊,說道︰「先生,你知道那個華夏人的厲害嗎?」。
說完,他的眼楮死死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安全局的局長,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線索。
局長奇怪的很,他雖然是干安全方面的事情,但是下面的特工處如果出了什麼大事的話,比如是國家安全方面的事情,他們都會以第一時間給他送遞情報,但是到目前為止特工處都沒有給他打過一個,或者說是送一份類似的文件上來。
「這個事情,現在我還沒有很全面的了解,不知道總統指的是哪一方面?」
「呵呵,我的局長先生,你知道當年那個讓我們米國陷入混亂的那個人嗎?」。
局長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件事和那件事之間有什麼本質的關系,一個當年炸毀了他們五角大樓,並且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恐怖份子,這二人有什麼區別嗎?
難道說,那個華夏人是預謀想在米國進行什麼恐怖活動的人?
「呵呵,局長先生,我想你是沒有弄清楚我的意思,這個人和那個死了很多年的人有類似的地方,但是也有不盡相同的地方。」
「何解?」
總統說完站起了身來,嘆氣道︰「唉,這件事情,我之所以不讓特工處把調查報告告訴你們,為的就是不想我們的人和他起任何的沖突,如果我們和那人之間有了什麼沖突的話,以我們眼下的情況來說,主動權完全不在我們的手上啊。」
局長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但是隨即又感覺到這里似乎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當年的那個人,他可是有著大把的手下,並且還有穩固的基地,而這個華夏人呢?
目前,他就身在米國本土,而且還只有他一個人,就算是他還有幾個同伴,但那也只是個普通商人,這點他是調查過的,至于那個華夏人的事情,由于他知道的太晚,很多事情還不是那麼的清楚。
再加上很多事情特工處為了防止消息擴散,對周辰很多的事情都進行了封鎖,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三個人。
「不知道總統先生,你所擔憂的是什麼?」
「先生,不知道你以前玩過游戲嗎?」。
「恩?你指的是哪方面的游戲?」
「就是網絡游戲。」
「怎麼了?」局長不知道總統是在繞什麼圈子。
「他就像是一個開了外掛的幽靈,現在我們如果打算去對付他的話,無疑那是拿著雞蛋去往石頭上去踫。」
「你說誰是石頭,誰是雞蛋?」總統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局長,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這個位置上的,自己把話都說的如此的直白了,他還沒有轉過彎來。
「我的局長先生,這個你拿回去看看吧。」總統轉過身去從自己的辦公室上拿出一份印有絕密文件的紙袋子遞給了局長之後,叮囑道︰「這份文件,我希望在你看完以後,就立即銷毀掉,明白嗎?」。
局長連忙站起身來,看著一臉嚴肅的總統,他知道這里面的文件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文件,這是他干了這麼多年,甚至也做過幾年總統,這還是他第一次接收到寫有絕密文件字樣的文件。
而且,總統還囑咐,看完之後就要立即銷毀掉,想必這里面所牽扯到的東西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