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生居然叫張天師!
引來周辰和張天佑三人想笑而又不好笑出聲來,憋的臉通紅臉上的肌肉直抖抖。
這邊動靜,引來二樓其他桌前的人扭頭望了過來,一時間整個二樓變的喧囂了起來,對著這邊指指點點。
「哎呀呀,這斯文敗類,居然又給混上來了,前日這斯文敗類可是被這燕樓的打手給打的跪地求饒,今日居然又來找那冤大頭來了。」
「那小二好生無禮,居然敢如此對一個書生。」
周辰听著耳邊不時傳來的議論聲響,不由苦笑這人表面道貌岸然之輩,但是這種人卻是極為好利用之人,于是揮手擋住了小二,說道︰「他是我,今日相聚于此,就去安排吧。」
小二連忙道︰「既然,是貴人您的,那麼我這就去吩咐後面安排,不知道幾位貴人是要喝什麼茶?」
「來一壺上好的女兒茶,要是敢拿次品蒙混,你的狗腿。」張天師把眼楮一瞪,說道︰「下次,在敢對本書生無禮,哼哼。」
「哼!」店小二對張天師冷哼一聲,抱拳對周辰道︰「幾位貴人,稍後。」
等到店小二離開之後,張天師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好似從未發生過一般,說道︰「幾位兄台,不知道你們是要競拍那座城池?」
「不知,張兄,可有什麼介紹的?」周辰極為客氣的說道︰「畢竟,這些城池我們是兩眼一抹黑,全然不知曉。」
趙靈和張天佑郝大昊都把眼楮定格在了張天師的身上,這讓他十分得意,顯得有些洋洋得意,咳嗽一聲,道︰「咳咳,這次,乃是拍賣四座城池。一為,天秋,乃是整個東女國最靠北的城池,一共有三十萬人口,守兵三萬。想要得到這天秋城,但是必須得每年給王庭繳納金百斤銀百斤糧食千擔,這天秋原本就靠近北地,又時常發生戰亂,所以這城池本人認為競拍之人極為的少。」
這個時候,之前那個店小二,蹬蹬上了樓,手里一個木頭托盤上面茶壺嘴上還有熱氣冒出,他把茶壺放在桌面之上,極快的速度給五人到了茶水,之後說道︰「各位貴人,這飯菜馬上就上,不知道各位貴人要酒否?」
「怎麼不要?去去,把你們的燕兒酒給我拿上來。」張天師不耐煩的揮手把店小二趕下去之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所以,剛才我說的那天秋城,各位還是不要打算要了,這二嘛,就是龍陽城了,這地方在南方煙瘴之地,那里的人少之又少,只有不到十萬人,這之前的賦稅嘛也就只有天秋的一半。」
「這三嘛,就是我們這西關城了,各位也看到了這南北往來之人不少,兵丁也就只有五千人,因為這前方雖然是廣闊的草原,但是那草原上的四大家族要是不到極為困難的時候,一般是不會打這里注意的。」張天師說到這里的時候,忽然話鋒一轉,神秘道︰「幾位,你們是不是極為的奇怪?為何這如此好的地方,還要拍賣了?」
「張兄還望賜教。」周辰也是奇怪,這麼好的地方為何要放棄了?既然這城池能夠轉賣那麼這就是一種商品了,這城池里面貿易如此繁榮,賺錢那是必然。
「呵呵,客氣了,這其實也沒有什麼,每當北邊草原上有大天災或者是大動蕩的時候,這城池就會被轉手出去,畢竟一戰打下去城池也就打殘了,你看看那城牆根本就無法抵擋住那些人的進攻。」張天師陰惻惻的笑道︰「這些城主,一個個的只為撈錢,那里管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
「那麼這最後一個了?」周辰心思變的活絡了起來,這西關居然到了如此地步,那麼這競拍的人絕對的少,甚至那南疆的龍陽城都要比這搶手不少。
「呵呵,這不說也罷,多少錢兄台你也是拿不下來的,這只是為了給王儲殿下準備的,所以這不是錢就能夠解決的。」張天師笑著,轉過頭去看到店小二拖著托盤上來了,上面四個碗倒扣在盤子上面。
「各位貴人,這就是我們燕樓的四大碗了,另外四大碗馬上就上。」說著放下碗筷拿起酒壺給幾人倒滿酒之後,拿了扣在盤子上面的四個碗飛速的離開了。
……
法國,小鎮。
「砰砰!」
槍的響聲彼此起伏在小鎮的四方上空,洪正安就好像是一個變態似得,手里端著槍走在漆黑無比的街道之上,大聲的對前面瘋狂逃竄的人,猙獰的笑道︰「哈哈,你在跑啊,跑啊!」
說著,手中的槍在一次的響起,那前面跑的人頓時腳上閃起一道血花,一個趔趄腳下一滑就一頭載倒在了地上,他用肘杵著地不斷往後退,一雙眼楮里面滿是驚恐。
「克謝特,你小子的膽子到是不小啊,居然敢派人到我那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給千刀萬剮?」洪正安緩步來到了克謝特的近前,一雙眼楮里面冷如寒冰。
「我到底是那里得罪你了?那女人跟你又有什麼關系?」克謝特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洪正安,這個華夏人是最近在法國竄起來的黑道大佬,自己只是讓下面的人去綁架了李玉梅而已。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那邊的人是不是成功,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反而把洪正安給引了過來。
「呵呵,沒有得罪我,只是你的人居然把我家少爺給抓走了,如果不是我去的早說不定現在我只有給我家少爺收尸了。」洪正安冷笑著,把手中的槍舉了起來,黑漆漆的洞口對準了克謝特。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那不是我指示的,那只是他們的自做主張。」克謝特一臉哀求的說道︰「你還記得嗎?我生日那天你還來吃過飯。」
「砰!」
呃!克謝特的腦門上出現了一個血洞,一臉愕然和不信在空中搖晃了幾下咚的一聲到在了地上。
「呼!」洪正安極為有型的對著本無煙的槍口吹了一口氣,然後拿腳踹了踹地上已經沒有動靜的克謝特然後跨過他的尸體大步流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回到莊園,洪正安把事情告訴了寒,然後就急匆匆的洗澡休息去了,今天晚上小薇可是下了命令,必須這次得懷上,她今天排卵期。
洪正安最近還真的是頭疼不已,原本還十分羨慕少爺周辰這馬上就要做爸爸了,只是隨口和小薇說了一句,要是我們有孩子的話那該多好啊。
就因為這句話,小薇最近就神神秘秘的,晚上做出了各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動作來,甚至一向在這方面極為冷淡的小薇居然能夠十分主動甚至是還要在上面。
洪正安可謂是真正的痛並快樂著。
只是,就在他洗澡出來之後,發現小薇居然躺在了地上,在她的旁邊還有一張白色的紙張,洪正安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一個箭步來到了小薇的身邊,伸出手來探了探鼻息發現還有鼻息這才松了一口氣。
把小薇抱到床上之後,這才轉身蹲在地上撿起那張白色紙張,一看頓時眼楮變的凝重了起來,上面的字只有簡單的一行。
但是這一行字,卻是極為的讓人震驚,上面寫道︰想要知道,你親身父母請于明日正午,香榭爾道百年咖啡,你女友發現了我,所以將起擊暈,切記不可告訴他人,如若不然你這輩子就休想見到你的親身父母。
通往那騙樹林的小道之上,周辰和張天佑四人把所有要辦的手續辦理完了之後,就往回趕去。
「剛才的時候,我去觀察了他們往日的成交價,居然才一千兩黃金。」郝大昊說道這里的時候,有些撓頭︰「這實在是有些困難啊,我們可沒有帶這些東西啊!」
「哈哈,小郝啊,你是不知道眼前這位為了這次的行動,可是帶著幾大箱子的黃金銀子,而且剛剛出城的時候這小子不學好,把一個小偷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個小包給奪了過來。」張天佑听了郝大昊的話大笑著道。
剛才的時候,周辰還真就把一人剛剛偷來的東西給順了過來,之所以會下這個手那還是因為這西關城的錢財他擔心怕不夠,那包裹角在那小偷動手的時候揭開了一角,看到里面寫有飛票字樣。
雖然不懂什麼是飛票,但是那小偷能夠為了那人跟了如此之久,必然是極為不簡單的東西了。
小偷求財,這飛票無疑極為的值錢。
周辰認為,在這里沒有什麼道義可言,既然那人的錢被這小偷弄去了,他在從那小偷的手上奪了過來,那這就一碼歸一碼了,他是從那小偷那里得來的,可不是從那人手上得到的。
「這,我們是不是有些無道?」郝大昊一臉別扭的看著周辰。
「你啊,就別多想那些了,這不是在地球,所以我們那里的一套就別管了。」張天佑苦笑的看著郝大昊。
「!」周辰一把將趙靈推到在了地上,一道青芒就從頭頂掠過,旁邊的張天佑和郝大昊頓時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著路邊的草叢里面喝道︰「什麼人。」
一道人影,從草叢里面竄了出來,隨著他的出現路邊兩旁呼呼啦啦的出來了一大群人,一個個都是面貌猙獰手持刀矛,站在最前面的那人本來想要大喝劫道,看清楚了周辰幾人之後愣了愣。
周辰和趙靈以及張天佑也愣住了,這人不是趙長河嗎?
而郝大昊卻是要先下手為先,被張天佑給攔住了,說道︰「這是。」
郝大昊極為的奇怪,?難道這是這世界上獨特的打招呼方式不成,但是看這些人怎麼看都不是像打招呼來的,而像劫道的土匪強盜。
「長河哥,你這是干嘛?」趙靈有些激動的沖到了人群里面,和那些同樣激動的族人打著招呼。
「這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奇特啊。」郝大昊見趙靈和那些人如此熟絡,也就把槍給收了起來,好奇的對旁邊的張天佑說道︰「這世界還真是奇怪啊,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