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屬于南方,冬天很少下雪,即便下雪那也是薄薄的一層,此刻天際居然飄起了小雪,引來很多從未見到過雪的人,都紛紛上到了街頭宛如參加街邊狂歡一般之前還沒有多少人的街道之上頓時變的人頭攢動驚嘆之聲不絕于耳。
「好美啊!」李勤勤宛如孩子般拿手接住一朵雪花雖然在落在手掌上的瞬間就融化了,但是手掌心上那絲絲的冰冷也足以讓她欣喜不已。
南方的雪下不了多久,既打不了雪仗,也堆不了雪人,但是卻出奇的冷,這風一吹就如同刀子從臉上刮過一般,讓李勤勤不由打了一個冷戰,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個穿上吧。」周辰解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李勤勤的身上,讓她的臉有些微紅,說道︰「你不冷嗎?」。
「不用你披著吧,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許江那邊?」周辰揮手,余光掃過不遠處的咖啡廳,很煞風景的說道︰「你看,他正在那邊看著我們呢。」
李勤勤順著周辰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站在咖啡廳門外的太陽傘下的許江正一臉陰郁的看著這邊的自己二人。
「吧。」李勤勤的臉上露出了絲絲的不悅,她很快就壓制下去了,畢竟正事兒要緊。
二人來到咖啡廳門口,許江冷冽的看了一眼周辰,然後說道︰「我們進去吧。」
在門童推開門的瞬間,悠揚的音樂傳入到了耳朵里面,似乎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空氣里面彌漫著一股誘人的咖啡香氣,明亮的咖啡廳里面的卡座之上三三兩兩坐著一些年輕男女正在小聲的交談著。
「先生,這邊請。」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侍者迎了上來,帶著三人來到了一個沒有人的空卡座之上,然後禮貌道︰「不知道,三位需要些什麼?」
「一杯藍山,加牛女乃巧克力。」周辰對對面坐著的李勤勤和許江,道︰「你們兩個喝什麼?」
「一樣吧。」顯然他們兩人根本就不是來喝咖啡的,想必是要和自己談事情才是真,所以許江有些不耐煩的道。
「那三位稍後。」說完侍者就朝著櫃台而去。
「周先生,之前的事情,實在是抱歉。」許江對著周辰抱拳道︰「之前的時候,我是有些失去理智了,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無妨,這事情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周辰笑道︰「你也別有什麼心里負擔,我還沒有那麼眼。」
「那多謝周先生了。」許江听了周辰的話明顯松了一口氣,然後撓了撓頭,本來是想要拿著茶水什麼之類的給周辰敬一杯,卻發現桌子上空落落的。
這個時候侍者已經端著咖啡上來了,把東西一一放在桌子上之後,在周辰給了一張老紅頭小費之後,這才眉開眼笑的離開了。
這把許江給弄的極為尷尬,因為他長這麼大還真就沒有來過咖啡店,之所以提出上咖啡店那還是李勤勤最後提議之下來了這里。
「咳咳!」許江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一把抓起咖啡杯灌了一口,這原味咖啡可是極為苦澀難喝的,嗆的他不斷的咳嗽,引來隔壁的一桌子年輕男女輕笑不已,這笑聲傳入到了許江的耳朵里面無疑就是有人拿針扎了他**一下般,一下子站了起來,他的塊頭本來就大,嚇的隔壁那個宛如瘟雞似得的男人連忙閉嘴。
「許江。」李勤勤拿手抓了抓許江的衣袖,他這才大紅臉的坐了下來,這個時候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李勤勤身上的衣服,不由有些心里不悅。
「好了,這咖啡也喝了,我們就此別過吧。」周辰把咖啡杯放下之後,拿起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唇,朝著對面的侍者招了招手那個得了周辰百元大鈔的侍者就連忙走了過來。
「算賬。」周辰對侍者道。
「一共是九百先生。」侍者連忙道。
「嗯,不用找了。」周辰從自己的錢包里面拿出十張鈔-票來,在那個侍者雙眼冒金星的時候,許江道︰「我這邊算吧。」
「反正已經給了。」周辰說完朝著門口而去,出了門冷風就呼呼往衣服領子里面鑽,冷的他不由緊了緊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自己的外套還在李勤勤的身上披著了。
罷了,就算是送她了吧。
周辰想著出了門,往醫院的門口找自己的車子去了,當他到了地方之後發現一個人正坐在自己的車里,這讓他的臉上不由一沉快步上前,嚇的那個車上的人大驚不已,身後也傳來了腳步聲響。
「兄弟,高抬貴手,這些錢算是我們賠你的。」後面一個龐大腰圓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臉上有著一個刀疤的滿臉橫肉的漢子,手里拿著一百塊錢遞到了周辰的面前。
這給錢就是,告訴你東西沒丟,這錢拿著我們的道歉錢。
「你們走吧。」周辰把車門打開讓里面那人出來,那人兔子似得從里面竄了出來,飛也似得先跑了。
「兄弟,你什麼意思?」刀疤男人一臉冷意的看著周辰,因為他不接錢那就是說,這事情沒完,很有可能他會去報警。
「我沒有時間跟你們在這里磨嘰,給我走人。」周辰還真的很不屑和這些人過多計較,自己不追究他們的過錯已經算是自己的仁慈了。
「兄弟,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刀疤男人說著就要朝著周辰面門揮拳打過來,周辰大怒一腳踹在了刀疤男人的小月復之上,刀疤男人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直接砸翻了他身後的兩個小弟。
三個人倒在地上臉上既驚又怒,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之後,還想要放放什麼狠話之類的,卻是看到周辰從里面衣服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證件來,嚇的三個小偷面色大變,分為了三個方向逃竄。
這三人心里,可謂是驚駭欲絕,自己等人今天也太點兒背了,居然偷到人家警察車上了,周辰把這個也不知道現在還有用沒用的警官-證給放進口袋里面,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打著火朝著家里的方向而去。
就在車子拐彎就要上坡進入到自己家門口保安亭的時候,放在褲子里面的響了起來,有些疑惑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面是一個陌生人的也是金海地區的,接了之後听到龍子湖的聲音傳了出來。
「周辰,你現在什麼地方啊?」龍子湖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急道︰「我先在告訴你啊,你趕快上我們刑警大隊一趟。」
「怎麼了?」周辰疑惑問道︰「難道出什麼大事情了不成?」
「唉,可不是嘛,你還是快些來吧,我現在腳肚子都在哆嗦了。」龍子湖催促道︰「麻煩你快些來趟,真的快些。」
周辰調轉車頭能夠听的出來龍子湖是真的遇上大麻煩了,說道︰「我馬上就,馬上就到。」掛掉之後,周辰又給唐程去了一個,讓他幫忙安排一下家里的事情,這才一溜煙的趕往了警局。
遠遠的就看到龍子湖穿著厚大的棉大衣站在警局門口的一棵棕櫚樹前不斷的轉圈,當他看到周辰的車子之後,就連忙沖了,周辰連忙在路邊把車子停好了,打開車門還沒有站穩,就听到龍子湖,道︰「周辰,麻煩了,你快些跟我來。」
周辰沒有,緊隨其後,進入到警局大門之後就能夠感覺到緊張的氣氛,院子里面站滿了警察一個個都是整裝待發在那里收拾槍械,周辰心里暗道看來是有大行動。
進入到了龍子湖的辦公室里面,連忙把辦公室門給關嚴了,把身上的外衣月兌了,道︰「周辰,你來看看這個。」
只見龍子湖從他的辦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來,遞給了周辰,說道︰「女乃女乃的,我看到這個的時候嚇的我差點沒有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什麼東西?」周辰接過文件大概的掃了幾眼,面上瞬間也沉了下來,因為上面寫著根據情報機關得到的情報,一群極為凶殘的危險份子正秘密的要潛入到金海制造一系列的危險活動。
難怪龍子湖會如此急了,這些人要是成功的進入到了金海的話,只要他們制造一起事件那都無疑是能夠震動整個華夏以及世界的。
「確定?」實在的周辰並不認為這些人能夠對自己有什麼影響,但是這金海要是因為他們從而導致重大的影響,作為一個有擔當的華夏金海人,肯定是不能夠容忍這些人在自己的家鄉為所欲為。
「確定,這次可得麻煩你了。」龍子湖不認為就憑自己這些人能夠對付得了那些人的,因為那些人都是殺人無數的主。
「嗯,我會注意,有什麼消息的話就給我打。」周辰說完,拿出來給張律打了,讓他留意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組織有人要潛入到華夏,只要發現苗頭就給他全部壓上去。
「那周辰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去忙嗎?」。龍子湖對周辰,道︰「要是你家里還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先回去忙吧,有消息我就給你。」
「好,我先去處理幾件事情。」周辰說完沒有在警局多留,開著車就往家里趕去,路上的時候一連串打出了數個其中一個就是給霸王打的,可惜很遺憾的是他的一直都處于無法接通的狀態。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周辰車子到保安亭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去,夜晚已臨。
周辰之所以色變,那還是因為他感覺到這些人,絕對不是簡單進入到金海那麼簡單,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那就是這些人,都是沖他而來。
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那還是因為此前種種聯系在了一起,那個在幕後操控這一切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出來,他能不多想,不起疑心嗎?
如果這些人都是沖自己而來的話,也就不會沖那些市民而去,龍子湖會緊張,那是因為他職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