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這鋼鐵怪物出現的太過詭異,那麼大的一個家伙,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就讓人有些警覺了。
能夠躲避家里這麼多人的注意力,而且這體形還如此龐大,他是怎麼進來的呢?
這就耐人琢磨了。
所以,周辰打算引蛇出洞,但是現在看來這招要奏效的話,就必須把對方一個一個送來與自己比試的人都給擊敗了。
這已經是午後了,在這樣磨蹭下去,到晚上都是極為有可能的。
所以,這一刻他打算速戰速決,拿出自己的全部本領來,因為他周辰有很多本領都是藏著的,為了能夠麻痹一些人,他都是極力隱藏這些本領,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扮豬吃老虎吧。
雙目金光一閃,四周的一切似乎一下子變的安靜,變的緩慢了起來。
甚至就連趙延在那邊打哈欠,都是嘴巴極慢動作,當他一個哈欠打完周辰已經劈出了七刀,黑人不斷搖晃著腦袋,忽然他一下子拿著刀在自己的大腿上來了那麼一下,這一刀下去血液噴出的瞬間。
他之前那變的有些迷離的眼楮,一下子變的清澈了起來,手中的刀接住了周辰劈出的第一刀,但是當周辰第二刀來的時候他的速度慢了半拍,周辰的刀劈中了他的肩膀之上,能夠听的出來骨頭斷裂的聲響。
黑人雖然被周辰的一刀劈中了肩膀之上,他只是身子打了一個趔趄卻沒有真正倒下,反而一個後空翻整個人就騰空而起,手中的刀還朝著周辰一連出了數刀。
周辰磕開黑人的刀,第三刀劈出。
第三刀被黑人躲過,但是第四刀,他在一次的中刀,當黑人落在地上他整個身子就已經被鮮血侵濕透了,腳步也變的沉重了起來,嘴里開始吐著粗氣額頭之上也是被汗水淋淋,顯得格外的狼狽。
「啞巴,我們繼續。」周辰餓虎般沖了上去,不能夠讓這個家伙有喘息之機,第四刀劈出這一次黑人的動作變的遲緩了起來,一刀由小月復直接拉到了胸前,他身上的那件風衣頓時就被劃為了兩半,他里面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穿,鮮紅的血液在黑色的皮膚上滑動,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啞巴,你還要和我在打嗎?」。周辰見黑人受了如此重的傷還真的有了惻隱之心,但是黑人居然搖搖晃晃的握著刀朝著周辰撲了上來,就如同喝醉酒了般踉蹌著手中的動作也是毫無章法。
「何必了?」周辰不明白,這家伙既然不是自己的對手,怎麼還要撲上來和自己打了,這不就是求死來了嗎?
第五刀,第六刀,第七刀。
一連挨了周辰三刀,黑人這一次總算是支持不住了,一**坐在地上,居然和尚般朝著周辰合十嘴吧也是一張一合,不知道他是在念些什麼,他的眼楮里面居然透著解月兌和感激。
他居然在感激自己?
周辰撓頭有些不明白,這黑人是什麼情況?他為何要感激自己了?
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麼想的,看他的傷如此之重,明顯是活不成了,周辰立在那里長嘆一口氣,道︰「我真的是看不透你啊。」
這黑人,真的令人無法理解。
夜晚已臨,山中吹起了風,令人不由自己的緊了緊衣領,周辰背上帶著兩把刀,因為的這幾場讓他明白了,這要是刀斷了,自己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兒,那也是會變的畏首畏腳。
他到此刻,都還沒有弄明白,那些人是從哪里來,又是受何人指示。
「周辰,今天晚上,可是夠冷的啊。」指揮車上,龍子湖坐在車窗前,點燃了一根香煙抽著,對對面坐著的周辰,道︰「那些家伙還在山上,也不知道總部那邊是怎麼想的,居然要等那些人散會之後在動手。」
周辰笑道︰「呵呵,那些人既然來了,就別想出去,畢竟我們的人可是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說到這里的時候,周辰的臉變的嚴肅了起來,對面坐著的龍子湖也坐直了身子,听周辰說道︰「我有些擔心,我們的這些特警戰士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啊。」
龍子湖指了指周辰背上的兩把刀,道︰「你背兩把刀,以為是古代了?人家一顆槍子就把你給撂倒了,我知道你武功好,但是在現代社會你武功在好也不是槍的對手啊,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找一副裝備在身上得好。」
周辰知道,這是龍子湖為了轉移話題刻意而為之的,其他的心里也是很忐忑,現在那些在山上的人可是極為厲害的,據說都是國際通緝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只是到現在他們警方也沒有調查出來,這些人是怎麼來到華夏來到金海的。
「刀,有刀的好處,槍有槍的好處,這些都是人來決定的。」周辰笑道︰「所以,這人才是根本,要是沒有人,給你在多武器彈藥啥的也是沒有多大的用處。」
「對了,最近李勛那小子怎麼樣了?」龍子湖最近一直特忙,所以沒有過多的去了解李勛的事情,現在有閑暇功夫就問問。
「還不錯,他昨天的時候還在念叨,你小子什麼時候接他上你家去看看了。」周辰說著,忽然拉開了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把手中的戒刀舞了一個刀花,然後對龍子湖,道︰「我先上去,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之後在說。」
「喂,這總部還沒有下達命令了。」龍子湖連忙急了,一把拉住周辰的手,道︰「你可別亂來啊,我們這次可是經過精心設計的,要是因為你而導致這次任務失敗的話,你可就是真得罪了很多人了。」
「呵呵,無妨,得罪人?」周辰輕蔑的笑了笑,最後道︰「不要亂想,而是那些人已經散會了,現在是該干活的時候了。」
說完不待龍子湖反應,周辰已經飛躍而出,整個人靈猴般在山間騰挪轉移,前方忽然傳來了腳步聲響,一道爆喝︰「找死。」
這喝聲立即讓無數條身影朝著這邊而來,急促的腳步聲響在山間演奏了一出別開生面的樂曲來。
一道劍光直取周辰的胸口而來!
周辰翻身上了一棵樹,那劍落空黑暗里面竄出一個白發虯髯的老者來,手中的一把長劍在月光的照射之下閃著令人心悸的冷。
周辰盡量把自己給隱藏于樹葉之中,白發虯髯老者四周亂看,加上晚上可視度本就不是那麼的高,所以他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周辰躲藏的地方。
「哼,算你小賊跑的快。」白發虯髯老者冷哼一聲,轉身就要下山,這個時候四周數道身影竄了出來,有人譏笑道︰「白老頭,我看你是真的老了,晚上看到一塊石頭就當成人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癥了啊?」
被稱呼為白老頭的虯髯老者,冷冽的看了那道黑影一眼,不搭理他朝著山下而去,當這些人走出了數丈遠了之後,周辰這才的尾隨而上。
忽然,月光下,一人在一棵榕樹下解開褲子正在放水,周辰的靠近在那人還來不及反應之下一刀劃破了他的脖子,用手堵住那人的嘴巴,那人雙腳使勁的在地上掙扎了那麼幾下然後就不在動彈了。
周辰把那人的尸體放進旁邊的草叢里面,繼續去追那幾個剛才下山的去了。
這些人不知道來了多少,因為警方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數字,所以周辰打算先把剛才看到的那幾個人先干掉在說。
半山的時候,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座道觀,這讓周辰十分的奇怪了。
這南山的前山有道觀寺廟啥的不稀奇,但是這後山可是出了名兒的原始森林,當地政府也是極力要求不允許什麼人進入到里面,因為最近發現了一些野生動物的足跡,怕的就是這野生動物會攻擊人。
這里怎麼可能會出現一座道觀了?
而那道觀的門前還站在幾個人,那個白發虯髯老者拿手敲響了道觀的大門,敲門的聲響大的出奇,讓林間已經休憩的飛鳥驚的盤旋于上空之中。
周辰不敢靠的太近,怕這些人警覺,一雙躲藏在黑暗里面的眼楮透著狼一般的眼神。
道觀門開了,一個中年道士挑著一盞燈籠,對著門外的幾個人挽了一個道決,念了一句無量天尊然後就帶著幾個人往里面去了。
周辰心里暗道︰「這些人是要去干嘛?算了,去跟上瞧瞧。」
于是貓著步,的來到了道觀的門前,仔細的打量這家隱藏于深山中的古觀,不錯這是一個有著極為古樸氣息的道觀,上面一塊匾額寫著三個字——玄武觀。
周辰貼著牆壁圍著道觀走了足足一圈,發現里面安靜的出奇,這讓周辰大大的好奇了,這里面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躲在遠處的草叢里面,拿出來給龍子湖發去了一條短信,就是問他山里的這個道觀他們警方知道不知道。
不一會兒短信來了,龍子湖說他並不知道這山里有一個道觀,他讓周辰稍安勿躁,他馬上就派人去請求軍事衛星觀察。
周辰把收了起來,提著刀在一次的來到了道觀的門前,然後發現這道觀里面有一顆老樹,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在外面看至少得幾個人才能夠合抱。
的觀察片刻之後,小跑幾個起落就竄上了牆頭之上,院子里面被收拾的極為的干淨,靜悄悄的無一人殿堂旁邊的房屋里面有燭火射出,周辰的等了片刻之後發現沒有什麼人出來,這才放心的躍到了樹上,人上了樹誰知道這樹上居然有一只飛鳥被驚醒了,扇著翅膀撲稜稜飛了起來,引來了里面的一道爆喝︰「誰?」
一道人影自里面的房間窗戶里面竄了出來,然後看到空中盤旋的飛鳥之後,手一揮,一道寒芒閃過,空中盤旋的那飛鳥就被打落在了地上掙扎了幾下就不在動彈了。
那道人影在院子里面晃了幾晃,然後在一閃就躍進了窗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