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柳羽軒心頭滑過陣陣柔情,一把將其橫抱起來,大步朝著內室走去。
「羽軒,你果真不會厭棄我嗎……啊……」
柳羽軒快速低頭,將這張喃喃自語喋喋不休的小嘴含入自己深深的吻中。
兩人齊齊倒在床上,纏綿悱惻,真個是天雷地火,激烈異常。
當杜春曉趁著柳羽軒沉沉入睡之際,伸手急切去翻檢他的衣物之時,卻失望發現什麼也沒有,不覺失望之余有了一絲絲的解月兌之感。
「爹爹,並非是我沒有盡心盡力,而是我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羽軒究竟將那些鑰匙藏在何處。還請爹爹再給我一些時日,我必會想辦法將這些鑰匙帶過來。」
當隔日杜春曉偷偷來至繆龍天的房中,羞愧埋頭向他說出如此言語之後,已是裝病連日躺在床上甚是不耐煩了的繆龍天,這時看到春曉竟然空手而來,真是氣得要死。
「那邊的白雷也是在甜歌面前顏面盡失,毫無辦法,我早就夸下海口,這時卻也是將要空手去面對白雷小兒,真是氣死人了。早知如此,我何必裝病了這麼多天?」
繆龍天氣吁吁卻一口氣喘不出來,只覺得胸口一陣發熱,哇的一聲就吐出來一大口鮮血來。
這一口鮮血吐出來,不單單將杜春曉嚇得尖叫一聲,就連繆龍天也著實嚇了一跳。
「爹爹,你究竟怎麼了?」
容不得驚愕呆住了的繆龍天回答,杜春曉已是奔出房去,叫人去叫胡清楊速速過來。
半個時辰之後,胡清楊疾步奔入房中,看到繆龍天已然面色鐵青躺倒在床上,床邊地上已是被其方才吐出來的好幾大口鮮血噴的滿地都是,真是觸目驚心。
柳羽軒等人這時也得到信息急忙趕到這里,看到杜春曉跪在床邊哭得哀聲連連,心口也痛楚一團,急忙過去伸手將其用力拉起,抱入自己懷中,柔聲安慰不停。
這時胡清楊替那繆龍天早就診治清楚,挺起身來,回頭看一眼身後眾人,臉上滿是疑慮。
他擺手沖著眾人示意,莫要叫昏迷過去的繆龍天听得眾人說話。
柳羽軒率先帶著杜春曉退出房去,眾人一並來至前廳。
「柳殿主,你們一定要做好防範措施了。繆國主身上分明是中了早就絕跡西域的蠱毒斷腸散。此種蠱毒乃是當年影婆與我賭氣之時,為了制勝與我而刻意豢養的。她後來被自己的徒兒親手殺死,這個可怕的蠱毒就也一並銷聲匿跡了。沒想到,時隔近四十年這個可怕的蠱毒再次重現江湖,而且在繆國主的身上出現了。」
眾人听到這里不覺都大吃一驚,各自面面相覷,憂心忡忡的看著那臉色已然變得慘白的杜春曉。
柳羽軒低頭看看她,急忙問胡清楊道︰「胡爺爺,你能否解除此等蠱毒救得繆國主性命?」
胡清楊搖頭嘆息道︰「這個蠱毒可怕之處就在這里,若非是親自種下蠱毒之人去解毒,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是無可奈何啊!我看繆國主模樣只怕身中此毒已是不下半月了,此刻這個蠱毒已經長得很大,將繆國主的五髒內腑開始作為食物啃食,所以他這才會突發癥狀,難以收拾了!」
筱玉田臉色凝重的望著房內眾人,心中卻是不停思忖著︰「當前繆國主既然已經無法救治,那首要問題就變成了必須要將這個藏在暗中下毒之人尋找出來了,否則,眾人之中保不準就又將有一人或者更多的人遭殃了!」
這時,白雷臉色慘白的看看身旁同樣面色很不好的夭宇,偷眼瞧一眼那斜倚在門框上不動聲色的獨步風,卻恰好與他冷冷望著自己的雙眼相踫,不覺心中咯 一下,立時如鼓槌一般敲響不停。
「只怕這個下毒之人就在我們眾人之中,並且是個我們極為信任的人。我們若是不盡快將此人抓出來,大家的安危就難以保障了!」
白雷按捺不住的跳身出去,緊緊盯著獨步風對眾人說道。
眾人听到這里,已是驚駭難安,齊齊將視線望向柳羽軒,看他如何應對。
柳羽軒溫柔對依舊哭個不停的杜春曉輕聲說道︰「曉兒,現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們若是想要救回繆國主的性命,就必須盡快將下毒之人找到,也許還可以救他一命也未可知啊!」
杜春曉一听,急忙抬頭看著他,遲疑片刻這才鼓足勇氣低聲說道︰「我之前還想著要去偷你的……」
「我知道,現在都過去了。你莫要再記在心上而是應該全心全意去幫助我們尋找下毒的罪魁禍首!」
柳羽軒卻搶先一步攔住了她的話頭。
杜春曉心中咯 一下,不得不暗自想到︰「也許羽軒早就猜到了我會幫著爹爹去偷他的鑰匙了吧?」
但這時躺在床上的繆龍天又是痛苦的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臉色已是由慘白開始變得發青發紫了。
胡清楊上前一步低頭仔細查看,伸手入懷掏出那套金針銀針來,快如閃電一般封住了他全身的絕大多數穴道,使得他的血液緩慢運行,由此來抑制住體內蠱毒的進一步發作。
「我也只能勉強延續他十日的性命,十日之後,我也是無能為力了,你們若是想要救治好他,就請快些行動!」
柳羽軒帶著眾人迅速出房,叮囑眾人小心防範下毒之人對眾人動手,同時配合筱玉田的精銳部隊進行全城的徹底搜索,試圖盡快尋找出可疑之人。
當眾人各自領命離去之後,筱玉田憂心忡忡的靠近柳羽軒,低聲說道︰「柳殿主,若是此人真的是我們之中的某一人的話,我們這些所謂精銳部隊是根本查不出來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如此要你大動干戈的去全城搜捕,以此來讓此人放松警惕之心,而我將暗中派聖殿死士,同時曉兒將派出她的十二樓死士一並全力調查此事,務必在三日之內找出此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