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杰正跟對方聊著天,不經意間卻看到安琪帶著一個男生走到了最角落,她背過身去,墊著腳尖主動吻上了那個男生。
好幾秒的時間內,他都不太敢相信自己眼楮所看到的。
終于反應後,他也遏制不住心里突然狂噴的怒火。那個在干什麼!
安琪因為防衛過火,連忙想辦法補救回來,跟這‘小鳥依人’的弟弟套起了近乎。
「你這麼帥,嘴唇也應該要做好防護的,天氣這麼干,要涂點唇膏潤潤。」
他聞言抬起手來模了模嘴唇,的確是有些干燥,還有點想起皮了。
「我有,借你啊。」她連忙大方地從手袋里拿出自己的唇蜜來,又熱心地拉他到一旁去,踮起腳尖來幫他仔細地涂上。
「其實我是陪著我的前夫來的……」她邊涂邊跟他解釋道。
「前夫?」
「對啊,我們離婚了,不過還是好朋友,他就是你覺得太弱的男人,不過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你,我們看人不應該只看外表,更重要的是人的品質,對不對?」
他倒像是被她給說服了,點了下頭,「那倒是沒有錯,雖然是前夫了,你還跟他繼續當朋友,又這麼維護他,看來他這個人的人品真的不會太差。」
她滿意地點點頭,放下腳尖,低著頭把唇蜜再收回袋子里。再抬頭時,卻不期然地看到‘小鳥依人’的弟弟伸出舌頭來舌忝著唇上剛涂上去的唇蜜。一雙眼楮還對她放著電,故作無害又無辜。
明知這死小孩就是故意想要勾引她的,可他干淨青春的外表還是讓她被蠱惑了一下,也忍不住地想要舌忝唇了。
「蜜桃味,很香哦,。」
她眼睜睜看著他把嘴唇上的唇蜜都舌忝吃掉,又把目光放在了她的嘴唇上,背上突然有點火燒的感覺。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她明明有機會可以躲開來,可偏偏就是沒有動。反而在想著被這麼青女敕的嘴唇吻一下會是什麼感覺。
她可以對天發誓。她真的只是想到一個吻而已。沒有想過什麼髒的畫面。可她對這個男孩要吻自己的想法不但沒有一點嫌惡感,反而是抱著好玩的心態,內心邪惡的泡泡全都吹起來,就想要逗一逗這個敢蠱惑勾引她的大男生。
可惜。白予杰大煞風景地突然冒了出來。這個讓她也有些躍躍欲試的吻。還是泡湯了。
時的車里,有些壓抑。安琪知道這次的事有點怪她了,不管怎麼樣。她也不該在今天這種場合下沒抵住那死小子的誘惑。而且,他還是‘小鳥依人’的弟弟呢。白予杰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真是應了那句話,打鷹的卻被鷹給啄了眼,這次真是陰溝里翻船了。
懊悔過後,她極力想跟他解釋,可還沒張口,他先說話了。
「你到底在搞些什麼?」
「那個男孩是‘小鳥依人’的弟弟,我就是想幫你先和她的家人聯絡好感情,可我沒想到那死小孩會那麼做,這死孩子絕對是太早熟了,以後你們要真是成了一家人,你一定得好好注意他,別讓他再長歪了……」
車子突然急剎停了,幸虧她系著安全帶,這樣還撞了下後腦勺。白予杰接下來的動作,她也是很不能理解。
他把她的手袋拿了,從里面拿出她的那只唇蜜開了車窗丟到外面。接著又不打招呼踩著油門狂速開著。
她抓著安全帶,忍不住說道︰「我那支……才剛買的。」
他卻像根本沒听到一樣。她只能自認倒霉。
不管怎麼樣,白予杰在宴會上結識了‘小鳥依人’後,兩人倒是處于穩定的約會之中。
安琪的失憶卻一直沒什麼盡展。她也知道這種事情要看機緣,是急不來的。她現在可不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人,沉寂了兩天,又開始想辦法打龍炎界的主意了。
正睡著的白予杰感覺到身邊不對勁時,睜開眼楮,便看到一張近到要貼在他臉上的一張面孔,高高撅起的嘴巴向他的嘴唇湊近。
他閃身避開,冷聲問道︰「你是誰?」
沒有親到,大大地失望寫在對方的臉上。明明是俊眉星目的一個男人,但他身上所泄露出的一種氣質加上他剛才的意圖要強吻他的行徑,都標明了眼前的男人——是個GAY。
雖然失望,但他很快又換了一副笑臉,干脆就用單手支著頭,側身臥在白予杰剛剛離開的地方,展現自己最迷人的笑容。
「嗨,我是容。」
白予杰冷視著他,這時門又被推開來,一個比這世上任何花朵還要美艷的花美男走了進來,看到已經和白予杰‘滾床單’的男人,憤怒地咬著嘴唇。
「容,你太過份了!」
仍是臥在床上的容卻只是抿唇一笑,花美男氣憤地朝他撲,舉拳砸在他身側,一雙桃花眼瞪著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他又不是客人,你這樣投懷送抱有沒有職業道德!」
被空壓在身下的男人卻笑容未消,說道︰「要怪就怪他竟然這樣秀色可餐,一時沒有把持住。」
「我不听你的解釋,我要好好教訓你這個家伙。」
所謂的教訓卻跟剛才男人的行徑一樣,也是強吻下去,只是他的頭被身下的男人給巴了。
白予杰看著在他身旁近身格斗的兩個男人,有種惡寒生起。
就在花美男醋意難消時,門口又走進來一個男人,同樣是修長的身形,只是五官陰柔,狹長的一雙狼眼,很是陰郁。
他看著正相戰的兩個人,又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予杰,冷薄的唇不悅地緊抿著。
陰郁的目光又看向白予杰,聲音陰沉地說道︰「我是月。」
說完就抱著胸,只是冷視著,不再開口。
「你們怎麼進來的?」白予杰冷聲問道。
自稱月的男人不開口,還是正酣戰在一起的人回答了他。
「那安排我們四個來照顧你的——花,你別再糾纏我,我說了,現在只對他有興趣!」
說著一個動作格開,自己卻又朝白予杰出奇不備地撲了。
白予杰看出這兩個人都是身手不凡,他要躲也根本躲不,但就在這個時候,一條胳膊硬是為他隔開了對方的攻勢。
出手的正是一臉陰郁的月。
「他不能動。」
容被壞了好事,卻仍是好脾氣地咧著嘴笑著,「月,你也看上了他?」
「他是那的人。」月陰冷地說著。
「月說得沒錯,容,這個男人你不能踫!」花美男也附和著。
容聳了聳肩,從容從床上站起,雙手插在口袋中,吹著口哨走了出去。
「靠!花容月,你們三個給老子滾下來!」
從樓下傳來的一聲暴怒地罵聲,白予杰已經氣到變暗的眼眸又眯了眯。很好,還有一個。
站在門口的月和花兩個也魚貫走出了他的房間,看來是趕著去安撫樓下一听就性格暴沖的一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