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杰不知道她要去做什麼事,但她承諾他的很快回來,卻一天接一天不見影蹤。
每天要被四個男同虎視眈眈,他們盡職盡責得一天都跟進跟出,他卻要處處防備著,覺得自己都快要神經衰弱了。
有時候看到地板上掉個東西,也要猶豫半天,最後繞過而走也不去撿。
白予杰盡量容忍著,到每次被他們逼得忍無可忍的時候,他就會再打電話找她。
「花和容居然偷看你洗澡,這兩個色膽包天的家伙,我馬上打電話會臭罵他們,我保證他們再不敢偷看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很快。」
再隔幾天之後
「貌半夜偷進你的房間了?!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她也有點心虛了,之前安排這四個家伙時,她是沒料到ˋ他竟然這麼合他們的口味。
「……哦,原來他只是跟你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啊,沒出事就好,沒事就好!」她松了口氣,總算沒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這個王八蛋,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他,他以後再不會這樣了。要不然我讓容給你換把牢靠點的鎖吧。」她先替他想些可能暫時保險的主意。
「呃……原來容也對你……我讓花看著他啊。」
「你問我花和容的關系?這個……不是同事關系嗎?嗯嗯嗯,好的好的。我馬上就。」
又隔了幾天後
「呃,花又跟約會?這不是很好嘛,說明他有改正之心——在說了,人家是正常戀愛處對象,法律結婚年齡都過了,我們就別管那麼多了。我還是會告誡他不打擾到你的生活的。嗯嗯嗯,我已經買了機票了,馬上,你稍安勿躁,再忍耐一下。」
……
「安若兒。你再不撤走這四個人。我就自己解決他們了。」
他的脾氣就算是再好,被她這麼不守信用的拖著也早過了臨界點了。
安琪終于回來。卻已經,又是大半個月的時間了。
被催得跟**著了火似的從法國飛回來後,一進門里。就看到四個人都聚在客廳里。
花一邊喝著茶打電玩。容窩在沙發上睡覺。而貌則在健他的身。
「月呢?」她黑著臉孔問,要罵也等四個人攢齊了一起罵。
「喂,。回來了?」磁性的聲音里帶著一些妖嬈,只穿著**戴著圍裙的月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中托著剛做好的女乃油蛋糕,一掃陰郁的氣質,神情輕佻和她打著招呼。
安琪白了他一眼,插著腰開始對他們四個訓罵道︰「你們四個混蛋,交給你們一點點事都辦不好,害得老娘每幾天都要被電話轟一頓!
老娘現在回來給你們擦**,這份工作不要你們做了,通通都給老娘滾上班!」
白予杰從樓上下來,看著她大噴火的粗暴模樣,卻是把折騰了他這麼久的四個妖邪轟走,月臨走還對他飛了一個吻。
白予杰抱著胸,臉色超級不爽。「我要跟你談談。」
安琪剛才面對花容月貌四個時的火力全開馬上蔫兒了下來,跟著他坐下來,率先陪笑著開口跟他解釋道︰「月每逢月圓的那兩天會性情大變,你就當他有病忘記了吃藥,不要往心里去。」
白予杰冷視著她,既然現在人都被她轟走了,他再計較還有什麼用嗎。哼,他要是往心里去的話,早就被氣死了。
「我不管你有什麼私事要處理,但你下次要離開前,尊重一下我的意見,不要隨便找些人來頂替。」他要跟她說清楚,以防這種事情再發生。
「我知道了。這次的確是我考慮不周,原本以為找來四個人我可以放心。其實就算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會回來的。差不多該要進行第二期的治療了。你這兩天要注意休息好,第二期的治療過程會難過一些。」她討好的說道。
他點了下頭,並不問那過程是怎樣的。
「我听說那幾個家伙破壞了你的約會,還讓‘小鳥依人’誤會了,是我的人闖的禍,我會負責跟人家解釋清楚的,保證不影響你們的感情進度。」她拍著胸膛保證道。
「我自己會解決。」他冷視著她,「你這些天到底跑去做什麼了?」
「我一直在找我爸媽……」她沒說下去,臉上的神情黯淡下來。
沒料到她是為了這個原因,他的臉色也和緩了下來。他們是他的岳父母,對他而言,也是像家人一樣的。
「有什麼線索嗎?」。
她搖了搖頭,情緒越來越低落。「有時候我甚至在想他們是不是也遇到了和我同樣的問題,也都突然失憶了?要不然怎麼會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他能感受得到她焦急擔憂的心情,很想要安慰她,可手就是伸不出去。
「他們有沒有跟你提過會去什麼地方?」她抱著一絲希望看著他,他是最後見到過他們的,她失蹤了,那段時間爸媽又是怎麼熬下來的,一定非常難過,非常傷心。
他搖了搖頭,見她眼中最後一絲希望的光芒也寂滅了。「我有問過,不過他們說會一直找你的。」
那段日子實在是很難熬,要他開口把媽媽跟他說的那套說辭告訴這邊的爸媽,他做不到,因為他自己都不相信。
女兒突然失蹤已經讓他們陷入巨大的痛苦中了,他不能再在他們面前抹黑若兒。可是面對他們的追問,他也給不了他們一個答案,只能心懷愧疚地跟他們請罪,承諾一定會找回若兒。
蔣珍兒的婚禮辦得盛大而隆重。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她就把自己嫁給了A市頗有名氣的富商趙家。
趙家並不計較她之前和白家那個沒成的婚禮,因為這一場商業聯姻,娶了蔣珍兒,趙家不但可以與蔣家聯資,更重要的,還能得到蘇瑞溫的暗股資助。
白家的人都受到了婚禮邀請,作為蔣珍兒的娘家人也全部出席了,給足了蔣珍兒面子。
白潔看到哥哥獨身前來,便走問道︰「若兒呢?」
「忙她自己的事吧。」他從不過問她的事,也一直提醒著她已是別人妻子的事實。
有時候不免提醒得有些心累。
「哥,若兒不是給你安排了好幾場相親嗎?你今天怎麼還是一個人來了。」
白予杰看著自己的這個聰明妹妹。「你想說什麼?」
「我是說,是你的時候你沒能留住,現在成別人的了,你就算有興趣也不行了。」她怎麼會看不出他的心思。好好的一個,突然就成了別人的妻子,又不是正常的分手,會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老媽知道若兒給他張羅了好幾個很優秀的約會對象後,就提出讓他請對方到家里吃頓便飯,目的再明顯不過,就是要幫他促成,可全被他找借口拖延了,一次也沒帶人吃飯。
白潔認真地奉勸著老哥︰「哥,你到現在才喜歡上她的話,是在找自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