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裳忍著笑意說道︰「听說,如果不幫你,你會被老將軍打**。她也是看在你曾經在海里找她幾天的情份上才幫你。」
梁棠風暗咬牙,他好歹是堂堂一局之長,這些就不能給他留點形象。
「你稱她是是因為龍炎界的關系,你是龍炎界的手下?」
「梁局長想探的底,不如直接問她。」
「的叫,我听著不順耳,安若兒明明就是我的,你跟那個龍炎界說,別讓他再打安若兒的主意。」
慕雲裳微笑︰「這話雲裳是帶不到了。只給梁局長這麼多消息了,不過既然你幫過,我可以個人給你一些回答。
「你能給什麼意見?」
「我覺得蔣茹月這一生最想得到的人是蘇瑞溫,所以如果她知道自己的養女的身份即將被揭穿的話,她也會失去蘇瑞溫的關注。
把秘密永遠藏在死人的口中,才是最穩妥的方法。」她平靜地說著殘酷的話。
「既然你這麼聰明,一定也知道那個劉莎莎到底出了什麼事,她跟蔣珍兒的仇是怎麼結下來的。」
「我知道,不過,我跟她無怨無仇,揭人傷疤的事情我不會做。」
兩天之前的龍堡內——
背著包袱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一只腳正要踏出去,背後卻突然響起了聲音。
「你要去哪兒?」
精靈的面孔轉,看到穿著風衣的男人正從樓上走下來。目光如子夜深沉,像能看透她所有的企圖。
既然被撞破不能偷溜走,她索性大方地說道︰「我要回家了。」
她進來時可是來做客的,又不是被囚禁,要離開也是應該的。
「你不是說自己是個孤兒,哪兒來的家。」嘲弄的口吻,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謊言。
她「咯咯」笑著,沖他輕眨了眨眼楮,「那是說來騙騙安琪的,要不是這樣。她怎麼會對我同情心泛濫。還允許我留在龍堡住。」
「我不管你的滿嘴謊言,現在,你打算去干什麼?」
麻煩了,這大叔好像是盯上自己了。權衡了一下對他撒謊是不是還能蒙混過關。可行性似乎不高。她索性老實說道︰「我要給骨頭爭取回她的媽咪。所以。龍大叔。我是去做正經事的。」而且他也會是最大受益者,應該支持她才是。
龍炎界嘴角輕輕牽動了一下,臉色保持未變。「怎麼爭取?」
「讓安琪對白予杰徹底死心,要是還不行,就直接殺了他。」她輕松地說道。
「如果只是像你說的這麼簡單,你以為我會不做麼。」他走向酒櫃,挑出一瓶,倒了一杯。
「我明白,你的角色讓你不能這樣做,如果讓安琪了,就不可能會回到你身邊,你放心吧,由我來做。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會給你和小骨頭一個交代。」她拍著胸脯保證著。
「那安琪的幸福呢?」他慵懶地說完,啜了一口酒。
「你也能帶給她。」她又搖了搖頭,更加堅定地說道︰「你會比白予杰做得更好,回到你身邊,她會更幸福的。」
龍炎界端著酒杯,坐下來,打開今天的報紙,一邊看著,說道︰「你有一句話,說得沒錯。事情全是因你而起——」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去補救啊。」她懊惱地說著,走到他面前。「安琪答應過我那個白予杰會很快再婚,可是現在我幫她把白予杰的身體調理好了,他們卻又在一起了。我倒要看看,在面對自己的生命和安琪之間,白予杰會選擇哪一個。」她說完再次走向門口,這一次,龍炎界並沒有理會她。
可是田景才剛一跨出門口,就落入了一道激光網中。「啊——」她一時不察,反映時,一縷頭發已經落到網線上,被切掉了下來,她卻像是被刀扎了一樣痛聲尖叫著。
「龍炎界,你這個大笨蛋,我是要幫你,你知不知道自己會錯過機會!」她氣得沖門內大叫著,為免頭發再遭殃,快速地把一直都披散的紫發盤了起來。
南柯到了龍炎界面前,「少爺,要怎麼處理她?」
「把貓山叫來,告訴他,給他一個他會感興趣的活體標本讓他做研究。」
田景一听貓山的名子,臉色變了變,有些發怒。「龍炎界,你混蛋!」
白予杰晚上醒來,安若兒又沒在身旁。
他起身,找到她時,她正窩在客廳里的沙發上。
「為什麼哭?」
她抹著眼淚,把頭放在雙臂上,轉向一旁。
「既然這麼痛,就應該選擇他們的。」他冷聲說道。晚上吃飯時,他就看出她是在強顏歡笑。
「你以為我選擇了他們就會幸福快樂的忘記你我會不這樣做嗎?」。她轉過頭,淚眼瞪著他。
「如果放棄你,我會更痛你知道嗎……」
他什麼都沒說,伸出手來抱著她。她用力地咬著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深深地牙印。
「不管我選什麼,我都只是個破碎的我,你懂不懂,我不能無視我有多麼愛你,可是,也永遠不可能像以前那麼單純的只愛你一個了,我的心里,也塞進了別的人。」
她再用力地咬,直到有血染紅了他的衣服,和著她的淚,一起到嘴中。
「我恨你,白予杰,我恨你,為什麼娶了我又跟我離婚,為什麼要讓別人一直不斷地破壞我們的婚姻。
你對每個想要得到你的永遠都是一樣的溫柔一樣的慈悲,你明知道我很笨,明知道我不像你那麼聰明,就算我拼盡全力也只會輸得很慘,會摔得很慘,可你就明睜睜地看著我輸,看著我為你摔得頭破血流,
要是能夠選擇,我真希望我這輩子不要認識你,不要先愛上你……」
安若兒站在龍炎界的家門口,沒人敢讓她進來。
龍炎界听說她回來了,最後還是讓她進來了。
「怎麼跑回來了?」他問道。
「為了不讓他先開口再跟我提離婚。」她低著頭,落寞地說著。
她這才多少天,就又把自己的婚姻給搞砸了。
「他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我問你,有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每天哭天抹淚的思念別的男人,有時候還會暴力對他,罵他不如別的男人好的?」她灰聲問道。
「沒有。」
「那就完蛋了。」她連肩膀都垮下來了。
「……你怎麼會越來越笨了,那種話能當面跟他說的嗎?」。
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回到那個人身邊,她就會被打回蠢的原形里,還是無可救藥的那種。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輸給了白予杰,而是敗給了這個死心眼的。
可她不光是一根筋死心眼,還是個笨蛋。
人家說丟了西瓜去撿芝麻的人是笨的,可她是丟了一樣,又會掉了另一樣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