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田景是他們誓不罷休要找到的人,他們還會繼續想辦法就是了。
我告訴她來這兒的時間不能久,是不想她除了給風行磊治療之外,再有多余的精力去做別的事。」
所以他才會要一直親自跟隨著她,如果不是為了治這最後一個人,他會把她領回龍堡里。
安若兒明白他還是在為她著想,不想田景去追究被警察從白家門口抓走的事。
「謝謝。」除了這一句話,她不知道自己能給他什麼。
風行磊送出安若兒後,又巡看了一下場子里,沒什麼事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田景離開的事,他也琢磨過。現在她自身麻煩不斷,恐怕對他的試驗也要暫停下來了。
才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人正坐在他的大椅子上。
手里拿著他的酒杯,里面已倒了酒,卻*只是聞著,並沒有喝。
「我有潔癖。」他說道。
「告訴我干嘛,我又不是你老婆。」
田景嘻嘻笑著,把手里的酒杯又放了下來。
「我只是要提醒你,治療期間,你的酒得先斷了,酒能亂性,沒有我的引導,它對你有害無益……」
她說著,站起來,卻把罩在裙子上的外套給拖掉了,隨手丟在桌子上。
「別站著了,我趕時間。」
她轉過身去手指解著裙帶,轉回頭對仍著在原地的他說道。
風行磊想要說什麼,嘴唇輕蠕了下。還是沒說,也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扣。
風行晶晶一直很不放心哥哥。
自從風銘打架的事情後,她公司醫院兩頭跑之外,也會多來風銘幾趟。她總覺得哥哥有事情在瞞著她。
所以她現在去見他前,一般也不會提前打電話來通知。
她進了風銘,跟在哥哥手下的人馬上迎了過來。「大小姐。」
風行晶晶點了下頭,沒有繼續往里面走,問道︰「你叫什麼名子?」
「老板叫我阿山,大小姐也叫我阿山吧。」
「阿山,平時誰跟我哥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她詢問道。
「那就是我了。」阿山回答道。
「他經常跟人動手嗎?」。
「沒有。一般場子里有什麼事。不需要老板親自出手,我們會搞定的。」
風行晶晶想了想,又問道︰「那你見過他跟別人動手嗎?」。
阿山搖頭。「大小姐,我雖然自己沒親眼見過。不過我倒是听說了一些事。外面有人傳老板他……」
他有些犯難。說不下去了。
「我又不會害我哥,你有什麼話就跟我說。」
「好吧,我跟別人沒說過。因為是您問,我也想老板好才說的。一些人傳老板他是個瘋子,說他動手的時候非常恐怖,好像就因為這樣,來咱們風銘的人都很規矩,也沒人敢在這里鬧事。」
他又低聲對她說道︰「大小姐,我知道有幾個很大的堂口听了老板的名聲想要拉攏他進他們的堂口,但是老板都沒有答應。」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做事吧。」
風行晶晶越是想,就越憂心忡忡。
她走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推門進去,入目便看到哥哥幾乎渾身赤luo地正壓在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
她一眼就認出來了,主要是那頭紫發太過矚目,是怪醫!
「滾出去!」
風行磊沒有回頭,只是听到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來,便怒吼了聲。
風行晶晶慌里慌張退了出去,把門也重新關上。
里面這是什麼情況?怪醫怎麼又回來了,還跟哥哥這樣糾纏在一起……她臉紅心跳著,腦子里雖然冒出了一堆的問題,但她可沒膽量現在這種形勢力下再沖進去問個明白。
難道老哥真跟怪醫……那個了。
她兩根手指輕踫著,眉頭都快擰成了麻花了。
要是他們兩個這真是兩情相悅的話,她又該怎麼樣?
怪醫當自己的嫂子,到現在她可還是個通緝犯呢,要是再調查個身家背景,那她身上就只刻著四個字︰惡貫滿盈。
可要進他們風行家,媽是一定會調查的。
算了算了,她操這些多心干什麼。
人是風行磊找的,他自己解決去吧。
她決定守在門口,一是別讓哪個倒霉蛋再撞進來了,替他們把把門,另一個就是等他們完事後,她要把這個當成把柄,好好拷問出他們之間的事情。
她還是好奇地把耳朵貼在門上,果然听到了一些異樣的聲音。
只可惜這門的隔音效果還不差,听得不太清楚。
可她又听到了一些不太對勁的聲音——好像,是鞭打的聲音。
分辨出來後,她眼楮都要瞪得月兌窗了。
乖乖咧。不會是真的吧?風行磊他玩得這麼Heavy。
龍炎界看了看手表,另一邊的車門被打了開來,坐進了一個人。
紫色的發絲飄到他臉上,他看著她,全身衣服皺得明顯,頭發也亂了,額頭上有汗跡,身上也少見的多了汗味。
風行晶晶守在門外半個多小時了,直到確定听不到里面再有任何動靜了,也沒見他們誰打算出來,只好先試探地敲兩下門。
「咳咳,是我,哥,我現在方便進去嗎?」。
听不到應聲,她又敲了兩下,「我……進來了啊,你們最好別再讓我看到什麼長針眼的畫面,要是這樣我可會告訴媽……」
她一邊威脅著,把門推了開來。
身體再次僵在原地,所有的反應也只剩下目瞪口呆。
「做完了,我們走吧。」田景笑嘻嘻地對他說道,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發。
龍炎界看著她,傾身向她,伸手拔過她的小外套。
里面的裙子上有道被撕破的痕跡。
「你干什麼了?」他問道。
田景低頭看看破掉的衣服,輕皺了皺眉毛。
「哎呀,討厭,破掉了,這件可是我跟骨頭的親子裝。不行,下回來,一定得讓他賠給我。」
她不滿地發出一串咕噥聲,沒有注意到龍炎界的臉色在變化中。
「風行磊弄的?」
「不是他還是誰,我都怕他給撕壞了,做事之前還先把裙子給月兌掉了……」
她說著低頭繼續查看有沒有別的地方被扯破。
「你月兌了裙子,穿什麼?」
田景停止了動作,抬頭看著他,發現他的臉色有些怪怪的,看她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你……你問這種問題干什麼,變態啊你。」
臉孔有些紅燙起來,她把衣服都弄好,催促道︰「開車開車啦,不是你說只能停在這兒半個小時,我們現在還不快點走,等著又被他們追蹤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