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做了蘇氏董事長這麼多天了,安若兒今天第一次走進了這間董事長辦公室。
這里的裝潢很符合蘇瑞溫的性格,大氣,簡單,冷硬。
除了高級的陳設用具外,沒有多余的一點裝飾用品。
辦公室的門已經關上了,這里只有她一個人了,她這才收起了戰斗的模式,環顧著這里,就像個突然闖入了大人世界里的小孩子。
她坐在高大的真皮辦公椅上,就像是被這黑色的大椅給吞噬住了。
黑色,只是趁顯得她略為蒼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她與這里的格調根本是格格不入的。
蘇氏董事長——一切的因緣際會,讓她走上了本不屬于她的舞台。
蘇事的董事們是在會議前的五分鐘,才收到了來自董事長郵箱的交捧通知。
還沒來得及引起更大的軒然大波,在幾分鐘後的董事會議上,安若兒站在他們面前,親自說服他們支持自己的上位。
在關于她要在蘇氏宣布身份的這件事上,花容月貌四個還有小楚,曾經一起商量過。
各個擊破,登門拜訪主要的董事成員似乎是更好的方法。
不過,安若兒還是決定一次解決。
她的目光盯的只有蔣珍兒,對別的事情,能省就省,哪怕會為自己增加難度。
環節是省了,可是火力卻要更加精準,強度也要適中。否則。一個被眾人離心離德的BOSS,想做什麼都不會順利的。
為此,他們幾個為她做了充分的準備,把蘇氏的董事成員一個個做了詳細地了解,然後是蘇氏從開創以來到未來的規劃,也都為她做了詳盡的資料。
因為,她亮相的董事會,開會時間並不長,不到一個小時,會議便結束了。
伸手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昨天晚上她又沒能睡好。
現在關上門一個人在這諾大的辦公室中。她顯得脆弱而無助,不像在董事會上的沉著穩重。
除了和她一同在蘇氏的月之外,留守在家里的其他的人也算著時間打來電話,向她詢問進展。
她有些疲憊地說道︰「利益一致的情況下。那些人不會笨到自亂陣腳。費了些精神。不過。大路蘇瑞溫早都已經幫我鋪陳好了。」
「太好了,只要他們齊心協力配合你,不在這個時候再搗亂搞內哄。這蘇氏就是我們現在最大的籌碼了。」
花興奮地說道,總算是又有了一件順利的事情了。
貌在一旁听到後,也放心了,提起了另一件事。「還有件事情,風行磊已經回A城了。我查了下機場的記錄,原來他回來已經有幾天了,只是一直沒有露過什麼面,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
「風行磊回來了。」她本是疲憊的神情終于有了一絲的高興。
「是啊,今天他才去了風銘。想必很快他就會重新接手公司了吧。」貌說著。
這個昔日最年輕的商場‘戰神’,也要低防才行。
「你們別擔心了,」她語氣也輕快了不少,唇角還揚起了笑容。「他回來,只會對我們有益,我現在就去見他。」
通話結束之後,花容貌三個相視著,暫時無事,便對此聊了開來。
「看來,這女人跟風行磊的關系並不比白予杰的差。」
「不管怎麼樣,听她很有把握的樣子,我們就等等看吧。」
白予杰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大樓。
蔣珍兒打開門沖了進來,秘書沒有攔住她。
除了淨和晶晶之外,他的秘書就再沒能攔得住蔣珍兒了的。
對于這些人來說,蔣珍兒和白家關起門來,就是自家人,外人還是誰也別太得罪的好。
就是因為懷揣著這樣的心思,才會次次都攔不住的。
「出去吧。」白予杰沒有責備秘書,溫聲說道。
「哥,你到底還要不要管蘇氏?」蔣珍兒一開口就氣憤填膺。
「蘇氏的事,是他們自己企業內部的事,我們跟舅舅雖然是親戚,也不能越俎代庖。」
昨天他去蘇氏,見到了月,就明白了一切。
月代表安若兒,由蘇氏的律師進行辦理,把她拿到的離婚財產,全都交回給他了。
他根本不想要這些財產,但在家里,他沒開口替她說話,也就沒了再說話的機會。
她甚至都不是自己出面來處理這些。
蔣珍兒氣憤地說道︰「蘇氏現在還是舅舅的嗎?現在,掌權的是她安若兒!
你听听人家外面都是怎麼說她的,說她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皇親貴族’。蘇氏轉眼之間,就成了她的了,你不覺得太可笑,也太可悲了嗎?」。
「我說的蘇氏是他們企業內部的事兒,意思就是這是舅舅的決定,我們就無權去干涉。」他不為所動地說道。
蔣珍兒冷笑著,一疊聲地問道︰「舅舅的決定?他跟你說了?跟媽說了?還是跟蘇氏的多位董事們說了?」她一疊聲地疑問,氣呼呼道︰「到現在,舅舅依然是下落不明,除了她安若兒一個人說了算,誰知道她是用了什麼手段在舅舅身上。
哥,你怎麼這麼糊涂。不管舅舅的安危,蘇家的安危——那可是你外公的家產啊。
你就這麼任著她胡作非為下去……」
白予杰轉過身,看著說到激動哽咽起來的她。
「舅舅人就在他法國的莊園里。」他平聲說道,「如果你只是關心舅舅的話,就可以放心了吧。」
「你,聯系上舅舅了,他是怎麼說的?是不是被安若兒給蒙騙了……」她急切地追問道。
「我知道他人在那兒,但是他不肯和我們聯絡。他留了話,國內的一切,他都放手了,隨安若兒怎麼使用。」
蔣珍兒聞言,臉色慘白,她緊緊地咬著嘴唇,最後轉身憤然走了出去。
舅舅的這話,明白是在幫助安若兒復仇的。
他還是選擇了安若兒。
她強忍著眼淚,但恐懼還是把她緊緊拉扯著。
沒有人相信她了,這個世界上,就剩下她一個,沒人疼,沒人愛。
他們全都站到了安若兒的一方。
「不……不是這樣的……我要去法國,我要親自去向他解釋,不能听安若兒的,不能相信那個女人。」她口中喃喃地說著。
白予書走過來時,正巧看到蔣珍兒離開的背影。
到了大哥的辦公室,他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哥,珍兒來了。我听說她最近簽的那個合約,因為沒听你的勸阻,現在資金都被套牢了,現在蔣氏應該是資金運轉出了問題。她是不是來求你幫這個忙的?」白予書問大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