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掉下來的人了嗎?」。白予杰抓住為首的人,大聲問道。
「人?剛才掉下來的是個人?!」那為首的人比他還要驚訝。
看來他們的確是看到了,卻沒有看清楚。
這個時候,風行晶晶也跌跌撞撞得跑了下來,而且竟然還拉著白兔兒,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哆哆嗦嗦跑過來,卻也跟白予杰剛沖下來看到的一樣,除了一堆碎玻璃外,地上只是有一灘血跡,想像中的慘烈畫面並沒有見到。
白兔兒也是受驚不小,卻是被風行晶晶給嚇到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看到爸爸,就趕緊朝他撲了過去。
白予杰卻沒有發現一樣,仍是緊緊盯著那個為首的人。
「我要監控記錄。」
「有,有,我讓他們拿來放出給你看。」那為首的人連忙說著,沖其中的一個人一揮手,馬上有人從車里抱著一個筆電跑了過來。
風行晶晶也趕緊湊過來看。
這時候,那為首的人才被白予杰松開了,他看著白予杰胸口處像血跡的一處,卻是說道︰「假彈?」
他們對這些可以在訓練時用的假子彈很熟悉,尤其這子彈擊中後,會有像血液一樣的紅色液體,有著很明顯的氣味。
風行晶晶听了,卻是臉孔一下子變得雪白雪白,腿一軟,差點又跌倒在地上了,卻是捂著嘴,嗚嗚哭了起來。
若兒沒想殺白予杰,可她卻是真的對著若兒開槍了。
她現在神情大亂。心里也是了陣陣地發痛,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邊嗚嗚哭著,口中還喃喃地不停說著︰「為什麼……為什麼……」
她是想不明白,既然槍里裝的是假的子彈,那為什麼若兒還要真的開槍。
要是若兒不開槍的話,她也絕不會開槍的。
白予杰听到了風行晶晶哭問的聲音,但他神情冷寂,又目也是有些瘋狂的赤紅。
監控上到是記錄下來了一切,可以看到安若兒從高高的樓上破窗掉了下來,而且也真的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只是從畫面里看。就可以看得出來當時那一刻的慘況。血噴濺出來,不可能有生還的機會了。
可是在他跑下來的這一點時間內,卻是發生了變化。
這些在外沿守著他的人沒有看清楚,是因為視線的關系。但是這監控卻是安置在半空的。以白氏和他的辦公室為廣角拍錄下來的。所以拍得很清楚。
在安若兒剛一墜落到地面後,一輛黑色的車子疾速開了過來,車子停下來後。正擋住了安若兒。
車子停下不過五、六秒的時間後就又從來時的方向急駛而去。
但是車子開過後,原本在地上的安若兒也一齊不見了蹤影。
很明顯,有人搶先一步,搶走了安若兒。
「知道該去做什麼了?」白予杰對為首的人說道。
為首的人點了點頭,但是還在記著他們這次的主要任務。
「我派人去查,再聯系多派些人手,這兒的人,還是需要繼續保護你,不能都離開,不能讓他們趁虛而入。」
他們不知道掉下來的安若兒是什麼身份,很想問問。
白予杰听了他們的話,雖然知道安若兒已經是代表著‘深淵’來解決了事情,卻不想對他們說什麼。
就像她最後說的,‘血債血償,以命抵命’。
她從來時打得主意,就是要用她的命來為他抵這一命。
白兔兒感受到不同的氛圍,又一直叫爸爸都得不到回應,也嚇得哭了起來。
白予杰這時候才感覺到女兒,彎,抱在懷中。
看著女兒小小的臉孔,小時候長得很像她,可是現在卻是越長開,越像若兒。
可憐小小的她還不知道,已經和媽咪天人永隔。
「我要她的尸體。」
他說完最後一句,抱著女兒就走。
從這麼高的樓上摔下,中途沒有任何的阻擋,誰都知道,這是必死無疑。
H市
龍堡
龍炎界正在室外天然溫泉里泡著,閉目養神。
突然一股特殊的氣流從他的手腕處流竄起來,直沖撞著他的脈搏之處。
感受到了異狀後,他睜開眼楮,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輕皺了下眉,便赤身從水中站了起來,走到溫泉外。
剛穿上一件寬大的浴袍,腳上踩著一雙像木屐似的拖鞋。
南柯已經急惶惶地跑了過來。
「不好了,少爺,骨頭突然昏倒了!」
龍炎界听到女兒出事,馬上變了臉色,喝問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南柯已經急步走到他面前了,顧不得喘息未定,又繼續說道︰「還、還有田景,突然死過去了。」
一個閃身,南柯只覺得眼前一晃,再定楮看去,面前的少爺已經不在了,遠遠的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了。
南柯也趕緊追步上去。
龍炎界一直把田景給囚禁著,听到南柯同時提到骨頭和田景,他便知道一定是南柯帶了骨頭去偷偷見田景了。
所以他問都不需要問,直接奔趕到了囚禁著田景的地方。
當他沖進去時,只見南柯口中已經‘死過去了’的田景卻是好好地站著,正在戀戀不舍地看著被安置好的骨頭身旁,剛要轉身,就撞到了龍炎界的身上了。
「你這麼快就來了?!」她月兌口驚聲說道。
龍炎界見她沒事,也就敢確定骨頭也不會有什麼事了。
他的目光先是轉向那個大器皿內,現在,里面的風行磊已經不見蹤影了。
果然,她為了放他走,自己詐死也就算了,居然還動手到骨頭的身上。
見龍炎界的臉色出現了變化,田景也是隨著他的目光轉來轉去,馬上明白了他在想些什麼,急得連連擺手。
「龍——」
可才來得及說出這一個字,咽喉便被死死地掐住了。
他的力道下得極狠,田景連掙扎都無力掙扎,就被掐得直翻白眼了。
龍炎界雖然發了怒,卻氣度不減,光是從他身上所釋放出來的那些威壓,就足以把田景給壓得要形神俱滅了似的。
「為了那麼一個不死不活的東西,你竟然敢踫骨頭,你活不了了,他,也逃不掉。」
他如死神降臨一樣,向她下發了死訊。
田景已經被掐得快要失去意識了,但求生的本能讓她還想再掙扎,尤其是一直想要跟他解釋些什麼,可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的一雙淡紫色的雙眸也漸漸失去了光采,灰淡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