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藥水之後,他們立馬感覺腳上的沉痛感消失了,變得很輕盈。
與旁邊的人對視一眼,眼神里好像在說,‘這個藥水怎麼也這麼神奇!’
大家又接著跑起來,開始覺得好像和之前出發的感覺一樣,但是一炷香之後,腳漸漸的變得很沉,頓時感覺腳上的沙袋是多麼的重!是個負擔。
就在有人想摘下沙袋的時候,焰三突然跑到他旁邊,眯著眼楮笑嘻嘻的說道,「摘了就算到了終點也沒有獎勵的喲~」
看著手腳上是加大號的沙袋的焰三,男孩頓時不說話了,悶著頭咬著牙一直慢慢的跑著。
「大家不要快,距離終點還有很長一段路程,現在就這個速度慢慢跑,相信一定能趕到的。」焰二的聲音溫溫和和的,在旁邊給大家鼓勵。
大家听到了,心里的焦急果然淡去了很多。跟在焰三的後面勻速的跑著。大家的腳步沒多久也整齊了起來,他們找到一種感覺,覺得這個感覺很棒。
焰一三個教他們正確的呼吸方法,大家果然好多了。
節奏很對的跑著,轉過了一個彎,前面的人的身影漸漸出現了。
前面的女孩子們已經跑到了終點,正在一邊喝著水。
看見大家也開行的招手。
「大家沖吧——」焰三興奮的大喊一聲,帶頭跑起來。
大家也被感染,加快速度跟在焰三的後面。
在最後一根香滅掉之前。大家都及時跑到了終點。
男孩子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臉上也是止不住的開心和滿足。
女孩子們貼心的遞上水給他們喝,大家仰頭咕嚕兩下。一碗水就光了。
女孩子們在到達終點的時候,看見主子氣也不喘,臉只是微微泛紅。
而且肖遙突然解開身上的沙袋,掉落在地上,激起一層灰塵。
大家之前就有注意到,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沒有想到這麼重。
等大家休息的差不多。「好了,大家站好集合。」青裳大聲喊道。
大家興奮的站著,交頭接耳。
門一打開。大家就站好,頓時安靜了下來。
之間青蘿拖著一個盤,上面是用紅布蓋著的。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大家好奇又期待的看著。
肖遙走在最後面。「你們的獎勵。每個人都有,因為你們完成了任務。」肖遙看向青蘿。
青蘿點點頭,把紅布扯下,原來是一個小竹筒,只是形狀很特別,是個桃心型的。
被人手掌心都倒了一粒,透明的,聞著很清香。
有的拿到手就吃了下去。不僅看著好看,聞著好聞。吃著也好吃。
吃了感覺身體的難受頓時舒緩了很多。
其實更大的作用,是在溫養他們的經脈。
所以他們才感覺到很舒服。
時辰也不早了,肖遙留下焰二和焰三還有青裳。
回到家,「青蘿,讓他們二十人也收拾一下,天亮之前把東西帶。」
「是小姐。」青蘿轉身出去。
肖遙洗漱好躺在床上,突然感覺家里少了很多人,有種冷清。
肖遙自嘲,以前自己不也是一個人嗎?
自己把小幻留在了熠兒他們那里,小幻對付高手也綽綽有余,何況還能施幻術。
而且如果有什麼事,小幻也能及時告訴自己。
因為她們之間有契約關系。
清晨。
青蘿已經做好早飯了,听到里面動靜,輕聲喊道,「小姐,您醒了嗎?」。
「恩~」
里面傳來肖遙還沒有睡醒的聲音。
吃著營養的早飯,想著自己手上可以用的人太少了。
正想著,「叩叩叩~」敲門的聲音。
焰一開門。
「小姐,有人找你。是個中年男人,滿臉的胡子。」
肖遙挑眉,不知道是什麼人。
還是起身走向大門。
原來是當初那個大叔,是在人牙子里不跟肖遙回來的人。
肖遙微微挑眉,靜靜地看著他。
半年了,他的樣子還是沒變。
兩人對視著,默默不說話。
最後還是他先開口。「不知如今姑娘可還需要?」滿臉胡子的大叔語氣還是淡淡的。
「可干淨?」
「自然。」
肖遙點點頭,「進來吧。」
焰一和青蘿還沒有听懂就結束了?
肖遙走在前面,淡淡的說道,「先把這一臉的胡子刮掉吧。」
「是。」胡子男人輕聲應道。
「焰一,帶他去吧。」
「是小姐。」焰一低頭應道。
青蘿看著肖遙,「小姐,他?」
肖遙點頭,「給他先收拾一間房間出來吧。」
「是小姐。」
肖遙在房間寫寫畫畫。
過了兩盞茶,青蘿把小姐的東西收拾好,跟著出去。
肖遙畫好,就出來給花澆水了。
滿臉胡子的男人出現在院子,換了一身衣服,胡子也刮了,頭發也整齊的梳好,整個人都大變樣了!
青蘿驚得合不攏嘴,原來一個人收拾一下,可以變得這麼不一樣?
原來他跟之前的邋遢樣完全不一樣!反而一股子書生氣,溫文儒雅,儀表堂堂,只是哪里有點不一樣。
肖遙挑眉,「介紹一下自己吧。」
「鄙人姓百里,名單。三十有五,無親人。精通琴棋書畫,也懂算賬管家。」
百里單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能文能武。」
肖遙還在澆花,澆完把花灑給青蘿,轉身看著百里單,「理由。」一個讓我相信的理由。
肖遙心里在看見他的容貌產生了一些懷疑,為了熠兒他們,還是小心一點,弄清楚身份,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百里單垂在兩側的拳頭握緊,額頭的青筋暴起,眼楮里滿是痛苦和悔恨。
過了一會兒,他調整,他知道自己失態了,「百里二字。」
肖遙不知道這個姓氏有什麼關系,看來是他的底細沒什麼事了。但是
胡子男人看著肖遙,「主子放心,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肖遙不語。
百里單輕聲說道,「百里是我真正的姓氏,主子可能不知道,在三十年前,百里全族被滅,我被救出,一個忠僕用他于我同歲的孩子代替了我,而我得以苟且偷生活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世,除了你們。」
「你告訴我們是想?」肖遙挑眉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