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人是李湛老婆,我見了還要給十分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下屬沒說完,就被龍哥下了命令「住嘴」,隨後龍哥同那邊的警官道,「讓奇哥見笑了。」
警官搖搖頭,「說句實話,這次的忙挺難幫的,你也知道你的下屬們打的是誰,一個是剛剛走的那位江汐婉,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老師的孫媳婦,一個是蕭殷正。我听說你也有經營娛樂圈的項目,想必彎彎繞繞比我這個大老粗肯定懂得多。再說了,就算對頭的是個普通明星,回頭人跑去微博上瞎說,也夠我們喝兩壺的。」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龍哥點頭。
「你明白就好。」奇哥點頭。
要知道,這年頭,平頭老百姓出了事情,但凡警察局沒處理好,人家跑微博上來個一喊冤,都能引起全國性質轟轟烈烈地討伐,何況影響力甚大的名人明星,分分鐘讓你呆上一個月的熱門頭條,而且除了社會新聞版,那些個娛樂媒體、門戶也會闢出各大版面,****跟進情況信息,簡直能把警局的人逼瘋。
所以,他最討厭處理的就是這些名人明星的破事了,一個屁大的事情,都會跟來無數的記者狂跟狂拍的,煩不勝煩。
「所以回頭低聲下氣好好求求人家蕭殷正,我看他也不是個難說話的人,該賠錢就賠錢,別心疼。要不然人發個微博一爆料你家,你股票損失的數,夠賠他幾次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奇哥說的是。」
龍哥點頭。
跟在龍哥身後的周麗清,則一直握緊著拳頭,不說話,走過一個隔間,恰好听到兩個警察在討論。
「蕭殷正和江汐婉不是早上才來過嗎?怎麼下午又來了。」
「你剛回來,可能不知道,早上來的原因。我听程哥說好像是為了蘇暖玉吧,下午是蕭殷正被打了。」
「哦,這樣啊。我說呢。不過蘇暖玉到底怎麼回事?我剛听程哥手下的小林子說似乎要建立重案組了,搞不懂,好像也是跟蘇暖玉有關。不過蘇暖玉不是疑似嫌棄人麼?而且現在都百分之八十確定她非嫌疑人了呀。我出警回來的路上听小玉說,那邊審查事的人說拷問趙釗國好幾天了。除了前幾天趙釗國一直保持沉默。到後來的承認自己確實開車撞擊鄭明日,就沒有其他什麼問出來了。哪怕不斷地問他蘇暖玉到底有沒有在車上,是不是他的同謀,趙釗國都否認了呀。所以建立重案組干什麼?」
「我也不知道,頭回听你提起。看著吧,肯定又是什麼大事件,又有的我們忙了。」
「是啊,這兩天天天走訪用戶調查蘇暖玉到底去哪里了。實在是累死了。而且沒有半點頭緒。」
「被人窩藏了唄。也不知道誰有這個膽子。」
「你說,蘇暖玉算不算畏罪潛逃?」
「說不好。出事前她不是出了不雅視頻門嗎?用秦醫生的話來講,遭受心理打擊,為了逃避大家罵她,躲起來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哎,娛樂圈真是亂啊,不過,管它呢╮(╯▽╰)╭,我現在就祈禱自己趕緊把蘇暖玉給找到,然後帶來問話啊。」
——
「你怎麼還不走。」龍哥走了很長一段路,發現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蘇暖玉竟然在大老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不由再度皺眉,忍不住出聲。
這麼不懂事,是時候換掉女人了。
周麗清回過神,「啊?哦。來了。」
她說著,小跑上前,心里頭卻萬分緊張。
天吶,原來警察一直沒放棄在找蘇暖玉啊,查這麼久了,會不會查到她頭上?窩藏罪犯的罪名她不怕,她怕的是自己的屋子被搜出……
周麗清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里頭就無端害怕,連帶著面色也跟著蒼白起來。
不行,要轉移陣地!
——
汐婉同李湛回了老宅,彼時,李嫣和顧誠也在,鄭茵茵正在屋子里同家里的阿姨一起做好吃的東西。
李嫣坐在沙發上,一只手看著一本厚厚的書,一只手笨拙地打著。
她看到汐婉和李湛,眼楮一亮,放下手里的東西,「哥哥,汐婉,你們來啦。」
「在干嘛?」
「做個小帽子啊。」李嫣說著,指了指圖片,「是不是超級萌?我打算做個四個……嗷嗷嗷,到時候我們家大佷子和我們家女兒一起我這個姑媽and媽媽編制的帽子,想想就是成就感啊。」
汐婉眉頭抽了一抽,指著李嫣的一團亂線以及針腳扭歪的看不出形狀的東西︰「你確定?」
李嫣︰「=w=你那是什麼表情。」
「面無表情。」
李嫣︰「……嚶嚶嚶,橙子歐巴,你老婆被欺負了,嚶嚶嚶。」
「乖,回頭多給你吃一片肉。」
李嫣︰「……」手動再見,這個令人悲傷的世界,人和人之間的愛呢?
吃了飯後,李湛同顧誠聊起了生意經、準爸爸經,李老爺子同李爸爸,鄭茵茵看到家里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未來越來越熱鬧,臉上洋溢的笑容也是滿滿的幸福。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比家人健康幸福更能讓自己更快樂了。
李嫣則拉著汐婉小聲吐槽她這幾天遇到的奇葩事情,末了問了一句,「對了,汐婉,早前你不是問我拿了耳釘嗎?怎麼到現在都不還我?要知道,那可是我女神的耳釘啊……」
汐婉︰「……」
這個就有點糟糕和尷尬了。
她好像還沒有和李嫣說過呢,這個耳釘其實並不是她女神——也就是她本人江夕晚的耳釘,而是,拿了錢財替蘇暖玉辦事的一位黑客的耳釘。
唔,該怎麼開口?
「汐婉……」
「嗯?」
「你真的很喜歡這個耳釘嗎?」。
「不喜歡。」
「如果……啊……不喜歡?」原本還悲傷地打算將這耳釘送出去的李嫣,瞬間瞪圓了眼楮,「不喜歡?那……」
「小嫣,」汐婉緩緩開口,「如果我說,這耳釘,不是那位江夕晚的,而是一個間接害死她的人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