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能是被對方的美食攻略給折服,小可汗吸了吸鼻子,將眼淚忍住了。
「這樣真的能夠治好雷兒嗎?」。女人冷聲質問道。
她面無表情,雙眸如冰,渾身都散發出壓迫感極強的凜然氣勢。
「自然你們願意听我的,小可汗身上的毒自然可以清除干淨。」軒轅淺笑容從容,語氣從始至終都是溫潤柔和的。
「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要不然……哼!」後面的話,就算女人沒有說出來,軒轅淺也大概可以猜出對方的打算和心思。
不過,這樣她就會怕嗎?
軒轅淺嗤笑一聲,她眯起眼角,勾人的桃花眼角透出慵懶的高傲來,「我很不爽你這樣咄咄逼人的態度呢,難道說,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嗎?」。
「哼!誰說本夫人實在求你?」女人傲然的神色不輸軒轅淺,她眼神銳利如鷹隼,「本夫人是在命令你給小可汗治病!如果治得好,你自然可以獲得不少賞賜,但如果治不好,本夫人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哇塞,死無全尸哦~,我很怕呢。」嘴里說著害怕,軒轅淺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她步步走近女人,圍著她繞了一圈,突然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一吹氣,眼角笑彎,眸子里幽光閃爍,像是想到什麼惡作劇的狐狸般,狡黠而惡劣。
「在知道我的身份,還知道我可以救你兒子的前提下。還來挑釁我?你是太低估了我?還是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軒轅淺抱臂往後退了一步,將女人從頭到腳地掃視了一眼,她嘴角餃著的笑意自信而從容。「如果我要走,就算整個蒙古軍將我層層圍繞,我也能順利離開。就你外面的十來個人,還打算沖進來獻丑?」
聞言,女人的臉色青白交加。
她在進來之前安排了十幾個蒙古高手在外守候,只等她一聲令下,沖進來將對方擒下!
但是。她卻沒想到對方竟然一早就發現了外面有人埋伏!
「就算你能發現外面有人又如何?就算這十幾個人不能把你怎麼樣?本夫人大聲一呼,有的是人上前來對付你!」女人並不打算就這麼屈服。
「哈哈!」像是听見了什麼好笑的聲音,軒轅淺不由笑出聲來。「你以為自己真的能夠對外面的人下令?你不妨對外大聲吼上兩句,看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你的聲音?」
女人臉色一白,瞳孔驟然一縮。
軒轅淺嘴角掛起惡劣的笑意,眸光閃爍著惡魔般蠱惑的流光。「阿啦~。瑞鏡的話你沒有當真吧?那現在,你要不要親身體驗一下那種絕望呢?」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女人心生畏懼,終于無法強硬下去了。
她與對方爭執的聲音並不小,外面的人竟然毫無所聞,這本身就說明了對方的確有辦法阻斷她向外呼救!
她……的確是輕敵了!
自以為在自己的大本營,就算再怎麼失算都不會讓自己受到危險,卻不曾想這世上人外有人的事情多了去!
「我不想怎麼樣。」軒轅淺在桌邊坐下,悠然自得地給自己倒了杯水。「雖然心情不怎麼好,但至少現在。我不想殺人。既然我給了藥方子給你,自然也不會想讓小可汗死。」
「那你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女人看向軒轅淺的目光還是充滿了質疑和警惕。
「自然是找你。」軒轅淺饒有興趣地看著女人,忽然問︰「你曾經是崇德王爺的女人吧?」
女人的臉色唰的一下黑沉下來,強裝鎮定的眸子頓時涌上了濃濃的恨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接近我們母子!?」
軒轅淺眯了眯眼楮,忽而一笑,「看來和那人的仇恨不小嘛。我對你和他曾經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女人皺眉。
「小可汗,是不是他的血脈?」軒轅淺眼神銳利地直射小可汗,把對方嚇得像只小鵪鶉似的顫抖不停。
女人目光深沉地看著軒轅淺,眸光閃爍不定,有猶豫,有度量,更有審視。
「關于我的身份,我可以給你一個提點。」軒轅淺笑眯眯地看了小可汗一眼,成功讓對方更加害怕的身子一顫,而後笑容越發燦爛地道︰「我和他也有血緣關系。」
女人瞳孔微瞠,面上露出遲疑之色,「你……恨他?」
「恨?」軒轅淺歪了歪頭,面上露出純粹的疑惑,「我為什麼要恨他?恨他利用了我的母親?恨他沒有負起一個作為父親的責任?恨他現在還在暗中下令追殺我和母親?」
女人眸光閃爍,從軒轅淺的這段話中獲取了大量的信息。
「所以,你想報復他嗎?」。女人語氣之中的警惕在悄然之間消減,她面容上甚至有一絲親和。
「報復說不上,但是……」軒轅淺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眼楮往上一飄,「對我的母親做出這種事情,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過他嗎?龍有逆鱗,母親就是我的逆鱗。」
這一片赤子之心,讓女子徹底放下了戒備之心。
「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我也可以將雷兒的身份告訴你听。」女人呼了一口氣,眸子里閃動著復仇的暗光,「只要你答應助我一臂之力!」
第兩百三十七章軍師
軒轅淺挑眉,「怎麼助你一臂之力?」
「你和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女人嘴角勾起算計的笑意,聲音輕柔地道。
「你先說。」軒轅淺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
女子皺起眉,「不,你先幫我,目的達成之後,我再告訴你!」
「不!」軒轅淺搖頭拒絕,她淡然一笑,仿佛什麼都不在意似的,「你以為我沒有機會,沒有能力去報復他嗎?我只是不想他就這麼干脆明了的死去而已。」
聞言,女人一呆。
「有時候,活著反而更加痛苦,尤其是看著在乎的人事物慢慢地失去而無法挽留。」軒轅淺悠然一笑,她的眸光明明溫暖如春,但女人卻感覺到了如置冰窖的寒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