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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堅每次听慕容婉柔從在福寺傳來各種消息,就煩憂不已,深悔自己忍不住去找他,他也感覺到了慕容沖他留不住了,強留在身邊,只能對他是更大的傷害,這也許是老天的安排,
找來最好的太醫丞,探脈之時慕容沖的脈像極奇怪,有時柔如軟絲,有時又澎湃得不像一個人的脈像,太醫丞吃驚之余,回宮對苻堅說︰「的身上仿佛有邪氣侵身,恐要找道長看一看,拿道法除邪。」
苻堅一向不太相信亂神怪力的,怒道︰「叫你給慕容沖看病,你卻在這里推三阻四的,朕砍了你們的頭,你們便不會推辭了!」
老太醫丞跟了苻堅時間久,也知道他的脾性,便說︰「陛下若覺得老臣是老眼昏花,胡說八道,便請陛下請年輕力壯者或是多請幾個有經驗的醫丞為他—無—錯—小說把把脈,若是老臣錯了,甘願受罰,絕無怨言。」
苻堅只得應允了,把太醫院里有經驗的醫丞們都請了來,一個一個為慕容沖把脈,面上俱是驚疑之色。
回宮之後,數十人伏在苻堅腳下,說法與老太醫丞是一致的,其中一人說︰「臣年少時跟過一位道長,那位道長擅長醫治邪體入侵,老道長便看過一位患者,身受兩股脈道,奄奄一息,後來老道長招神佔卜,得知患者被人以惡鬼侵身壓制以至于神志不清!」
「正是……正是如此,陛下!」慕容婉柔在旁邊听著太醫丞的話。不由插了一句,然後向苻堅盈盈一拜道,「正是如此,鳳皇精神好的時候,對我說他感覺到有人在他的身體里撕打,要扯碎他的身體,難受得很,陛下,鳳皇兒想來是得罪了誰了,有人用勝厭之術控制了鳳皇兒。所以邪體入侵。有惡鬼妖孽壓身,陛下,我看鳳皇兒發起病來可怕極了,昨日還想拿帛巾勒了自己。幾個老僕都攔不住他。若是不及時整治邪體。只怕……我听聞上回鳳皇兒也中了邪,是請了一位叫王嘉的老道士來,他才安寧。不知王嘉道長如今在何處,可否尋了來為鳳皇兒驅邪鬼?」
苻堅嘆了口氣,點點頭,王猛終究是不肯放過慕容沖,但他還不能責怪于他,因為他已經親口應下要把慕容沖送走,畢竟是君王之言,不能當兒戲。
果然第二天,苻堅頒了旨意,命陳遐到在福寺為尚太後祈福,陳遐帶了十幾個小黃門去在福寺,早在趙國時,石虎信奉佛祖,後來幾十年,民不聊生,百姓們從佛寺里得到一些安慰,是以長安里寺廟還是挺多的,在福寺是皇家寺廟,尚太後常去吃齋念佛,所以陳遐此去,並沒有引起朝廷的注意。
王嘉早已得了聖命等侯在那里,陳遐向王嘉下了口諭,命他為慕容沖驅除邪體。王嘉到了慕容沖居住的禪房,看慕容沖益發地瘦,膚色蒼白,然柔媚之氣絲毫不減,反倒顯得更加動人,知是他身上的邪體大盛,以至于他的氣質神態愈加陰陽不清。
慕容沖恭敬地向王嘉一揖說︰「道長,我身上有邪體,你是知道的,但請道長為我驅邪避害。」
王嘉上次听從王猛之命,設計將慕容沖推到山崖里,本來覺得他必死無疑,但不想他卻活著回來了,後來,王猛竟然動用長安的守備軍射殺慕容沖,慕容沖福大命大,還是逃過一劫,不由嘆道︰「天命如此,你屢次大難不死,想是天意不可違,這秦國是該有此一劫,罷了,罷了,天命不可違,貧道遵天命就是了!」
王嘉又仔細看慕容沖的面相,說︰「你神情嫵媚,面若桃花,此女相也,你身上的女體日盛,必是與你日漸相融,雖然你有邪物在體,然你天庭飽滿,中堂發亮,這是大富大貴之相,你的身上是兩種特色,的確異于常人,難怪王丞相一力要鏟除你,王丞相的確能識人呀。只是王丞相也逆不過天意罷了!」
慕容沖將心里的震驚壓住,假意含悲道︰「冤枉呀道長,王丞相以為我迷惑陛下一意要置我于死地,非我要迷惑陛下,實是有邪物在我體內,迷惑陛下的是她,非我慕容沖是也,我乃一降國之臣,陛邊的小人,能有什麼作為?哪里是什麼大富大貴之相,我若能活下去,擺月兌邪體,只願在山鄉僻野為生,我願足矣,還望道長成全小人!」
王嘉點點頭,慕容沖向他又做了一揖說︰「盼望著道長將此事與王丞相說明,也盼著道長能將我體內的邪物取走,從今往後,再沒有人迷惑陛下了!」
王嘉嘆道︰「迷惑陛下的確別有其人,但對大秦江山有威脅的,也的確是您呀!」
「我身在秦宮,無兵無權無勢,就算以後陛下開恩放出去,多少人虎視眈眈欲置我于死地,我命都保不住,又能有什麼作為呢?」
王嘉目注他良久,才說︰「久居人下,被侮辱陷害成這般模樣了,尤能如此忍辱負重,實堪大才,將來……唉,此天意也,天意不可違,逆天不道,貧道奉命想法子幫你把邪體取出來再說罷!」
王嘉叫慕容沖盤坐好,兩人面對面坐好,王嘉閉目掐指一算,睜眼道︰「你身上的邪體似有與你有所交匯,你上次向我請教與魂靈相見,你知道她,並常與她相見?」
慕容沖赫然道︰「每天夜間,我便渾然不覺,每日晨起完全想不想當晚發生的事,而身上總有莫名其妙的痕跡,我便有了疑心,故上次叫道長教了相見的法子,有過幾次與邪體交談,令她不再勾引陛下,然她表面應下了,我神智不清時,依然故我。」
王嘉點頭︰「那邪體在夜間活躍,取代你去迷惑陛下,她是女體,自然知道如何迷惑陛下!你是怎麼她的?」
「就是上一回與你約見驅除邪體,被逼下懸崖,我被跌得三魂去了六魄,是她叫醒了我,才知道她寄于我的體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