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世界不像現代那麼發達,童心蘭沒法讓0561時刻幫忙監控他人的舉動,所以,事事多需自己應變。
索性沒過多久,0561就說道,「宿主,陳海給蕭長戈打電話了,然後蕭長戈那邊打了個電話回家,叫管家通知所有蕭家人回家集合,宿主,你這次會不會玩大發了,到時候不好收場怎麼辦。」
「不知道啊,但是如果不這麼做,只靠我們,不借助外界的勢力,我們根本就沒有活路,我們的敵人不僅僅只有那些鬼,鬼是可怕,但卻不是最可怕的,即便我們驅鬼成功,白莫寒還在啊,他有錢有勢,你覺得,他會如何對付我們?我們怎麼面對他瘋狂的報復?」那可是能犧牲普通人的性命也要復活死去老婆的瘋子。
他對蕭幼琴的愛是讓人感動,但是不該犧牲她人的性命來達到。
「蕭家就好多了,白莫寒鬼鬼祟祟的做這些事情,讓逝者不能得到安息,到時候蕭家人定然對白莫寒更加生氣,再說了,蕭家比白莫寒理智的多,白莫寒已經瘋了,白家的老人都管不住他,而蕭家,一大家子,怎麼都比他一個瘋子來得好。」
「宿主說的是。」0561喪氣的回道。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庭院里吃了午飯,童心蘭便搭著毛毯午休。
巧慧這次沒有什麼疑問,醫生說水姨娘腿斷了,需要多曬太陽補那什麼鈣。水姨娘在醫院也養成了曬太陽的習慣,所以她就沒催童心蘭回屋。
童心蘭選擇的地方離大門不太遠,在這里,能第一時間得到反應。
果不其然,沒太久,就有急匆匆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來,童心蘭便閉上眼裝作在休息養神的樣子。
一直在前院管事的管家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童心蘭便附耳對巧慧輕聲說道,「帶夫人回後面洋樓睡覺吧,外面有蕭家人來鬧事。我怕一會兒吵到夫人休息。」
巧慧驚訝的看了一眼管家點了點頭。
對方雖然說得悄悄話。但是童心蘭听力很好,所以全都听在了耳里,知道蕭家人來了也就放了心,但卻也沒有直接對上管家。她就是個妾室。有可能差遣不動這些白莫寒的人。
待得管家離開了。巧慧才走到童心蘭身邊,準備推動她的輪椅。
童心蘭裝作被她的動作驚醒,扭頭問道。「巧慧,做什麼呢?我還想繼續享受一下陽光呢。」
巧慧只好解釋道,「夫人,下午日頭毒辣,雖然在這涼亭下不會直接曬到太陽,但是這氣溫著實有些高了,我看夫人已經打瞌睡了,不如回去好好休息怎麼樣?」
「巧慧,既然你叫我一聲夫人,那你就不能擅做主張,我就是喜歡在這里享受溫暖的陽光,你松手吧。」巧慧第一時間是想辦法忽悠她,而不是說出實情,童心蘭也沒有怪她,畢竟她是白府的丫鬟,但是她是不能听巧慧的。
「夫人,對不起,我。」巧慧有些左右為難。
童心蘭知道巧慧不會對她說實話,裝作听到前面的動靜,探著脖子側耳一听,「巧慧,前門怎麼那麼有點吵啊?」
「夫人,白府外面原本就是街道啊,吵鬧一些也正常,不如我們回洋樓休息吧,這樣也不會被外面的聲音吵到了。」巧慧再次提出要回去。
「不對啊,外面又不是鬧市區,怎麼可能那麼熱鬧,莫不是今天有什麼熱鬧看?巧慧,帶我去看看吧,每天在家里養病也怪無聊的。」童心蘭一副要探听八卦的姿態。
看什麼熱鬧啊,那就是自家的熱鬧!巧慧臉都皺成褶子皮了,她還想挽留,但是童心蘭已經推著輪椅往外走了,只好跟上去。
外面果然熱鬧,管家以為巧慧已經帶著水姨娘往洋樓去了,便打開門應付蕭家人,若只是一般的蕭家人來鬧,他能不當一回事,但是這次不知道吹了什麼風,蕭家三個少爺全來了,即便抬出主子不在家,不方便迎客,那也不能閉門謝客,怎麼也得開門解釋一番。
白家管家額頭冷汗都出來了,剛才已經給大少爺打了電話了,但是對面沒人接听,之後又讓人從小門出去給少爺帶信兒,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圓個場。
哎,多好的一門親事,多好的姻親,現在就變成了仇人,不過誰家女兒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親家都會變仇人的吧。
管家按耐著心里的壓力,打開了門,客氣心虛的恭迎道,「見過蕭家幾位少爺,只是今兒真的挺不巧,大少爺不在家,沒法接待幾位的蒞臨,大少爺說了,待得下次,一定親自上門賠禮道歉,我……」
蕭家大少爺用發蠟梳著時下幫派老大最愛的後背頭,一臉冷漠的看著白府管家,看的管家小腿都打架了,呵,白家大少爺最近那麼忙,都是他們蕭家故意給他心愛的絆子,今日听了四弟的話,他們更是加大了對付白莫寒的手段,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拖住他,來這白府將那個知道真相的水姨娘帶走。
有兩個哥哥擋在前面,蕭長戈那是更加不怯場了,假裝不知道白莫寒是真的不在家,踹了一腳門,道,「你是誰啊?這麼和我們三兄弟說話?咱們今天就是來白府要個說法,叫那個白莫寒趕緊給老子滾出來,我們蕭家是好欺負的麼?我們三兄弟都來了,就派個管家來接待,這臉可真大,他自己則帶著新納的小老婆躲在後院玩樂,這可是大白天呢,也太不把我們蕭家人看在眼里了,快讓他給我滾出來。」
童心蘭听到蕭長戈的話,計上心來,借著這句話出聲反駁道,「哪兒來的兔崽子?敢在我們白府門前亂叫,誰說我家夫君和我在後院玩樂了?他可不像你們這些公子哥兒似得天天無所事事,就知道來別人門口鬧事。」
蕭長戈推開管家,指著坐在輪椅上的童心蘭,衣服紈褲子弟的囂張模樣,罵道,「你是哪根蔥?敢這麼和我說話,知道我是誰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