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頭暈,打完兩章也沒修訂就發上去了。今早改了改,親們可以回頭看看,大致情節都不變的。
書寫的這里,作者有些疲軟狀態,但前頭作者已經說好了,這個故事我不會爛尾寫完了,因此我還是努力堅持將這書完本。只是一個人單打獨斗蠻寂寞的,看書的你們給個留言鼓勵神馬吧!
其實《黃帝內經》中的「祝由術」中也有對這種巫術的記載,但顯然後世或許是沒有留存下具體方法,故而也沒有人會使用。
掂起筆來,林珺半餉沒寫下話來,最終她將上一世那些閑事說給了鄭昆听。
寫完後她最終又道︰「寶山,你還記得吧?我名下有個懂口技的人,其實他是漢蒙混血,也會說藩語。他早先有個蒙古名,叫做紹布,是漢語中的「鳥兒」的意思。如今他只是冠了林姓,叫林紹布。那些刺客招供出我林周兩家是雇佣並指使他們的人,那麼可否能讓林紹布用口技模仿他們說話,將他們的供詞推翻?」
寫下這些話,林珺無奈的笑了笑,顯然她覺得自己異想天開了。碧雲湖刺殺的案子如今是三司會審,在三司長官的眼皮底下,如何讓林紹布做假,就已經成了問題。
顯然她問這些話,也是白問。可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所以才胡亂說了些閑話。她想著,鄭昆不要覺得她糊弄人才是。
要將寫的信塞進小竹筒,因林珺寫的太多。信折了後便塞不進去。為此,林珺便不得不重新費勁的撰寫了一封信。
那字要寫的小而清楚,所以林珺確實是寫地挺費勁的。
兩個在內室的丫鬟看著她這樣,心里到底按捺不住好奇,她兩人打著眼色的上前低聲問了話︰「姑娘,這信鴿是誰的?」
林珺並不瞞著二人︰「是鄭世子送來的信。」她說話聲音也壓得低。
听了林珺安然自若的的回答,兩人便都舒了一口氣。姑娘和鄭世子一直有書信往來,她們又有何不放心?
林珺這時只笑了笑,繼續將信寫完,最後她將信細細卷了卷。塞進了竹筒。
一直守在申國公府外的暗衛。他看到夜空中的鴿子飛走了,才朝著鴿子飛走的方向追去。對,他是他們主子派來的。
主子說不放心,怕鴿子半路被人逮了。所以讓他這兩日看著點。以後便不必了。(☉o☉)…
鄭昆拿到林珺的信後看了後。他搖頭笑了笑。林珺說自己沒法子,但卻和他拉拉雜雜的說了一通閑話。不過她的這通閑話,倒也不是全沒用。
隔日國子監和閨學都休沐。秦學士府里。秦悅蘭要往申國公府去看林珺,她帶的丫鬟聰兒抱著小狗銀豆。
兩人走至府外,秦朝宗和孔彥,趙斯年兄弟四人迎面走來。秦朝宗的一個小廝懷里還抱著兩卷書畫。秦悅蘭要避嫌躲避,也已經來不及。故而她便大大方方的上前打了招呼。
這里頭,一個是兄長,其他兩個是世兄,還有一個孔彥也算認識。故而彼此互相遇見了,她沒戴帷帽也沒什麼。
「你這是要往哪里去?」秦朝宗明知故問道。她這妹妹和林六姑娘最熟,顯見得是往林府去。不過他們兩兄妹如今大了,很少一塊呆著說話。他見了妹妹親近,不免明知故問。
秦悅蘭帶著稀松平常的表情說道︰「去看看珺姐兒,她最近不能出府,想見得孤單極了。」
她說完還對其他三人示意的點了點下顎。自從那次碧雲湖崴了腳,被趙斯意救了後,她對趙斯意倒是有些親近心思。因此此時不免對趙斯意笑了笑。
這時趙斯年卻忍不住說道︰「最近林家因為碧雲湖刺殺的案子還纏在是非里,秦家妹妹且避著些。」
听了趙斯意這事不關已的話,秦悅蘭頗為不悅,她板著臉說道︰「趨利避害乃人之本性,但朋友之間,卻不必如此。再說你我一起長大,珺姐兒品性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信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我為何要避!」
說完,秦悅蘭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心內生氣的想道︰「先時趙世兄還挺喜歡琳瑯的,也一直給琳瑯送東西。當時琳瑯總是將那些東西退回去。她那時還覺得琳瑯不近人情,現如今,她知道了,有的人喜歡也只是一時的,並不長久,有的人喜歡也只是膚淺的表面,十分的爛俗……」
秦悅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趙斯年雖尷尬,也只是一閃而逝。他這時笑著對秦朝宗解釋道︰「我也並非趨利避害。珺姐兒出了這種事情,還差點要被抓去坐牢,我也擔心不已。這會子看了秦家妹妹這麼不避嫌,故而便忍不住提醒她一句,怕她被牽扯了進去,誰知卻讓秦家妹妹誤會我了。」
秦朝宗愣了一下,才混不在意的笑著說道︰「我知你好心的。」
孔彥搖著扇子肅然不語。秦悅蘭如此直爽的品性,他心里此時頗為看得上。
而趙斯意則偏頭看向了別處。他這個弟弟,如此解釋,卻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不過若是不解釋,秦悅蘭的話,卻也將他死死定義成了趨炎附勢之輩。
這時秦朝宗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先時是笑著的,接著突然「哎呀」的懊惱低喊了聲,同時一手攥拳錘了另外一只手的手心。
接著他對在場其他三人很快速地說道︰「你們稍等會,在下和我那妹妹有要事要說,卻不想忘了,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這句,他便急跑著去追妹妹去了。他如此,害的他的小廝也急喊了一句「少爺」,便也跟著他跑了起來。
秦悅蘭听到身後哥哥的聲音,便停下步子轉過身來,不解的問道︰「哥,你追我做什麼?」
秦朝宗跑地有些趕,但只是幾步路,倒也不氣喘。他拉著秦悅蘭避開了兩人的小廝、丫鬟後才說道︰「哥求你件事,你幫著我問問珺姐兒。」
看著哥哥如此神秘,秦悅蘭聲音放低了問道︰「好啊,哥。你說什麼事情吧?」
「那個——那個——就是那個——」秦朝宗面上起了一抹紅,他猶猶豫豫半天,秦悅蘭面露急切的看著他。最總他卻說了一句︰「你不要告訴珺姐兒,是哥哥在打听。」
「你快說什麼事情啊?我都不知是何事,不能貿然答應你。」
听到妹妹催促,秦朝宗這才忙說道︰「曹玨曹家姐兒,你知道的吧,她後來不是入宮了嗎?可之後就再也沒了她的消息。——她的消息,你能幫我問問珺姐兒嗎?」。
想是怕妹妹誤會他什麼,說了這些話後,秦朝宗又補充地說道︰「听說她有一手修復古字畫的本事,哥哥是仰慕她那一手本事,所以才打听她的。」
其實兩年前,在國公監附近街上,秦朝宗幾次都有「巧遇」曹玨,他是少年情竇初開,但可惜他一腔熱情只能付于流水了。
秦悅蘭是個心粗的,可兄長突然問起一個女子的消息,還是皇上的妃子,她直覺的不信哥哥之言。
她這時帶著安撫又勸慰地語氣說道︰「我幫你問就是了,我也會為你保密的,哥哥還是將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吧。」
被妹妹說破,秦朝宗面上一抹紅反而褪去,顯得面色蒼白起來。不過他最終說道︰「我曉得的。總之我就知妹妹對我最好了。」、
秦悅蘭听到哥哥說出這種話,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想著回府後,趕快催著母親秦夫人給哥哥定親才是。
到了林珺那里,秦悅蘭果然問起曹玨消息。因秦悅蘭說是好奇問一問,林珺也沒多想,她只面色平靜的簡短說了句︰「紅顏多薄命。」
林珺說這話時,感覺曹玨的事情就如風過一般,沒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痕跡。
接著又過得一日,被錦衣衛抓去鬧事的人,他們招了供。原來那死去的國子監生里有工部的一個員外郎,這員外郎因著兒子去世,心里不忿,便攛掇了兒子在國子監的朋友和一干不明就理的老百姓鬧事。當然,這些鬧事的老百姓家里也有死人的,他們則是為了賠償的錢款罷了。
可這些人招了供,那員外郎卻沒被放出來。顯然鄭昆並不覺得,這起子鬧事有那麼簡單。
又過了兩日,京兆伊逮捕的四名刺客中有人吐了口,說是指使他們的人是遼王府。這一吐口,一石激起千層浪。什麼,怎麼又成了遼王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