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冰的哀嚎聲在暗夜中此起彼伏,就連在樓上客房里的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曄,還是讓他進來吧,這罰都罰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夙曄應了一聲,沖著門外的護衛交代了一下,不一會,顏冰就被人給攙著去了另一間客房。
看他臉上都青紫了好幾處,墨卿顏都替他覺得疼了。
「顏生,你還不快點幫他瞧瞧,怎的下手這麼重。」
顏生什麼話都沒說,听話的去了顏冰房里。看他趴在那兒一臉委屈,還有些抽泣,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裝夠了沒有。」
「顏生人家是真的痛嘛」
「還裝」
「顏生,你剛剛下手真的好重,你看,我這兒都被你打腫了,還有這兒,這兒」說著還邊撩著自己的衣服到處給他看。
「」顏生白了他——一眼,拿了桌上的藥箱。
可他這一,某男就各種死皮賴臉,一會這兒痛,一會兒那兒痛。幾乎全身都讓他看遍了。
「你有完沒完」
見他發火,顏冰終于像只綿羊一樣老實下來。
又折騰了一番,確認他根本就沒事後,顏生起身就走。
「顏生,你真的要丟下我不管了嘛?」
「」
顏生依舊不為所動,剛要去開門,卻又突然被他給擋住了去路。
「你別走」
「讓開。」
「顏生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打開的門給撞進了顏生的懷里。而且。好死不死的親到了親到了到了。
「」顏生興奮了,是哪位大神啊,勞資要以身相許。
額。不,他要以身相許的是顏生才對。
總之,顏冰已經顧不得門外是哪位,就那麼貼在還沒反應的顏生身上,那臉上幸福的樣子就像是剛剛被「疼愛」過的小媳婦似的。
而門外的人卻早已呆住了。
「」搞什麼,她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的啊,她只是好心想來安慰安慰顏冰而已。怎麼會撞到這兩人@#¥@#¥。天啊,這基///情滿滿的畫面,要流鼻血了怎麼辦。
某女主天馬行空的為眼前的畫面添加各種特效中。卻不知是自己這位神助攻成全了他們,下一秒,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為什麼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再反應時她已經被某男拽回了自己房中。連她想裝無辜的機會都沒給。大掌就啪啪的落到了她的**上。
「曄」
「給我趴好了,敢動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憑什麼打我?」
「我剛才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老老實實在房間呆著,這才離開了一會你就忘了?」
「我我只是想去看一下顏冰嘛,我又不知道他們」
「還狡辯」夙曄說著,又一巴掌落了下去「你說,剛才都看見什麼了?」。
墨卿顏又羞又惱,氣嘟嘟的回了一句「什麼都看到了。你要怎樣啊?」
「」瞬間,夙曄臉上似結了一層冰霜。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才顏冰幾乎是赤果果的,雖然只是個背影
墨卿顏還沒意識到什麼,男人的巴掌就又落了下去。直到看到她不再反抗,這才收手。
「以後再敢不听話,就不是打**這麼簡單,听到了沒有?」
「」
夙曄看看將腦袋埋在被子里的,伸手將她翻了個身,卻見她眸中隱隱泛紅,長睫上還掛著幾滴晶瑩。
「」該不會真打疼了吧?
慌亂下夙曄竟然直接去抓的褲子。可他剛有動作就猝不及防的被一腳踢開。然後怨念的看他一眼,再次趴進被窩,心里默默的畫起了圈圈。
好想說髒話啊怎麼辦,@#¥#@太丟人了。都這麼大了竟然還被打**,這以後在他面前還怎麼抬得起頭啊。夙曄這個大變///態。
夙曄底氣不足的再次湊,可他伸的手就在半空中給擋住了,他詫異的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地方,手上卻明顯感覺到那中間似被什麼隔離了一樣。
「顏兒」
夙曄有些驚慌,卻見只露出兩只眼楮看了看他,然後慢悠悠的坐起身,又慢悠悠的換上了放在床頭的睡衣。
夙曄的喉結沉了沉,這是赤果果的挑//逗啊。可奈何他現在卻只能看著,踫都踫不到。
他終于明白,中間這道隱形的屏障是給弄出來的,她故意要折磨他。
某男主的臉上好像寫滿了兩個字後悔,早知道剛才就不那麼懲罰她了,結果現在換他自己要受這種罪。
墨卿顏側身躺下,不知何時幻化出的尾羽鋪散在身上,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再然後,她就那麼睡了,任憑男人怎麼道歉都置之不理。
夙曄一著急竟然開門去了君栩生的房間。可要敲門的手卻在半空停留著,開始糾結究竟要不要向他求助。
這種事說出來也太丟人了
于是,護衛們就看到他們那個一向冷靜自持的莊主,大半夜一臉糾結的在人家的門外徘徊著,而且,里面的還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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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墨卿顏醒來時就看到某男一臉哀怨的靠在床頭,看上去好像是一夜沒睡的樣子。
她起身,在男人各種道歉,各種糾纏下收拾妥當去了詩雨的房間,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
直到早膳都結束,都未曾正眼看過他。
夙曄是真的知錯了,看到那幾個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簡直是郁結的要死。就連死皮賴臉要跟著走的顏冰他都懶得管。
幾人陸續上了馬車,顏冰一溜煙去了顏生那里,墨卿顏也跟白詩雨搭伙去了,留下最後一輛空的馬車。
「夙莊主,看來您只能跟我同乘一輛了。」
君栩生幽幽的說完就走開了,等夙曄終于任命的,就見他端端正正的坐在里面,兩人只是眼神交匯了一下,就沒了其他的交流。
看著這離開的一隊人,那客棧的掌櫃不禁嘀咕,這隊形實在是太詭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