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知道這些人的用意,在酒吧最煩的就是怕被這些人纏上,她上前幾步扶住暈暈欲倒的于薇。
于薇也大抵是喝多了,身子晃晃,男人作勢要扶她,卻被她一把拍掉,然後冷笑一聲看著他道︰「一個喝會醉,那一大堆人喝會怎麼樣?」
男人上前,順勢摟住她的腰,將雨晴推開,另個一個人頓時上前將雨晴摟住,「會激情!」
「激情?」于薇抖著肩膀不斷地笑,然後趁他不備用力地將他推開,冷冷道︰「滾你丫的,老娘今天心情不好,只想一個喝悶酒!」
男人並不生氣,還是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來,哥哥和你一起喝……」
「喝到底?」
「喝到底!」
之後,不等雨晴說話,他們便到吧台邊上去喝酒了,她想掙扎,可身後的男人一直緊緊地拽著她。
「放開我!」
「好nen的小丫頭!」那人湊了,在她的頸間嗅著,帶著沖天的酒氣,燻得她惡心連連。
「一定還是個處女吧?看你這女敕的……嘖嘖,以後跟著哥哥玩怎麼樣?保證你天天吃香喝辣的,想要什麼都可以跟哥哥說,哥哥給你買!」
那個黃毛家伙一邊說著手也沒客氣,在自己的身上毛手毛腳。
「放開我!」林雨晴轉過身對著這個黃毛就是一個耳光甩了,啪的一聲在酒吧里並不突兀,可是那男人的臉色當即就騙了,捉住她的手緊緊扣住,惡聲惡氣地道︰「臭丫頭居然敢打老子?」
說完臉色又是一變,「嘿嘿,不過!我喜歡!你越辣我就越來勁!」話落,他低頭竟然朝她吻了。
雨晴嚇得驚呼一聲,想要躲開,卻感覺腰上一輕,緊接著听到一聲慘叫,她嚇得睜開眼楮,就看到前一秒還抱著她想要佔她便宜的黃毛躺在了地上,痛苦地捂著月復部,而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擋在自己身前,熟悉的氣味闖進她的鼻間,不用看她也知道這是誰。
蕭銘楊轉過身來,幽深的眸中布滿怒氣,臉色鐵青地看著她。
雨晴突然想逃,自己怎麼會多次在這里遇到他呢?而且都是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
興許是她的想法被看穿,在她還沒有實施之前,蕭銘楊大手一把將她掠下護在自己的懷中,惡聲惡氣地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話音剛落,就听于薇那邊傳來一聲轟然的聲音,雨晴驚得回頭,只見剛才那男人一把抱住于薇,想要抱著她出去,誰知道于薇竟然一瓶子砸到他的腦袋上,砰的一聲,那個男人的腦袋居然就開始流血了。
「啊……」雨晴嚇壞了,驚呼出聲︰「于薇……」
听到聲音,蕭銘楊才看了,一看到于薇喝得醉氣沖天,臉色駝紅,他總算明白雨晴為什麼會在這里了,而且目前的事情好像還有點棘手,他摟著雨晴朝那邊走去。
還末走近,就看到盛南天站在不遠處,睨著于薇那邊,冷聲笑道︰「母老虎?這麼寂寞?居然跑到酒吧來找男人?」
本來還醉得不行的于薇一听到母老虎這三個人字就都清醒了,抬頭看去就看到盛南天,她眯起眼楮,大聲罵道︰「該死的!你說誰是母老虎?」
「說的就是你。」
「我殺了你!」
于薇說著就要朝他沖,那個被她打得流血的男人卻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腦袋的血,大喝出聲,伸出手就捉住了她,「媽的!居然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完,他抬手就要去給她一耳光,還末打到,手腕上一疼,盛南天握住了他的手腕,冷眼睨著他︰「想打我的?問過我的意思沒有?」
「你的?」于薇大吼大叫︰「你這個王八蛋!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是你的啊?」
「閉嘴!」
「我偏不!你休想我會嫁給你!」
「我還不想娶你呢!」
「那你就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你以為我不想?我是怕你萬一出了什麼事,你媽問到我頭上來……我麻煩太多……」
「你……」
听著這兩人的對話,雨晴瞪目結舌,難不成這個男人就是她口中說的那個相親的對象?
「看來,我們不用了!」
蕭銘楊摟了林雨晴就要走,雨晴趕緊叫住倉︰「不管于薇了嗎?那里還有好多人呢,萬一打起來怎麼辦?」
「盛南天可是跆拳道黑帶,就那幾個人你還怕他搞不定?」
說完,不顧雨晴的其他顧慮,硬拉著她就往酒吧外面走。
他將她拉到地下停車場,打開車門讓她進去。
「我不進去!」雨晴站在原地不肯動,沒一會兒就感覺一股冷漠的氣息包圍了自己,抬頭就見蕭銘楊站在原地臉色陰冷。
看他這恐怖的模樣,雨晴生怕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轉身就想逃。
跑不到兩步卻被蕭銘楊扯了,跌進他的懷中,臉重重地撞上他的胸膛,頓時鼻子撞得有點疼。
「蕭銘楊你干什麼?」她嘟嚷出聲……
「干什麼?」蕭銘楊眯起眼楮,危險地看著她︰「若不是我今天晚上出現,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若不是他出現,她是不是就要被那幾個人帶走了,然後再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一想到她有可能會被帶走,有可能會被幾個男人被……他的怒火就在胸口燒得啪啪作響。
雨晴也知道,可是卻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你什麼意思啊?難道要我放著于薇自己喝酒我不管嗎?」。
「你們喝酒一定非要到酒吧來喝嗎?這里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們可以來為什麼我們不能?」
「你是女孩子!」蕭銘楊正色道!
雨晴扭頭︰「女孩子就不能來酒吧嗎?」。
「不能!」
「那你告訴我里面那些女的怎麼能來?」
「你和她們一樣?」蕭銘楊有些慍怒,這個笨,居然拿自己和那些比?
听言,林雨晴冷冷一笑,雙手掛上他的脖頸,湊近他,將自己的紅唇貼在他緊抿的薄唇上,「在你眼中,我不就和她們一樣嗎?」。
她沖他輕挑的笑著,身子如水蛇一般靈活地纏上他,紅唇在他的薄唇上摩擦,呵氣,卻不吻他,只是勾唇笑著,眼神嫵媚得幾乎要融進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