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蕭銘楊不喜歡她,那能和徐知凡在一起也不錯,不過,徐知凡有可能會看上她嗎?
正想著,徐知凡淡淡地看著她,「還不走?」
听言,張玉綺才反應,忙跟了上去,走在徐知凡旁邊。
村長帶著他們轉了許多地方,一路下來,林雨晴感覺到,這個村的人都很熱情,對她們也極好。雖然吃的東西沒有城市里的好,但對她們來說都是竭盡所能的了。
吃午飯的時候,張玉綺吃得不情不願的,倒是林雨晴,和一群村民干酒,喝得興高采烈。
蕭銘楊見她開心,那笑容燦爛得如同天上的太陽一般,幾乎照亮了他的整個世界,便讓她多喝幾杯。
「來來!喝!」
「哈哈哈!村長您真客氣!謝謝您今天的招待!」
一直到日落斜夕,一群人已經醉得東倒西歪了,林雨晴的酒量是很好的,以前應酬的時候也是經常喝灑,別說是啤酒,就是干掉幾杯白酒她也是面色不改。
可是今天實在喝得太多了,頭有暈,眼前都有些晃,她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然後歪頭倒在蕭銘楊懷里。
張玉綺酒量很淺,喝了幾杯就醉得不行,整個人趴在桌子上。
在場的只剩下徐知凡和蕭銘楊沒醉了。
醉了酒的林博雨晴剎是可愛,白皙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眼神也是迷離得誘人,唇不點自紅,發絲半亂地披在肩上。
她倒在蕭銘楊的懷里,半眯著眼楮盯著他,傻呼呼地笑著。
「咦,怎麼會有……兩個你啊?」
說著,她伸出手去觸踫蕭銘楊的下巴,手一點一點的緩慢地爬上他的臉頰,「我是不是好棒!居然可以陪他們喝這麼多?哈哈……你看他們都……被我,灌倒了。」
徐知凡也看著她,她本來就漂亮,這樣的情況之下,更加迷人了,一時之間,眼楮也離不開她的臉頰。
而蕭銘楊則無奈地看著她,輕嘆道︰「你喝醉了?」
听言,林雨晴忙搖搖頭,解釋道︰「我沒有醉,我可是能喝白灑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就醉?」說完,她又傻呼呼地笑起來,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你真的醉了……」
林雨晴喃喃地道︰「我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應酬時喝的酒,要比這多得多了,我都沒醉,區區幾杯酒怎麼可能會醉?」
蕭銘楊听言,心中一疼,他查過她的底細,知道她這幾年來,都是一個人過,也是一個人把孩子帶大的,想必當初也是極辛苦的。
而且她的酒量真的不錯,一大堆男人都喝不過她,都倒下了,她卻還能半清醒地跟他說話。
想著,蕭銘楊將她摟入懷中,輕聲道︰「你真的喝醉了,現在也晚了,我們先吧?」
林雨晴的臉越來越紅了,嘟著唇搖著頭。「我還能喝!而且我也沒有喝醉,要不然,你給我數手指頭!」
醉酒的她,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賴著他提著小無賴的要求。
徐知凡坐在一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若是她願意和他在一起,他願意為她掏心掏肺。
蕭銘楊看著她越發可愛起來,便也配合,寵溺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道,輕笑出聲︰「好,那你看看這是幾?」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在這里陪她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如果讓公司的員工看到他陪一個在這里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一定都會大跌眼鏡,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幾?」林雨晴眯起眼楮,抓住他的手,笑嘻嘻地說︰「你耍我,明明就只有一個一,你還讓我數。」
「好,那換一個!」
這一回,蕭銘楊直接伸出了一雙手,林雨晴嫵媚地笑了笑,握上他的手,一個一個扳開來數。
「1、2、呼呼……3。」
蕭銘楊安靜地任她抓著自己的手一個個數著,可是她才數到三,頭一歪,就倒在他懷里呼呼大睡了。
她頭發凌亂,嘴唇微張,帶著無限誘惑,蕭銘楊一個忍俊不禁差點就俯身吻了下去,不過想起周圍還有人,而且還有一個對于他來說虎視眈眈的徐知凡,生怕雨晴這副誘人的模樣落入他眼中,便抿了抿唇,將她摟緊,臉貼在他的胸膛之處。
伸出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站起身對徐知凡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吧。」
听言,徐知凡點點頭,也跟著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那趴在桌子上的張玉綺,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喜歡她,但也不到討厭的地步,所以抱一下,還是沒有關系的。
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跟著走了上去。
蕭銘楊將雨晴輕柔地放到副駕駛座下,然後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等徐知凡準備好,才開了車。
半個小時後。
車子回到了酒店,蕭銘楊抱著林雨晴就回到了房間。
而徐知凡,則還要負責送張玉綺,叫了她半天叫不醒,只好從她包里拿了她的房卡,抱著她進了房。
好人都做了,索性做到底,替她把鞋子拖了,被子蓋好。
迷迷糊糊之中,張玉綺睜開眼楮,只覺得頭疼得厲害,可是眼前這個模糊的身影她還是看清楚了,是溫暖和如陽光的徐知凡……
「徐經理……」她喃喃地喚了一聲,又沉沉睡了。
看著她睡著安靜的面容,單純得沒有一絲雜亂,徐知凡忽然又想起了她前兩天跟他說做交易時的猙獰表情,嘆了一口氣,若是能一直單純多好,為什麼總是要想那麼多,要用不端正的心態去看待問題呢?
而另一邊。
蕭銘楊抱著林雨晴進了房間,林雨晴卻清醒了一大半了,摟住他突然輕聲道︰「其實……我覺得如果真的開發這里的話,那這些熱情的村民們,以後要住哪兒?自己的家突然沒有了,他們……一定會傷心的吧?」
听言,蕭銘楊一愣,這醉成這樣還在想這個問題麼?
想著,他將她輕柔地放在大床上,然後撐著手臂盯著她。「清醒了?」
林雨晴點頭,眼楮也清明得差不多了,睡了一路,怎麼會還不清醒,只不過是酒後余勁比較,頭比較痛而已。
一杯水遞至她眼前,她緩緩地坐起身,接過水杯湊到唇邊喝了起來。
喝了一大杯,這才將杯子放在床頭旁邊的桌子上,抬起頭就對上了蕭銘楊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