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酒太烈,你還是不要喝吧。」
听言,林雨晴皺起眉頭,看向他︰「你小看我?」說完又去奪他手中的酒瓶︰「放心吧,我酒量挺好的。」
于薇知道她心里難過,也知道燒酒烈,可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拿了這酒,這灑雖然是穿腸毒藥,可卻是解決失戀的好液體,只要醉了,就什麼也不管了。她平日里那麼僵著自己,還把所有的痛苦都往心里咽,她真的看不下去。
想到這里,于薇也擰開另外一瓶,豪氣地說︰「對!白亦然,雨晴的酒量可好著呢,你就讓她喝吧,大不了喝醉了你把她帶到你家去唄……」說完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蕭銘楊一眼。
說話間,林雨晴已經將白亦然手中的燒酒搶了,倒了一杯,她勾唇,朝于薇笑道︰「來,我們干杯!」
「干杯!」
兩個人的杯子還][].[].[]沒有踫上,白伊琳就放下筷子,大聲呼道︰「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干杯!」
說完她急急地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上一杯燒酒,和她們踫起來。
「琳兒,你不能喝酒,你酒量不行!」白亦然急急地喊道。
「我不!她們都可以喝,為什麼我不可以,我也要喝!」
說完,她仰頭就把一杯燒酒喝了進去,不過只是喝了一小口,她就被嗆得臉色通紅,放下酒杯,吐著粉紅的舌頭用手呼扇著,「這什麼酒,這麼辣……咳咳……」
于薇看著她不屑地搖頭︰「不會喝就不要喝,這是燒酒,本來就這麼辣,你小心呆會醉了哦。」
林雨晴懶得理會她們,抬頭就一杯燒酒喝了個干淨,放下杯子,面不改色地繼續添了一杯。
「哇……」于薇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好酒量,她抿了抿唇,喝了幾口,就感覺胸口像火燒一樣,其實她不想喝的,她的酒量很淺,而且是典型的一杯倒。
上次在酒吧喝酒一直耍酒瘋大家都看到了,特別是盛南天,事後不知道給她折騰了多久,而且……
果然,于薇一杯酒下肚,臉就紅了起來,連脖子也帶紅,她有些神志不清地搖了搖頭,想伸手去倒多一杯酒。
盛南天搶過她手中的酒瓶,無奈道︰「你不會喝酒還學雨晴?」
听言,于薇眯起眼楮打量了他好一會兒,突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臉,嘟起紅唇就要往他的薄唇湊。
盛南天一愣,看著那個眼神迷離,臉色舵紅的她,幾乎有些壓制不住,可是這是外面啊,而且旁邊還有這麼多人。
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麼?
他趕緊在她的唇貼上他之前避開了臉,吧噠一聲,她的唇貼在他的俊臉上。
白亦然和雨晴均是好笑地看著她們。
親不到自己想要親的,于薇開始不樂意了,像個小孩一般,捧住他的臉哭喊道︰「你居然避開我,你為什麼要避開我,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找了?盛南天……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怪不得昨天晚上親我的時候,那麼心不在焉,你……」
盛南天臉色一變,伸手將她的嘴捂住,「姑女乃女乃,我怕你了,你別說了,我哪敢去外面找啊?」
白亦然無奈地扶額,雨晴也忍不住笑出聲,輕聲道︰「于薇醉起酒怕是一時半會搞不定,你還是把她先帶吧。」
听言,盛南天只好點了點頭,「那你們自己小心點,我先帶她了。」
說完,他抬手就將還在發酒瘋卻全身軟綿綿的于薇打橫抱了起來,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們走了以後,就剩下四個人,于薇被帶走,而白伊琳根本不剩酒力,喝了幾口以後就癱倒在蕭銘楊的懷里,呼呼大睡起來。
清醒的,只有三個人。
兩個男人從一坐下來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有吃,一滴酒都沒有沾。
林雨晴倒是逍遙自在,吃著她的麻辣燙,喝著她的燒酒,一杯接一杯,沒有要停的意思。
漸漸地,一瓶燒酒便見了底。
當她抬手想去拿另一瓶的時候,手卻被白亦然握住了,她感覺自己也沒有多大力氣了,因為想掙開,卻覺得身子軟綿綿的,而擺在她面前的東西,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別再喝了,再喝下去你承受不了的。」白亦然有些擔心地看著她,她是他見過酒量最好的,單獨喝了一瓶燒酒,卻還能坐在這兒清醒地看著他,雖然眼神有點迷離。
听言,林雨晴伸手擰了擰眉心,而後沖他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我感覺還好,還能喝。」說完她伸手又要去奪他手中的酒瓶,白亦然索性將那瓶白酒放得遠遠的,她怎麼也夠不著。
林雨晴有點生氣了,嘟起紅唇,臉蛋也是紅撲撲的,「你干嘛拿走我的酒,我說了我不會醉,我還要喝。」
「你醉了……」看她紅撲撲的臉和殷紅的唇瓣,白亦然突然感覺有點心跳加速,很想俯一親芳澤,和她認識這麼久,見不過幾次,他對她也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除了昨天晚上的那一抱。
「我沒醉……」林雨晴不滿意地撲扇著手,眼前卻一暈,她倒進白亦然的懷里,紅唇無意擦過他的脖頸。
白亦然只覺得一片柔軟,心頭一震,心又加速地跳了起來,摟著她的手不禁又緊了一些,這個總是在無意地撥動他的心弦。
而這一幕正好落入了蕭銘楊眼里,他將懷中呼呼大睡的白伊琳放置在一旁,然後冷聲道︰「放開她。」
听言,白亦然一愣,抬頭就對上了他危險的眼楮。
「放開她?」白亦然冷冷一笑︰「你覺得你有資格對我這樣說麼?」
「沒資格?你就有資格?」蕭銘楊冷冷地走了,作手要搶他懷里的林雨晴,白亦然閃開一躲︰「別踫她,你已經是個有末婚妻的男人了,她也對你死心了,你還要干什麼?」
「無論怎麼樣,她永遠都是我蕭銘楊,這門婚事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愛的,只有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