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過頭的反應讓林雨晴有些模不著頭腦,對視了半晌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阻攔著自己,她扯唇笑了笑,這不是和當初的自己一樣麼?只不過她似乎沒有自己當年那麼順手。
想到這里,林雨晴只好開口向她解釋︰「你別擔心,我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我和你們蕭總是男女朋友。」
听言,小秘書半信半疑地看著她︰「真的嗎?可是……」
「真的,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林雨晴只能無奈地笑。
「那請問你有預約嗎?」。
林雨晴張了張唇,沒有說話,她要見自己的男朋友這還需要預約?這也太扯了吧?不過看她是新來的,不認識她,也算。林雨晴也不和她計較,只好輕聲道︰「既然這麼為難,那我就在這外頭等好了。」
說著,林雨晴轉身朝旁邊的休息室走去,那兒一般是招待客人的地方,環境也不錯。
秘書本來還想攔住她,可是見她自顧地走進去,只好作罷。
進了休息室,林雨晴便坐在沙發上,然後打開自己買的藍莓蛋糕,切了一小塊,剛咬了一口就听到外面傳來的小聲議論的聲音。
似乎是秘書打電話說什麼的聲音,她听不清她說什麼,但隱約听到她說自己賴在休息室不肯走。
听到這里,林雨晴只能看著手中的藍莓蛋糕苦笑,便沒有了胃口,她將蛋糕擱至一旁,整個人窩進沙發。
也不知道他要開會要開多久,林雨晴坐得久了,瞌睡蟲又襲來,眼皮變得沉重起來,沒一會兒她便進入了夢鄉。
這個會議整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秘書等候在門口,見蕭銘楊出來,趕緊上前說明情況︰「蕭總,剛才您開會的時候有個來找您。」
听言,蕭銘楊一頓︰「誰?」會不會是雨晴3F
「她沒有留名字,只是想去辦公室等你,可是……後來她就去休息室了。」
跟在後頭出來的于薇听言,湊上前笑道︰「難不成是雨晴想你了?所以到公司來找你了?」
秘書听言︰「蕭總真的認識?」
于薇打斷她的話︰「何止認識,她可是你們末來的總裁……」
听言,秘書大驚,一雙眼楮瞪得大大的,不會吧?那她剛才不是把人給激怒了?
想到這里,秘書咬住下唇道一臉驚愕地看著蕭銘楊想解釋,蕭銘楊卻在听到雨晴的名字以後,將手中的資料往她懷里一塞,冷聲道︰「把資料拿去辦公室。」
說完便快步往休息室走去。
這樣急促的腳步和態度讓秘書更加肯定那個對總裁來說還很重要,她站在原地哭喪著臉,于薇很好心地環上她的肩膀,笑嘻嘻地道︰「你別害怕,如果真是末來總裁的話,那她是不會為難你的,如果不是末來總裁的話,那你就更加不用怕了。」
听言,秘書驚奇地問︰「為什麼?」
「因為除了雨晴,其他總裁不會看一眼。」說完,于薇拍拍她的肩膀,笑著捧著資料離開了。
蕭銘楊一踏進休息室,就看到了蜷縮在沙發上的身影,腳步也跟著一頓,眼神一深,他慢慢地朝她走。
熟睡中的林雨晴呼吸很均勻,她略微皺著眉頭,睡得似乎不太安穩的樣子,蕭銘楊也跟著擰起眉,蹲在她面前,抬手想去撫平她那緊皺的眉頭。
手卻在踫到她身上的溫度的時候怔了一下,隨即眼底波瀾不止。
這麼涼……他趕緊月兌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
小秘書趕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驚訝得合不攏嘴。
她上班沒幾天,前兩天又因為有事情調到下面去幫忙,雖然對眼前這個總裁沒有什麼了解,但是他的不苟言笑她是看得出來的,冷得像塊冰,和他站在一起久了,都感覺自己要結冰了。
若不是這份工作的薪水很誘人,這個地方她都不肯多呆一刻。
可是現在,她居然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這樣地溫柔體貼細心。
仿佛那個熟睡的女子就是太陽,而他是冰山,卻逐漸融化在她的溫暖之下。
如廝深情,怪不得于薇總管說,除了雨晴,總裁誰都不會看多一眼。
已經入了秋,再說穿得又少,在這里睡覺難免會覺得涼,更別說是懷孕的人了,西裝蓋到她的身上以後,林雨晴睡得極淺,一下子就醒了。
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蕭銘楊那張焦急的臉。
她扯開唇,輕聲道︰「你開完會了?」
听言,蕭銘楊點點頭,柔聲責備道︰「你怎麼不讓秘書通知我?獨自一人在這里睡呢?萬一著涼怎麼辦?」
林雨晴一頓,眼神落到站在門邊的秘書身上,秘書咬住下唇一副我錯了的樣子,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無限的後悔和懊惱。
或許她很需要這份工作,而且她並不像是其他女生,眼里只有蕭銘楊,反而更重視這份工作的樣子。
既然這樣,她也沒有什麼和她過不去的。
再說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況且只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小女孩呢?
想到這里,林雨晴伸出手,他便將她抱了起來,她窩進他的懷中,「開會嘛,我又不是不懂,怎麼好意思打擾你?」
「我不介意。」
「可是我怕董事會那邊的人會介意……蕭銘楊,我還不至于無理取鬧。」
「什麼是無理取鬧?」蕭銘楊笑道︰「我就喜歡你無理取鬧。」
說著,他又傾身上前,作勢要吻她,林雨晴瞪大眼楮,抬手阻止他靠近自己,「你想干嘛?」
「你說呢?」他眼神灼灼地盯著她。
「有人呢!」林雨晴推他,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發呆的小秘書。
听言,蕭銘楊拉下臉,回過頭朝門口看去,隨即冷冷地下逐客令︰「崔秘書,你是不是沒事做?」
秘書听言,才反應,哦了幾聲,連忙飛快地離開了,還順帶‘好心’地替她們將門給關上了。
听到砰的一聲,蕭銘楊便知道那人走了,朝懷中的人曖昧地眨眨眼楮,「現在人走了,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