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讓伊琳改變了不少啊!
不過,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放心,之前還擔心伊琳太單純應付不來,現在她總算有點心機了,終于可以對付林雨晴了。
「好吧,既然你們都護著她,那我也無話可說了。靜萱,我們兩家的交情你不是不知道,我是心疼琳兒才會對她大打出手的,當日琳兒割脈的模樣你不是忘了吧?」
听到這里,白這才想起當時伊琳割脈的痛苦模樣,當時的她一臉慘白,命懸一線,她和承軒均嚇得心髒差點停止,看到雨晴的時候只恨不得把她大卸八……
可是後來她才知道雨晴是她25年前拋棄的那個女兒,她心里無限懊悔,25年來的伊琳所享受的,她都沒有享受到,更沒有父愛,還有她這個親生母親的愛。
所以相比較下來,這些事情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她現在只想要彌補她,盡自己畢生的力量,傾所有地來彌補這個女兒。
但是這些,蕭都不知情,也難怪她會這麼生氣,還對她大打出手了。
心里雖然心疼,可是被她這一番話,她也算是能體諒她的心情。如果不是因為雨晴是自己的女兒,她怎麼可能有會讓她嫁給白亦然。
想到這里,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唉,我知道你是心疼琳兒,可是現在時局不一樣了,雨晴和亦然在交往,亦然也表明了此生非她不娶,所以……我也就認定了這個兒媳婦了了。」
听言,蕭冷笑嘲諷道︰「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本事,總是讓男人對她這樣死心塌地。」
以免再听到她不雅的語言再發火,白輕咳一聲︰「宴會就要開始了,琳兒,扶你蕭阿姨到那邊去坐坐。」
「好。」白伊琳只好應下,然後扶著她走開了。
待他們走後,白重重地嘆氣,身後空空如也。
剛才她和蕭爭吵的時候,蕭銘楊將她帶走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卻沒有阻攔,就是因為想讓事情順其自然,她不想干涉太多年輕人的事情,而且她也尊重雨晴的意見,她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她都會支持她。
而另一邊。
林雨晴被蕭銘楊拉到了後面,然後不顧她的意願就把她扯進了一個房間里,反關上了門。
關上門以後,蕭銘楊就松開了她的手,開始在房間里翻箱倒櫃,把房間弄得一團糟。
「你到底在找什麼?」林雨晴見他一直在翻,可是翻了半天又似乎沒有找到可以用的東西,不由得出聲問道。
听言,蕭銘楊的動作停住,然後盯住她的臉︰「疼嗎?你的臉要上點藥。」
原來是在翻藥,林雨晴抿唇︰「我的臉沒事,只要拿冰塊敷一下就好了。」
冰塊?听她這樣說,蕭銘楊立即起身,然後拉開房門,臨走之前還一臉鎮重地看著她︰「等我回來。」
她沒有走,他讓她等,她就真的在那兒等了。
五分鐘以後,蕭銘楊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手上拿著冰塊,還有一條薄毛巾,他先將冰塊包在袋子里,然後再用毛巾包住,坐到她面前。
「我自己來吧。」林雨晴想去接他手中的袋子,可是他卻直接越過了她的手,把冰塊觸到了她的臉上。
「嘶……」她痛得驚呼出聲,而蕭銘楊的動作頓住,眉頭緊緊皺起︰「很疼嗎?」。
林雨晴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什麼似的搖搖頭。
看她這番模樣,蕭銘楊不由得輕笑出聲,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子,寵溺地問道︰「這點頭又是搖頭,到底是疼還是不疼?」
他寵溺的目光讓她沉醉,林雨晴失了神,恍然間就抬手捏住他的俊臉,然後左右用力地拉扯著,他的俊臉在她的拉扯下變幻著各種形狀,可是他卻一點也不生氣,只是嘴角始終帶著微笑,任她擺布。
弄了半天,她才咬咬下唇︰「好了,我心里平衡了,不疼了!」
听言,蕭銘楊有些詫異,她只要拉拉他的臉就不疼了?想到這里,他把冰袋輕輕地覆蓋在她的臉上,「傻瓜。」
一句這樣的話以後,兩人之間沉默下來。
受不了這樣的沉默,林雨晴忍不住問道︰「剛才那個人,是你的母親?」
問完這句話,她明顯感覺到拿著冰塊敷自己臉上的那只手微微一顫,而後他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她剛才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銘楊並沒有听到她們之間的對話,只是後來看她們似乎說得很激烈,才忍不住走,卻沒想到還沒有走近,他母親就抬手打她的臉,他來不及阻止,只好上前扶住她。
想到這里,他心頭無限懊惱,「都怪我,要是我早些阻止她,你的臉也不會被打成這樣。」
林雨晴搖搖頭︰「我不疼了,只是我不明白,你母親怎麼會認識我?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莫名其妙的話?」
「是啊,她說我勾引你,然後沒成功,就搭上了白亦然。我……和你之前是認識的嗎?」。
可是他不說她有妻子的嗎?對,她妻子和她長得很像,想到這里,她又繼而道︰「是不是你母親也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了?就是因為我們長得如此相像?也不對!如果她把我錯當成你的妻子的話,那她也不會叫我的名字!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大哥,你能告訴我嗎?」。
听到這里,蕭銘楊抿了抿唇,看著她沉默不語。
還是讓她了嗎?那他以後還要以什麼借口去靠近她呢?
林雨晴見他不答話,有些想法在腦海中形成,連日來所發生的事情,還有一些話,聯想起來,她就算再蠢也應該想得明白了。想到這里,她倏地站起身,「我知道了!」
見狀,蕭銘楊也跟著站起身︰「你知道什麼了?」
「你一直在騙我!」她看著他,咬住下唇︰「你並沒有妻子對嗎?我和你之前就認識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