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她,他的小月復就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該死的!
蕭銘析在心里低咒一聲,他剛才已經折磨得她特別累了,不能再折騰她了。
而趴在她懷中的小好像有感覺一樣,抬起頭來望著他︰「你……」
听言,蕭銘楊有些尷尬地望著她︰「你怎麼不睡?」
林雨晴搖搖頭,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小家伙的親近讓他心里充滿了無限的溫柔,他也緊摟住她,柔聲問道︰「怎麼了?」
「我不想睡!」她悶悶地說道,說出來的話熱氣卻全部噴到了他的脖頸之上。
「為什麼?你不累?」他扣住她的下巴,有些邪魅地盯著她看,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唇上,而後舌忝了舌忝唇角。
見狀,林雨晴瞪大眼楮︰「你……我告訴你,你已經折騰我][].[].[]夠嗆了,別再想了啊。」
「你不是不累麼?」他寵溺地望著她。
「誰說我不累的?我累得不行……」
「乖!」他柔聲哄道︰「那就睡一會。」
「不!」林雨晴負氣地窩進他懷里,抱緊他悶悶地道︰「我不要睡,一會睡醒以後我就不記得你了,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听言,蕭銘楊一怔,眼里有些異樣的光芒呈現。
他看得出來她很累,可是她卻倔強地睜著眼楮不肯睡覺,原來竟是因為這個?心里有些發疼,他摟緊她︰「笨,就算你把我忘了,也沒有關系。」
「怎麼沒有關系了?」林雨晴一听不樂意了,氣憤地問道︰「難道你不在乎我?所以我忘記你就更好了?或者說你是覺得已經把我吃干抹淨了,我忘記你了你就可以去找其他了!」
蕭銘楊看她的小嘴如機關槍一樣掃射個不停,頓時有些無奈地伸手捏她的小臉︰「你這腦袋里想的都是些什麼?」
「你說呢?」林雨晴別過頭,負氣地不看他。
「笨!」蕭銘楊將她的頭別,輕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你忘了我沒有關系,但是我會永遠記得你……」他突然深情地道。
听言,林雨晴一怔,隨即感動地望著他︰「就算我忘了你也沒有關系嗎?」。說到這里,她突然有些難過,朝她湊過了,臉頰在他的臉上摩擦著︰「可是我不想讓你難過。」
蕭銘楊剛想說她是個傻丫頭,突然眼里一涼,他眨眨眼楮,好像是有什麼濕熱的東西掉進他的眼里了。
抬起頭卻見林雨晴的眼楮紅紅的,含著淚。
難道剛才滴進他眼里的,是她的眼淚?
「傻丫頭,你哭什麼?」他頓時有些急了,忙捧住她的臉擔憂地問道。
林雨晴一把抱住他︰「不要叫我睡覺,你不想讓我難過,可是我也不想讓你難過,你讓我再記住你一會。」
說著,她的淚落得更凶。林雨晴不可抑制地難過起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地難過,可是她就是突然覺得好難過,眼淚嘩嘩地流。
「笨,你別再哭了!」她的眼淚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可是她現在在自己的面前哭得這麼傷心難過,「我答應你,不叫你睡覺就是了,你別再哭了。」
听言,林雨晴不斷地抽泣,眼淚卻還是沒有止住。
看來這個小,是真的挺在乎他的,要不然就不會這麼傷心難過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低下頭,薄唇覆蓋在她的眼楮上面,林雨晴本來還在難過,他卻突然吻住自己的眼楮。
讓她不由得一愣,剛想張唇說些什麼,他的手指卻點住她的紅唇,不讓她說話。
林雨晴便沒有再說話,顫抖地閉起眼楮,任他的唇在自己的臉上一遍一遍地吻過。
起初他的唇只是落在她的眼楮上,替她吮去眼楮上面的淚珠,而後又緩緩地下滑,將她臉上的淚痕全部吮干。最後,他的唇還是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唇上,輕柔地舌忝抵著。
知道她累,就算自己忍不住想要她,可蕭銘楊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沖動,吻了她一會兒才離開她的唇,然後將她收進自己的懷里。
「知道你累,好好睡吧,醒的話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他說著,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他的話就好像有魔力似的,林雨晴不由得點了點頭,然後趴在他的懷里,緩緩地閉起眼楮。
沒一會兒,就听到了懷里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
看來這小家伙已經睡熟了,想到這里,他的心里不由得一陣柔軟,摟著她更緊。
直到听到外頭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蕭銘楊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自己的衣服。
然後替還在熟睡之中的林雨晴蓋好被子,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他忍不住彎腰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出去的時候,付妮他們果然晨跑回來了,雖然是冬天,可是這幾個人卻是跑得滿頭大汗。
「累死我了!」東方白整個人像個癱瘓一般,直接倒在沙發上直喘氣,而東方菲也是累得直喘氣,直接就壓到了東方白的時候,也是癱在那兒不動了。
反倒是炫兒,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之後便回了房間。
「蕭先生,不是我說你,你家炫兒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啊,跑了這麼久居然一點氣也不喘,這也太奇怪了吧?」
付妮也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拿手在臉頰邊扇著風,「真是累死我了也熱死了,渾身都是汗啊!不行不行,我得去洗個澡!」說完,她又風風火火地回到了房間,取了衣服便進了浴室。
東方白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都累成那樣了她居然還有力氣去洗澡?
看著這一幕,蕭銘楊走到他身邊坐下,「你們每天都這樣跑?」
听言,東方白一邊喘氣一邊道︰「!你家那位會逼你每天跟著晨跑嗎?」。
蕭銘楊不由得輕笑出聲,那只小懶豬就算了吧?能早點起床就得了,還希望她起來晨跑?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以往禮拜天不用上班的時候,她都是睡到炫兒去扯她醒,要不然她就一直睡,睡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