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原因是,她一直都是想做白家的少女乃女乃。
可惜,白亦然不喜歡她。
不過沒關系,林雨晴那個賤走了,白亦然就算不喜歡她,也得乖乖地按照家族的意思和她訂婚。
想到這里,她的心里就一陣陣欣喜。
等她進了門,正式掌握了白氏的財產大權。到時候看這個怎麼在自己面前囂張!
「你看看這裙子,很不錯,要不你去試試?」方慶菲隨手就抓起一條裙子遞到她面前。
在還沒有嫁給白亦然之前,她得討好眼前這個白家大小姐,這樣,才有更多的機會可以接近白亦然。
可惜,白伊琳根本就不買她的賬。
淡淡地掃了她手上那件裙子一眼,而後不屑地說道︰「本小姐才不喜歡這種劣質的東西,也就你看得上眼。」
*听言,方慶菲本來凝滿笑容的臉色一變,拿著裙子的手也跟著用力。恨不得一巴掌打在白伊琳的臉上,打下她那高傲的面孔。
不過,誰讓她家財大勢大呢。
A城的四大世家之一。平日里母親是怎麼告訴她的,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四大世家,要不然他們家那點小公司,可承受不起他們的摧殘。
所以,她一定要早點巴結到她,早點嫁到白亦然,到時候就不用受這樣的窩囊氣了。
想到這里,方慶菲臉上的寒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討好的笑容︰「是是,琳兒說得對,那你喜歡哪一種,再自己看看。」
白伊琳傲慢地看了他她一眼,而後冷聲道︰「服務員,把你們這兒最好的裙子和皮草拿出來讓我看看。」
服務員一看就知道面前這趾高氣昂的人不好惹,看她的樣子就是哪家集團的千金。趕緊轉身拿雜志送到她面前︰「小姐,這里面的皮草樣式都是今年的最新款,而且都是獨款。」
接過雜志,白伊琳冷哼一聲,然後朝一旁的桌子走去。
眼看著那兒坐了一個,也正看著雜志。
她的眼神在她身上落了一會兒便移開了,不認識的,她也不會去惹事生非。
而付妮卻是將那一番話都收進了耳中,雖然是看著雜志,可並不代表她听不到。
想到這里,她抬眼看了看白伊琳,而後又看向方慶菲。只是看向方慶菲的眼神略帶了一絲憐憫。
而這抹憐憫卻被方慶菲敏銳地捕捉到了。
本來她已經夠憋屈的了,可是礙于白伊琳是大小姐她不敢發脾氣。
可是這個是誰,看她身上穿的衣服還不錯,是名牌。氣質也還好,可是這A城哪家千金能和四大世家相比。
她居然敢用憐憫的眼神看自己?是覺得自己可憐麼?
想到這里,她氣沖沖地走到付妮面前,冷聲道︰「你剛才那眼神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麼?」
听言,付妮詫異地挑了挑眉。她實是想不到只是一個眼神就把這姑娘激怒了,哈!只是一個眼神而已啊,想到這里,她抬頭道︰「什麼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看不起你了?」
「你剛剛為什麼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大小姐,不要被人當出氣筒以後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呀,你要知道,沒有幾個人願意像你一樣心甘情願地當別人的出氣筒的!」
說完,付妮竟然還沖她咧嘴一笑。
這個笑容落到了方慶菲的眼里簡直就是嘲諷!
而她是確確實實在嘲諷自己,說她是白伊琳的出氣筒。
一旁翻雜志的白伊琳明顯也听到了,可是她挑眉看了二人一眼,不可置否地輕笑出聲。
確實如此,方慶菲喜歡她哥哥,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哥哥不待見她,她便只好來巴結自己。
誰不知道她是為了哥哥才來巴結她的,還說什麼是真心想和她做朋友,做好姐妹。
她面上不說心里卻是冷笑連連。
方慶菲氣惱得不行,她沒有想到白伊琳知道以後竟然也不替她說一句話,只是繼續翻看她的雜志。
她咬住下唇,惡狠狠地瞪著付妮︰「你偷听別人講話!真是惡心。」
「咦?」付妮奇怪地看著她︰「我可沒有偷听別人講話的嗜好,是你自個嗓門大,這店里的人都听得見!」說完,她還故作驚訝地問︰「難道你講話的時候我還得拿東西把耳朵捂起來?嘖嘖。」
「你!」方慶菲氣得啞口無言,也確實是說不出來,她沒有想到這個居然這麼口齒伶俐,幾句話就把她說得死死的。
「你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付妮無所謂地聳聳肩膀,而後繼續低頭翻看她的雜志,並不將她放在眼里。
方慶菲氣得頭頂冒煙,很想發作。可是白伊琳卻是無動于衷,她也不好發作。只得將這口氣咽下,狠狠地瞪了她幾眼。
啪!
白伊琳忽然合起手中的雜志,眼神傲慢地對服務員道︰「服務員,這本雜志里就是你們店里的最新款?」
「是……是的。」
突然,白伊琳朝付妮手中的雜志看去︰「那她手中的那本呢?」
「那本也是……不,不過……」
「那好,本小姐要看那本。你拿。」
听言,方慶菲得意地沖付妮抬起下巴。
付妮手腳麻利地將雜志翻完,而後百般無聊地抬手放到唇邊打呵吹︰「唉,真是沒一件好看的,某人就給了吧。」說完,便將本子朝她這邊一扔。
啪的一聲落在了白伊琳的身上,白伊琳頓時就黑下臉來,正待發作。付妮卻笑嘻嘻地說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沒想到用力過猛,這位小姐,您沒事吧?」
雖然她臉上的笑容很欠扁,可是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她說了不好意思,又問了問。與剛才對方慶菲的態度簡直是截然不同。
算她聰明!白伊琳冷哼一聲,拿起雜志不理會她。
付妮正無聊之時,只听得試衣間發來輕微的聲響。她心中一喜,定是雨晴把衣服換好了。欣喜地站起身,朝試衣間方向走去。
林雨晴穿著那條白色的長裙,再披上那件紅得似火的皮草走了出來。
付妮幾乎被她的美麗閃瞎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