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厲封爵現在沒有理由會去傷害林雨晴,可是蕭靳誠之前還想要拉攏厲封爵,所以這件事情自己第一個懷疑的對象,一定會是這個嫌疑最大的人。
厲封爵看了一眼東方白,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卻讓人覺得冰寒入骨。
「對付一個,需要我親自動手麼?」
要是換做厲封爵,一定會做的滴水不漏,又怎麼會還讓這個男人發覺,更不要說,他原本就不想對下任何手段。
「抱歉,或許是我不該懷疑,可是除了厲先生你之外,我想不到會有誰對她不利。」
東方白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又或者說,還有誰能讓雨晴乖乖的听話,我想除了你,這座城市還真的沒有第二個人有這樣的本事。」
「我本以為你是低估了我,現在想來,你是太高看我了。」
厲封()爵雖然手上沾過不少人的鮮血,可是還從來沒有真正的涉足那一片禁地。
「這座城市,能夠將林雨晴帶走的,除了我,還有一個人。」
厲封爵雖然不太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不過最近也有听說過手下的人回復,說是司家的人最近有點小動作,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可是今天東方白就找他,想想也不會太簡單,這件事情一定會和那個男人扯上關系,因為匯報的人,還听到一句話,那就是要帶回蕭銘楊的。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
東方白有些不太明白厲封爵的意思,因為除了這個男人之外,他想象不出還有第二個男人會比他更可怕,明明這個男人已經到了極限的感覺。
「你很想知道的話,最好先讓她快點醒。」
厲封爵的語氣藏著不容置疑的懸殊,讓東方白明明想要辯白,卻自己根本沒有那個實力,因為這個男人分明是在威脅自己。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要她能夠恢復,必須要等待。」
東方白實在是不想要過多的解釋,這個男人太有點急于求成了,當初能讓白伊琳重新恢復,他下意識的研究了很多資料,只是為了能讓這個男人出手幫助蕭銘楊,現在卻一直拖延在這個地方,「關于銘楊的事情,我想知道,厲先生是不是不打算出手了?」
厲封爵站起身,走到東方白的面前,「這也要看看蕭銘楊有沒有這個本事,我至今沒有收到任何的求救信號,怎麼,是不是那個高傲的可憐蟲不想求我呢。」
被人這樣羞辱,要換做是自己,也一定是不會要他幫忙的,可是為了能讓蕭銘楊盡快回來,一家人能夠回到從前平靜的生活,東方白還是說了一句,「我希望厲先生能遵守承諾,這是你我之間的承諾,不是嗎?」。
這一點,東方白倒是沒有說錯,之前跟自己交易的也是這個男人,不過蕭銘楊……
想到白伊琳,厲封爵的心里面多少有些膈應,如果不是為了白伊琳,自己是根本不會出手的,只是現在既然白伊琳已經醒了,並且如他所想,白伊琳已經恢復了神智,那麼自己的確是應該履行自己承諾的時候了。
「我會派人幫他,可是你也要記住一件事情,」
厲封爵正色,「蕭靳誠並非什麼簡單的人物,想要成功從他的手中逃月兌,不只是要我一個人的幫忙,更是要讓蕭銘楊配合。」
東方白明白厲封爵的意思,他當然知道,如果蕭銘楊不肯配合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放心,他一定會配合的。」
只要讓蕭銘楊知道林雨晴現在的狀況,她是不可能會什麼都不管不顧的,至少林雨晴在他心里面什麼地位,東方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希望如你所說,如果到時候他不配合的話。」
厲封爵的話只說到了一半,因為沒有必要說的更多,正如他當初的承諾,只有在那個男人願意配合的狀況下才好完成,要是蕭銘楊依舊記著以前的老賬,那可就不清楚了。
東方白看著厲封爵,這個男人謹慎小心的過分,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面對才是最好,現在的時間拖得越久,那麼蕭銘楊就更難月兌身,到了那個時候,林雨晴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厲封爵的確兌現了他的承諾,在英國的皇家城堡當中,有人偷偷的溜進去,然後又迅速的逃離,即使是有最高端的科技,也無法捕捉到這一個匆匆閃過的身影,沒有人知道會是誰。
「少爺,老爺叫你去參加股東大會,希望你到時候不要遲到。」
男人只敢站在門口,因為擔心蕭銘楊會生氣,所以甚至不敢靠近門邊。
「我知道了,你告訴他,我處理完手中的事情很快就會。」
最近蕭靳誠算是越來越信任蕭銘楊了,至少現在已經開始讓他進入蕭家的核心組織。
「關于蕭銘楊能否結題你的事情,至少要提前跟我們商量下,我們也好確定他是不是有那個資格,如果你只是想要你們蕭家的男人來繼承,那麼我們這群人也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
蕭銘楊才剛剛,就听到里面有幾個聲音在議論自己。
蕭靳誠因為身體的緣故,甚至都沒有去公司召開股東大會,也只能將這群人召集在家里面,可是看起來這畫風也不是很好,這群人並不是什麼善茬。
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公司,突然之間說要轉手送給別人,不管是誰,想著都不會樂意,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蕭銘楊出現了,明眼人都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們很不舒服,不過我也沒有想過,會找回來我們蕭家的血脈,當初讓你們留在公司,也是看你們才能出眾,所以在蕭家的公司企業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潛能,你們也應該知足,蕭家的家業我是不會轉手送給別人的,他勢必會是我們蕭家的人。」
其他幾個股東就不樂意了,好歹這麼多年的江山社稷也是他們打下來的,要是莫名的換做了是別人上位,不管是誰都不會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