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林小姐。在這里呆了一夜,想清楚了沒有。」
男人的聲音依舊低沉,不過其中卻藏了幾分戲謔在其中,林雨晴閉了閉眼楮,隨後睜開盯緊了那個監視器,「我還是那一句,別踫我的孩子。」
司空絕越發覺得這個很有意思,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就是,她原本就不打算妥協,反倒是讓自己成了個卑鄙小人。
「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配不上你的。」
明明不過才三十歲的男人,說出這種話來,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這是他唯一能為司文做的,那個孩子因為他母親的事情,至今都不肯原諒自己,如果這一次能讓他的心上人成為他的妻子,說不準……
「司先生,像你這種人,根本不明白婚姻對別人有怎樣的寓意。」
林雨晴看著監視器,仿佛是在直接跟司空絕對=.==視,這樣的震撼,前所未有,不過是一個弱不禁風的,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她的性命都將垂危,究竟是怎樣的力量,竟然能支撐著她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司空絕有些不明白了,難道說成為母親就該有這樣的堅強麼。
不,當初司文的母親費盡心機妄想成為司家的少女乃女乃,可是最終在紅燈區,依舊會為了保全性命而沉迷于酒色,當然,最後的結果不會很好,的保鮮年齡一旦過了三十歲,便不會有人看上了,去年就听旁人說道,那死了,也難怪司文會不顧一切的逃離。
「司先生,你要是很想讓司文回來的話,其實可以換一種方式,與其強迫我,還不如讓司文心甘情願的回來。」
林雨晴握緊了雙手,她的手心里面全是汗,跟這樣的魔鬼談交易,她總歸是要承擔失敗的後果,不過司空絕並不像是一個完全不講道理的人。
「司先生,如果我有辦法將司文帶回來,你是不是……」
「不會,除了讓你陪在他身邊之外,我不會去嘗試第二種辦法,至少你會是一個很好的籌碼。」
司空絕完全不給林雨晴任何說話的間隙,直接打破了她的幻想,原本她以為司文至少是特別的,這個男人不過就是為了讓司文重新回來司家,為什麼偏偏要執著在自己身上。
「先生,少爺回來了。」
管家在司空絕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司空絕擺了擺手,意思是自己已經知道了,
只是話音剛落,卻听到司文的聲音,「你是不是把雨晴抓了?!」
「進門要記得先敲門,教過你多少次了怎麼還不記得。」
司空絕到底對這個孩子沒有多喜歡,如果不是看在他的確是自己的骨血,或許早就將他丟出去了。
「這麼多年你也沒管過,你倒是說說,是不是你把雨晴藏起來了。」
司文看上去很生氣,他很喜歡林雨晴,雖然林雨晴並不喜歡自己,可是他也絕對不會容許別人傷害她,就算是司空絕也絕對不可以。
「誰告訴你,我把她藏起來了?」
司空絕不著痕跡的將監控器關掉,瞬間變成了黑色,不過他卻刻意的轉移了話題,「是不是又是瑤瑤那丫頭,她的話你也能信麼。」
司文生氣不想理他,「用不著你管,我警告你,不許你動雨晴,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除了司文之外,或許再也沒有人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挑釁他。
司空絕的眸色一冷,對門外說道︰「你們都是死人麼,給我把少爺帶!」
「我不走,司空絕你個殺千刀的,你害死了媽,現在還想要傷害雨晴,我不會放過你的!」
已經被惹惱的司空絕,命人放開了司文,他站起來,徑直走到了司文的面前,「你想要殺我,也要看有沒有本事。」
司文覺得胳膊一陣劇烈的疼痛,該死的,又被這個男人給弄月兌臼了。
「連我一只手都對付不了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
司空絕的聲音越低沉,就代表他越生氣,明明一張相似的臉,可是司文卻覺得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惡魔一般的存在。
「司空絕,你夠狠!」
司文忍住了疼痛,臉色慘白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他從來沒有做到一個父親的職責,只知道每天都在刻意的傷害自己,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或許自己現在能幸福的跟母親在一起,都是他,毀了一切!
「司文?」
突然耳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司文以為是自己因為疼痛出現的幻覺,可是卻越發清晰,「司文,是你嗎?」。
林雨晴只隱約听到一點點的聲音,感覺像是在爭吵,那個聲音對她來說還是有些熟悉的,如果真是司文的話,說不準自己就可以從這里離開了。
「雨晴,你在這里嗎?」。
司文以為司空絕在這里弄了一個什麼密室,忍著劇痛還在搜索,可是當目光定格在這幾十個監控器上面,唯獨黑掉的一個屏幕……
他伸手打開開關,果不其然,看到了畫面當中的林雨晴,這個男人居然真的將林雨晴綁了,所以瑤瑤說的沒錯,這個男人一開始就是圖謀不軌。
「雨晴你別怕,我現在就救……」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司文就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抬他下去。」
就算是林雨晴根本看不到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況,也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文?」
「別喊了,他現在已經暈了。」
林雨晴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開口求救了,現在連司文也被司空絕給……
「司先生,他是你!」
林雨晴有些惱怒,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父親。
「當然,所以我沒有殺了出言不遜的他。」
要是換做別人,早就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回了,留著他在這里,就是因為他身上還流著司空絕的血,既然是司家的骨血,他到底還是要讓他存活下來,今後的司家也是要到他的手里,只是這孩子實在是太讓自己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