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莉莉絲,那是誰?難道……是炫兒自己?!
Join越想,就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他抬頭看向莉莉絲,問︰「是誰炫兒有問題的?」
「是老方,他在爺爺宴請菲利普夫婦的時候,沖了進來。恰巧菲利普夫婦身邊有一名大夫,好像與炫兒認識,便幫炫兒治病,然後了問題。」
緊緊盯著join,莉莉絲問︰「你肯定,自己不是誤診?」
「當然!」join很認真地說,「我知道炫兒在老爺心里的地位,怎麼會主動去觸霉頭!這件事肯定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你剛剛說,那位大夫認識炫兒,難道你不覺得可疑嗎?」。
莉莉絲自然知道這里面的因果,但她不打算告訴join,只是模稜兩可地說︰「就算知道又如何,現在爺爺很信任那名大夫,還準備把他留下,為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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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join大驚,心想這可糟糕了,原來自己被人利用,為的就是能讓那個大夫留下。
可是join不甘心,他在蕭家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什麼陣仗沒見過,怎麼能成為別人的棋子,被犧牲掉?
Join慢慢冷靜下來,他看著莉莉絲,問︰「事已至此,你是怎麼想的?」
「我當然想保住你,可一切還是要看爺爺的意思。」
當join看到莉莉絲的身影時,他就知道這個還想讓自己活著。既然如此,他當然要好好利用才是。
「我想你應該知道,如果老爺懷疑我的話,那你肯定也不會好過。」
莉莉絲當然明白兩人之間的關系,所以才會冒險跑這一趟。只是爺爺已經開始懷疑join,想救他出來,很棘手。
抬頭,莉莉絲直直看著join,說︰「我很想保住你,但你不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吧?」
「你放心,我只求你在老爺面前幫我說幾句好話,至于別的,我會自己想辦法。」
「你想怎麼做?」
看著莉莉絲殷切的眼神,join神秘一笑,說︰「在蕭家,誰都留有後招,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透露出來的。」
莉莉絲看出join的戒備,哼了一聲,說︰「沒想到你已經不信任我了。好,我會幫你說幾句,但結果如何,你就自求多福吧!」
語畢,莉莉絲不再逗留,而join看著莉莉絲離開的背影,眯起了眼楮。
……
仔細看著手上的合同,菲利普先生說︰「我對這次的合作很滿意,相信在這塊土地上,會出現神奇的魔法,書寫兩家共同的傳奇!」
見菲利普先生認同了這份合約,蕭靳誠笑著簽下名字,顯示自己誠心的同時,也在無聲催促著對方寫下自己的名字。
見狀,菲利普先生也不含糊,龍飛鳳舞地寫下名字,然後抬頭,笑道︰「希望我們這次的合作,依然能夠圓滿成功!」
見兩個人都已經簽好合同,莉莉絲適時端出酒杯和香檳,笑道︰「這種喜事,一定要有美酒相伴!來,莉莉絲為兩位斟上,慶祝我們再次合作成功!」
晶瑩的杯子里,被倒滿香檳,菲利普先生笑看著蕭靳誠,說︰「和蕭合作這麼多年,我一直很放心,這次的合作也一樣,一定會讓我們賺的盆滿缽滿。」
向菲利普先生點頭致意,蕭靳誠只喝了一口,然後便放下杯子,嘆氣道︰「只是不知道,我們這樣的合作還能持續多久。我這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也許明年,就只能由莉莉絲替我代辦這些事了。」
見蕭靳誠語氣傷感,莉莉絲面色愁苦,握著蕭靳誠的手,說︰「爺爺您別這樣說,昨天那位大鐘大夫不是說有救治您的辦法嗎?您一定會好起來的!」
說完,莉莉絲滿是期待地轉過身,看著菲利普先生說︰「雖然知道這樣很無力,可是莉莉絲還是希望您能讓大鐘大夫留下。爺爺的身體狀況真的很差,如果再耽誤下去,我怕……」
「莉莉絲,你太無禮了!」蕭靳誠嚴詞警告道,「大鐘對菲利普先生也很重要,你怎麼能開這樣的口!」
語畢,蕭靳誠又抱歉地看著菲利普先生,說︰「對不起,是莉莉絲不懂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菲利普先生沉默了瞬,然後抬頭看著蕭靳誠,眼底雖然有不舍,但還是說︰「和我比起來,你更需要鐘。這樣吧,一會兒我問問他的意見,如果他不反對的話,就讓他留下來吧。」
听言,莉莉絲忙感激地看著菲利普先生,說︰「真是太謝謝您了,等爺爺病好之後,我一定親自登門道謝!」
「那倒不必,和我,你們不用這麼客氣的,」菲利普先生笑笑,說,「只不過,我希望他幫你治好病以後,還能去我那里。畢竟,我也希望獲得一個健康的身體。」
「我們理解,」莉莉絲忙不迭地點著頭,然後回身看著蕭靳誠,滿面開心的笑容,道,「爺爺,太好了,您的病有救了!」
可是蕭靳誠並沒有莉莉絲那麼開心,他略微皺著眉,有些歉然地看著菲利普先生,說︰「依我看,你還是帶大鐘吧。我這里有大夫,也可以慢慢診治的。」
听蕭靳誠拒絕,莉莉絲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剛想說什麼,卻被蕭靳誠用眼神震懾住。她明白這個眼神的含義,只能低著頭,眼眶發紅。
瞧莉莉絲那副難過的樣子,菲利普先生說︰「蕭,何必那麼固執,你看莉莉絲都傷心了。听我的話,你就讓大鐘留下來,你治好了身子,我們才能繼續合作下去啊。現在能踫到一個靠譜的合作人不容易,所以,就算是為了我,你也要留下大鐘。」
听對方如此說,蕭靳誠似乎很為難地點點頭,然後說道︰「哎,看來啊,我只能豁出這張老臉,不要臉一次了!」
就在那邊的幾個人決定大鐘去留問題時,這邊,大鐘已經坐在炫兒的床邊,開始為他切脈診斷。
老方站在一旁,神色焦急,不時看看沉睡的炫兒,又看看眉頭緊鎖的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