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醫生,李思思本來還是很抗拒的,得知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受了什麼刺激之後,這才很不情願的配合著測試和檢查。
「以前有沒有出現過受到刺激突然昏迷的先例?」醫生問道。
「沒有!」李思思痴痴的說,感覺魂完全就不在身子里面一般。
醫生也沒敢問她這次是受到什麼刺激才昏迷的,現在還不是時候問,因為她心還是很有問題,要是再刺激到她,那後果可能會比之前嚴重很多。
等候在外面的女生們也是手足無措,一臉的擔憂。接下來李思思該如何面對,這是一個很重大的問題。
「魯少,現在怎麼辦?李思思她現在排斥任何人啊。」
「先讓她靜一靜,不過大家要看好她,不能讓她亂來。現在她情緒很不穩定,很容易頭腦一熱一時想不開的。」魯少曦說。
—無—錯—小說其他同學都只能點點頭,換作任何一個女生,這樣的視頻被公之于眾,要是還能沒事,那這臉皮是有多厚,還有沒有一點點的羞恥心和節操。
這可是比直接去拍愛情動作電影嚴重多了。拍電影,人家都知道是假的,也許非議一下,贊美一下她的身材,然後帶著自己的女或者女去開個房,單身狗自己來一發之後就沒事了。可是她這是真人秀,完全是兩種情況。
李思思呆呆的躺在床上,她確實越想越覺得自己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不過,她卻沒有自殺之心,起碼在報仇之前她是不會這麼做的。
她現在之後一個想法,那就是報仇。是林旭把她害成這樣的,她一定要報仇。
而她報仇的目標,卻不是林旭,而是蘇小小。在她看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蘇小小,如果不是她,林旭就不會這樣對付自己。
她一定要用比自己還慘的手段去對付林旭,讓蘇小小活不下去,讓林旭一輩子內疚,她要他們比她慘。
如今的李思思,心態已經徹底的扭曲,在她心中,只有仇怨,腦海中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報仇。
她現在這情況,倒是和何飛很是相像,兩個心中只有仇和恨的人。
早在李思思事情發生之前,何飛那邊也有了動作,開始了他的復仇計劃。
平陽是鞍山采石場!這里是平陽監獄用于對犯人進行勞動改造的一個產所。
烈日當空的時候,一眾犯人在獄警的監視下在熱火朝天的干著活。雖然已經是揮汗如雨,可是他們卻絲毫不敢停下來,而是動作很快的在勞作著。
在這樣的場合,卻有幾個犯人卻享受了特殊的待遇,他們不必要去挖石頭搬石頭,只要負責幫助獄警進行監視就行。不要讓其他犯人發生沖動,監督他們老實的干事情。
這些個某了好差的犯人,自然都是那些有背•景卻又不是政治犯的,其中就有撞死了何飛父親的那個人,四十二歲的王平。
他因為有人特殊打招呼,所以在這本該干苦活的時候,也可以躲在涼處悠哉悠哉。
里面的犯人都听說他是殺人才進來的。對于殺人犯,大家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同時也有佩服。說白了,這些勞教的人之中,其實都是狠角色,在干活的時候隨時都可能因為一點小摩擦就打起來。
所以,讓一些犯人幫助監督,這听起來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而且那些負責監督的,又都是有後•台的,他們有優待條件,平時得到了更多的恩惠,他們也就會把這種恩惠給其他的「兄弟」,所以,這些個監督者還是「很得人心的」。
雖然他們不用干活這讓其他人心中很不爽,可是也無可奈何,誰讓自己沒背•景呢,討好了他們,在里面還能隨時有煙抽,時不時的還能有點別的享受,這是很不錯的。
王平此刻就躲在一兩塊出,那悠哉樣,比在現場監督的獄警都要得瑟。
世道就是這樣,獄警也是打工得,他們雖然有權管理這些犯人,可是對于那些有後•台的,他們也是要巴結著,搞不好這飯碗都保不住。
山風吹來,犯人們身上的汗水被吹去,他們頓時感受到了涼爽。可是前面一些人,動作卻集體慢了下來。
「喂,你們幾個,老實點,快點干活。」一個獄警見他們偷懶,立刻就大叫道。
「警官,不知道怎麼的,感覺忽然之間沒有力氣了啊。」一個犯人說道。
「少廢話,快點干活。犯罪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多力氣了。快點,否則要你們好看。」
「不是啊,是真的忽然沒有力氣了。」犯人們說道。
的同時,有的人直接就蹲下來休息,一副根本就沒有力氣再站穩的樣子。
獄警剛想大怒,可是卻忽然也覺得自己也是體力無力,怎麼有種昏昏的全身發軟的感覺。
「剛才那一陣風有問題。」獄警似乎明白了些什麼,難道會有人不知死活的來這里救人?
可眼下,幾乎所有犯人都有氣無力的叫著倒在地上,很多人背上本來都背著石頭的,走著走著直接就倒在地上,石頭砸得自己或者身邊的人鮮血直流。
感覺到不對,現場獄警立刻就和總部聯系,報告了情況,請求支援。這里面的多個獄警都已經倒下,如果不是犯人們先倒下了,看來他們這會兒全部都要逃走了。
隱約中,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家伙出現了。
「你是什麼人?想干什麼?」距離那人最近的獄警大聲的叫著,還試圖舉起槍。
不過,他卻只是有這心思,根本就沒有這力氣。
那戴面具的人對獄警絲毫不理會,而是朝著王平走去。
獄警們頓時明白,這個被上級交代要特別對待的人,現在成為了戴著面具的那個人的目標。
可是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王平,根本就不能做點什麼,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支援。
「你你是什麼人?」王平驚訝的問道。「是來救我的麼?」他顯得倒是有些激動,同時也是疑惑。
在他們的約定中,可是沒有要把他救出去的說法的,他必須遵從判決,做完牢之後才能回去享受他的那一筆錢。
「我來帶你去見見你的兒子,或者是佷子。」來者冷冷的說道。
「小偉?他怎麼了?」王平驚詫的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王平感覺到這人的眼楮之中投射出一種詭異,他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恐懼包裹了,明白這家伙要對自己不利。
「我是什麼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來者說著,直接把他拖走。沒錯,是抓著他的腳拖走,王平頭不停的撞在石頭上,一種比死還難受的感覺。
「救呃呃命啊!」王平大聲的發出了求救聲,不過獄警們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雖然槍就在身上,可是也無能為力。
更何況,大部分守衛其實根本就沒有放子彈,槍只是用來嚇人的。
王平在有氣無力的慘叫中,在幾十號人的目光之中就這樣被帶走了。剛才那一陣風中,確實是有一種毒素,他們吸進去之後,立刻就有了反應,全身無力。至于會不會致命,他們也只能等待結果了。
王平被帶離了菜市場,路邊停著一輛面包車,他被塞上去之後,那人立刻就開著車子走了。
一直到了郊區的一棟房子前面,車子才停了下來。這房子是菜農搭建的一個簡易房,農忙時節在這里煮個晌午或者住在里面堤防有人來偷菜得。
王平被從車上拖了下來,直接帶進了屋子中,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進去里面之後,王平立刻就被捆綁子在一個椅子上,驚慌之中,他看了看周圍,頓時就驚呆了。里面的柱子上捆綁著兩個血肉模糊的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那個男的,勉強還能看清那就是他的佷子,名義上的兒子王偉。
看王偉低著頭,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王平立刻就叫道︰「小偉,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暫時還死不了,不過也快了。他嘴可真硬,我用盡了辦法,他就是不肯說實話,這樣的人,你不送他去做間諜啊特工啊什麼的真是一種損失。」戴面具的人把面具摘了下來。
「何利?不對,你是他兒子?」王平掩飾不住吃驚。
這個人,正是何飛。
「看來你真的知道你撞死的是什麼人。我一直不這是一場意外,你剛才的表現已經證明,這真的不是意外。」何飛冷笑一聲,看了看一旁昏迷的王偉,道︰
「我仔細的了解過他的,他是一個很小氣的人,不過最近卻一直在和們聚會,還打造了一條金項鏈和一枚金戒指,甚至還買了一輛十二萬的車子,交了一個美麗的女。你們家並不富裕,你一個酒鬼,出了偷盜什麼也不會,怎麼可能留給他那麼多錢。只可惜,他就是不肯說實話,不得已,我只能把你給請來了。」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撞死了你的父親,是我不對。可是那真的是異常意外啊。我也接受了處罰,你還想怎麼樣?」王平這會兒力氣倒是恢復了不少,聲音也大了很多。
「還不說是吧?我有辦法讓你說的。」何飛冷冷笑著,走到一邊,拿出了一把匕首。
「你你想干什麼,你可別亂來啊。你這是犯法的。快點放了我們。」
「犯法?你也知道犯法?」何飛說著,目光一凝,手中匕首直接就插了下去。
王平一聲長久的嗷叫,直到一哭泣叫沒了,這才變成快速的呼吸和急促的叫喊。
他的手掌已經被刺穿,匕首直接釘在椅子上,讓他動彈不得,也不敢動彈。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何飛嗖的一聲把匕首拔了出來,把血在王平臉上擦著,幽幽道︰「我就是想知道,我父親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