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暖暖有仔細地觀察,那麼她一定能發現,此刻的白詩韻也是愣住的狀態,不過她沒有仔細地觀察,所以她不知道。
而白詩韻听到你的聲音後立刻回過了神,她微笑著走到暖暖身邊說︰「我們暖暖長得漂亮,大家自然要多看幾眼。」她拍拍手又說,「廢話不多說,我們趕緊出發吧。」
說著,白詩韻便率先走出了病房。
暖暖雖然知道白詩韻那句話是在忽悠她,不過比起這個問題,她更在意的是之前的問題,于是便跟在白詩韻的身後走了出去。
在去停車場的路上,暖暖忽然把之前丟到一旁的問題拿了出來︰「白阿姨,這件連衣裙太合身了,是專門為我定做的嗎?」。
白詩韻點頭︰「沒錯。」
「白阿姨,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暖暖不明白了,她好像沒有跟白詩韻說過她=.==的身材數據吧。
都說量體裁衣,沒有量體,該要怎樣才能做出這麼合身的衣服呢?
白詩韻停頓了一下,笑道︰「暖暖,你不會忘了自己的身份吧,想要得到你的身材數據還是很簡單的,而且還有很多種方式,比如問問你最近一次出席活動時為你做造型的造型師。」
原來是這樣,造型師的確是會知道這些事情,而她上一次出席活動就是在G電影節金A獎頒獎典禮上,離現在也沒多久,所以那個時候的身材數據現在還是能用的。
只不過。為什麼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也許是她想太多了吧。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醫院的停車場,在哪里早就有幾輛面包車等著。
白詩韻在助理的幫助下坐進了一輛面包車,暖暖緊跟在後面也準備上車,不過車上的白詩韻忽然伸手把暖暖攔住了,她指了指不遠處另外一輛看起來很破舊的面包車說︰「暖暖,你坐那輛車。」
暖暖看了看白詩韻周圍空著的幾個座位,又看了看邊上的那輛看起來很破舊面包車,她郁悶了。
「暖暖。」
暖暖正想問白詩韻為什麼不讓她上車,就听到王月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轉身一看。那輛看起來很破舊的面包車的車窗被放了下來。沒有了車窗暖暖可以很清楚地看見車內的王月。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怎麼白阿姨是神神秘秘的樣子,月姐也是神神秘秘的。
就在今天早上吧,那個時候月姐還跟她說會與顏糊糊出去逛街。怎麼現在忽然就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暖暖轉過身。面對著王月。問道︰「月姐,你怎麼在這里?」
而在暖暖轉身的那一瞬間,白詩韻就把面包車的車門給關上。暖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白詩韻乘坐的面包車就開走了。
暖暖撇撇嘴,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若是說白詩韻是嫌棄她所以才不跟她同坐一輛車,那白詩韻又為什麼要為她定做這樣一套連衣裙呢?
「暖暖,快上車,我們也要出發了。」王月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暖暖的身後。
這一次,暖暖沒有多想,轉身後就直接坐上王月乘坐的那輛面包車。
「月姐,你不是說要跟糊糊去逛街的嗎,怎麼到醫院來了?」暖暖一上車還沒坐下便問道。
剛問完,暖暖就覺得她問的有點快了,因為在這輛面包車里面不僅有王月,還有顏糊糊。
暖暖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待車發動起來之後,她扭頭看向王月和顏糊糊,問道︰「月姐、糊糊,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最先開口的是剛剛一直在偷笑的顏糊糊,「暖暖,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跟著月姐來的。」
王月白了顏糊糊一眼說︰「暖暖,今天玫瑰傳媒要為白詩韻開一場記者會,白詩韻邀請了你,所以我就跟過來了。」
「記者會?什麼內容?」對于白詩韻要做的事,暖暖終于有了一丟丟眉目。
「這我就不清楚了,」王月搖了搖頭,隨後又猜測道,「我想,也許白詩韻恢復記憶了,所以她是準備公布她在拍攝《荒村別墅》的時候受傷的事。」
說道白詩韻的受傷,顏糊糊的情緒又低落了起來,她撇撇嘴說︰「我覺得白詩韻老師是記起了到底是誰想要害她,所以準備在這次記者會上公布。」
「糊糊,我覺得白詩韻應該也不知道是誰想要害她,所以就算她恢復了記憶也找不到真凶。但是公布這件事就不一樣了,公布了代表會有人調查,最後也會追究提供劣質物品的村長家。暖暖,這件事你怎麼看?」王月如此分析道,說完了還不忘問暖暖的意見。
暖暖皺著眉,淡淡地問道︰「白阿姨,她真的恢復記憶了嗎?」。
如果白阿姨恢復了記憶,那麼她為什麼對甄恬的事情只字不提呢?
就算白阿姨覺得這件事不好跟她說,所以才會沒在她面前提起關于甄恬的事,那也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心情好的啊。
畢竟若是甄恬不是白阿姨的親生女兒,那麼白阿姨的親生女兒就還是失散的狀態,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親生女兒,白阿姨的心里一定會很苦。
「暖暖說的也對,」王月分析道,「就算失去了記憶,白詩韻知道自己受傷的事即將被導演隱藏起來也不會高興。」
王月按照白詩韻沒有恢復記憶的情況來思考,最後還是得出了跟之前差不多的結論,她就是認為白詩韻開這個記者會是為了披露《荒村別墅》劇組的黑幕。
顏糊糊之前的想法在白詩韻沒有失憶的情況下倒是沒辦法解釋,于是她便開始支持王月的想法。
暖暖跟王月她們想的不在一個層面上,由于甄恬跟白詩韻的關系她不好跟別人說,只好一邊順著王月的思路思考,一邊順著甄恬那條線思考。
這樣想了好一會兒,暖暖就覺得太費神,于是她說︰「不猜了,反正我們最多也就是去當個嘉賓而已,而且待會兒我們就能知道今天記者會的內容,為什麼還要在這兒瞎猜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