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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前兩天就得知蘇朝夕在南梁皇宮里丟了一事的墨歡禮,正坐著快馬趕,影歌在一旁驚道︰「姑娘不會在南梁也捅出什麼簍子來吧?」
墨歡禮薄唇緊抿,他就是怕那個沒腦子的死丫頭再像在北蠻一樣折騰自己,要不然他才不會趕去南梁。
「雖然九里明公已經到了郾城,其余的事不必操心,可是主子,即便姑娘那邊再急,你出門也要告訴老王爺一聲吧,這樣偷溜是不是不好啊?」
告訴墨忠他要去南梁嗎?若是明書陌之前說的都是真的,他是南梁二十幾年前秘密交換的質子,墨忠又怎麼會放任他跑去北蠻,這種事,只能先斬後奏。
影歌見問了幾句都沒得到回答,也就以為墨歡禮著急蘇朝夕的事沒空搭理他,便不再多問。
其實他還想再問一句的是,九里明公被催促著到了郾城後主子已經溜了,會不會遷怒啊?
事實證明影歌所想非虛,明書陌抱著蘇安辰站在空無一人的清居門前,謫仙一般清貴潔俊的臉上蒙起了一層黑霧。「小子,你娘不管你了,我師弟騙了我,咱們這麼同病相憐,要不要一起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蘇安辰咿咿呀呀的揮著小胖手,笑眯眯的樣子甚是有趣。明書陌微微一笑︰「既然你也同意了,那就開始吧。」
殊不知遠在南梁的蘇朝夕沒招誰沒惹誰就被劉三帶走了,這麼倒霉不說還要被九里明公帶著她胡來。真真是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北蠻使臣隨北蠻太子李沐卿前往東洛,沿著鬼澤谷最安全的那條路一路前行,李沐卿坐在車里,紫衣金玉,凝脂白皙的手指輕叩著手上的扳指,發出鐺鐺的響聲,和著車攆輪子 轆的聲音。他輕倚著車廂,回想著蘇朝夕的模樣。
許久未見,蘇朝夕的容貌他大致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他記得她狡黠如狐乖巧如兔的時候,記得她在城牆上不顯山不漏水的就用一枚暗器將梁少君的箭矢擊落,記得她在房間里用暗器將墨歡禮投向他的茶蓋擊碎。
明明是個孱弱女子,羸弱之軀卻總是有驚人之舉。這一次前去東洛。不知她又會有什麼舉動。听說她現在人在南梁?
想著墨歡禮托李沐婷傳來的書信,李沐卿鳳眸微眯,讓他還個救命的人情?他輕笑一聲,人情可不是這麼好還,說還就還的。你視為珍寶的,說不定別人就是棄之如敝屐。
而此時,無論是棄之如敝屐,還是視為珍寶。他們都需要上天入地的來找了。因為,就連某蘇此時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兩眼一蒙,黑乎乎的,只能感覺自己是在車上晃晃悠悠的不知會去哪兒。
蘇朝夕已經失蹤十天了。
墨歡禮趕到南梁皇宮時算是隱秘行動,直接被大的人接進了東宮,岳叔先帶他去了舊雨小築見了小珊,小珊也說不出什麼來,墨歡禮看著她手里拿著的錢袋,臉色陰的都能滴出水來了。
「我找人把你弄,就是讓你照顧她,你就是這麼照顧的?把人都給弄丟了?」墨歡禮冷倪她一眼,語氣冰寒,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說完轉身就走了。
影歌看了一眼小珊淚眼婆娑的模樣,又看了看自家主子那冷酷的背影,不由一嘆,寬慰道︰「你也別難過,少爺他就這樣,你別往心里去。」
「你在後面磨蹭什麼?還不快走?」墨歡禮腳步都不停,頭也不回,涼颼颼的說。影歌立馬跟了上去,這幾天少爺都是低氣壓,能不惹就別惹,說不定就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呢,這姑娘也真是的,去哪兒了能不能留個信兒啊,不知道她失蹤了,受苦的都是他們嗎?
墨歡禮出了門,瞥了一眼岳叔︰「你們大呢?帶我去見他。」
岳叔長揖道︰「大吩咐過小人,這幾天均不見客,墨若是有事,可以告訴小人,小人會轉達的。」
「那他有沒有吩咐過你,看好那個死?」陰測測的聲音。
岳叔一愣,然後反應「死」指的是誰,點點頭。
墨歡禮冷冷的看著他,岳叔了然,既然上一個都沒有做到,現在又有何顏面指揮人家,可大又有明言規定,他也很難做啊。
影歌顯然比較明事理,在這個尷尬的安靜時候,他輕言插話︰「主子,現在去見大恐怕也于事無補,不如先出宮去闕樓分部,看看那里有沒有消息?」
墨歡禮陰氣沉沉的看著岳叔,一副心狠手辣的表情,須臾,冷哼一聲,走人。
影歌長舒一口氣,拍了拍岳叔的肩膀︰「小心點。」岳叔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走了的背影,皺眉,小心什麼啊?
墨歡禮低氣壓的疾步走著,不巧就遇見了熟人。梁子修遠遠一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不然怎麼會在南梁宮里看見墨歡禮?正想著仔細看看,就听見一旁的二皇兄驚呼一聲,然後顫巍巍的指著墨歡禮頗沒氣勢的說︰「你!你怎麼在這里!」
墨歡禮此刻的心情絕對不美妙,所以看誰都不順眼,瞪了書生一眼,他嗤笑一聲︰「怎麼,從賊匪窩里出來後,眼楮瞎了嗎?」。
書生如鯁在喉,氣急了卻放不出什麼狠話,只能保持著指人的姿勢不動搖。梁子修看了兩人一眼,笑了一聲︰「墨真是好興致,來這邊找姑娘嗎?」。
墨歡禮眯了眯眼,冷哼道︰「是又如何?干你何事。」然後就酷酷的走開了。
梁子修一愣,雖然南梁的姑娘長得溫婉可人,但墨歡禮也不至于跑到這邊來找吧?影歌臨走掃了一眼他疑惑的表情,便知道他誤會了,但看主子那模樣,估計也是不想解釋才這麼說的,哎,再找不到蘇姑娘,他家主子估計會得罪不少人。
闕樓勢力可謂遍布天下,跟江湖上的丐幫有的一拼,哪里都有他們的人,墨歡禮很快就根據孫嗣黎提供的地址在上京城外的燕來山上找到了闕樓在南梁的分堂。
雖說孫嗣黎跟墨歡禮很熟,但南梁這邊的人跟他可是一點都不熟,這邊的主事人顯然也不是很容易見到,引路的門童帶著墨歡禮兜了好大一個圈子才走到一處廳室,讓他在此等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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