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蔣哥這樣三天兩頭不在,醫院里的培訓班是怎麼上課的?」
「由別人暫時代班,不同人的防御方法也有所不同,這對他們其實很有好處。」
「一個月時間太短了,就是給他們學再多,也沒多大用處。」
「師傅引進門,修行在個人,這就要看他們自己了。」
「那倒也是,如果訓練結束後,這要看他們能不能繼續堅持了」
葛凱琳的眼皮已有點撐不開,可她就是不想睡。
緒祥知道她是被今晚自己的反應驚著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前世他活了兩次,加上這一世,他已活了五十年,因前世幼時的原因,他沒有踫過女人。
富貴人家的男兒,到了快成親的年紀,都會提前預備通房,在性/事方面給以啟蒙,林焱也給他準備過不同的丫頭,可][].[].[]他看著就惡心,即使有沖動,他都是自己解決。
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他發現自己沖動的次數越來越多,尤其是和葛凱琳有親密接觸時。
心嘆,真的該成親了,還得盡快,他真怕自己在成親前就把葛凱琳怎麼樣了。
「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即使不用搬鉛塊,也要養精蓄銳,來回進出機房也需要精力。」緒祥給葛凱琳掖了掖被子,起身準備出去。
「祥哥你要去哪里,外面冷。」葛凱琳坐起身。
緒祥彎腰扶她躺下︰「我今兒個的訓練任務還沒有完成,你別擔心,我的體質雖然已和以往不一樣,可也比一般人強許多,沒有那麼容易生病。」
怕葛凱琳擔心,又加了一句︰「我明兒個的任務不重,完了還可以補覺。」
明顯地此地無銀三百兩,說完就想把自己舌頭咬掉。
葛凱琳拉住他的手︰「祥哥,其實也沒啥,你不用出去了。」
說地有點磕巴,聲音越說越小,腦袋也低了下去,臉暴熱。
他對自己情根深種,才會追隨自己兩世,自己對他也是早已心許,兩世的父母都已承認兩人的關系,兩人就差成親這個步驟了,其實,今晚,他就是真把自己那個啥了,也沒啥。
緒祥的呼吸有點紊亂,強行壓制著再次抬頭的沖動︰「我已等你兩世,這一時三刻還是受得了的,很快,我很快就了結掉手頭的案子,給咱們往後的日子掃清障礙,咱們就成親。」
「嗯。」葛凱琳輕輕點頭,不敢看緒祥。
「你睡吧,我就在附近訓練。」輕輕彈了下葛凱琳的額頭,緒祥出去了。
葛凱琳把頭縮進被子里,臉上的熱度很久才褪,漸漸沉入夢鄉。
緒祥出了別墅直奔不遠處的樹林,沒有任何預兆地躥上一棵樹。
隨即捏著一個小個子男人的脖頸跳了下來。
對方沒有絲毫掙扎,像個提線木偶一樣。
「為什麼跟著我?」緒祥手下用勁。
「王爺,我會被你掐死的。」對方終于開口,聲調有些熟悉。
「你是誰?」緒祥的臉更冷。
「你看我這個頭還猜不出我是誰嗎,王爺,我是孫敬。」對方的雙腳踢騰,努力想要挨著旁邊的樹干借力。
緒祥放開了他︰「說,咋回事!」
腳一著地,孫敬就扭動了幾下脖子,還原地跳了幾跳,嬉笑著說起事情的原委︰
「你把我扔給了太子,自己去追隨葛六小姐逍遙,太子看我不順眼,我跟太子也不對卯,太子找到老和尚,要老和尚把我送回給你,老和尚不肯,說這是違反天意的。
「太子也不跟老和尚爭,動手就拆自行寺,老和尚妥協,把我送來了這個世界,替剛剛出車禍,血液還在流動的放療科主任活下去。
「哈哈,太子也算做了件好事,比起前世來,我現在的個頭雖說也沒高到哪里去,不過有老婆有女兒,還比前世年輕了那麼幾歲,倒也劃得來。」
緒祥打斷他的話︰「你來這個世界有多久了?」
「比你也就晚那麼幾天,我適應了新的身份後,就著手找你,老和尚讓我不要輕舉妄動,說是該來的會來,結果還真來了。」孫敬說著話樹上樹下地蹦跳,活動筋骨。
他早就跟著緒祥和葛凱琳過來了,一直隱匿著沒有被緒祥發現,緒祥的一身本事有他多半的功勞,緒祥能感知到他,也是他故意暴露信息。
「你是怎麼確認我和凱琳的身份的?」
「六小姐來放療科時,我只是覺著姓名巧合,並沒發現有多少相似的地方,維護她不被人欺負,也是源于她和六小姐同名同姓順便而已,直到你出現。」
緒祥特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即使不見面,離老遠孫敬都能感知到。
何況緒祥第一次接葛凱琳下班,就宣布,他是葛凱琳的未婚夫,孫敬連確認的步驟都不用走,直接就認定了他和葛凱琳。
「我出入省腫也有近一個月,你怎麼現在想起和我相認了。」緒祥的聲音和臉一樣冷。
「玩夠了唄,雖說現在有老婆有孩子,卻沒有了樂趣,到處都是這樣那樣的限制,我都快憋死了,再說,你已在查我,我要再不冒頭,會死的很慘。」孫敬毫無形象地靠在樹上。
「要是你沒玩夠,是不是還不打算露面?」緒祥飛身在樹間跳躍飛騰。
孫敬不比他慢,和他並駕齊驅,還不耽擱說話︰「你不是在查我是怎麼弄到六小姐的表格碎片的嗎,我是在蔣教練家的保姆丟掉的垃圾里翻出來的,咋樣,夠隱秘吧。」
「那你查到了是誰把表格賣給雷靈香的沒有?」
「是一個保安,趁負責整理資料的徐芬去樓上醫務科蓋章,翻走了表格,徐芬返回後清點資料,發現少了兩份表格,她不敢聲張,因為她離開前,人事科的辦公室再沒有別人,而她忘了鎖門,她怕被訓斥,悄悄告訴王茜這事,讓六小姐和聶婉補資料時不要聲張。」
他半夜用手段讓監控室的保安各個睡著,自己動手調看了那天的監控錄像,錄像很不清晰,他和保安們不熟,認不出那是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