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類了個去,這彪哥果然被勞資的高智商給深深折服了,林高愈發高興了起來。
彪哥陰寒著臉,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早就不耐煩了,眼底噙著不爽將雪茄往煙灰缸里一按︰「行了,我沒空跟你在這里扯犢子,說,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林高對彪哥這突如其來的不悅有些意外,他大腦快速運轉,一下反應了,他應該問的是賣料人的條件,于是回道︰「不會有什麼條件,無非就是錢多錢少而已。」
哼。
彪哥冷笑了聲,扭頭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高冷,目光落到了那張虎皮沙發墊上,一滴污血滴在上面,他伸出手,皺著眉頭彈了彈︰「姓林的,我這客廳,有多少年沒見過血了,識相的,你直接招了,你到底哪座山哪座廟的,少他媽跟我在這里廢話。」
「山?蕭山,我住蕭山小區<。」林高連忙接話,一接完,不對,哪座山哪座廟?這是什麼意思?
他隱約覺得不對勁,看了看四周的人,只見眾人的臉都要垮到了鞋面上了,
「給臉不要臉。」彪哥陰沉地說了一句後起身走開了兩步,一刀見狀立刻意會,手一揮︰「們,給勞資打!」
一群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小弟們一哄而上,一下就將林高給推到地上,齊齊壓了上去拳打腳踢。
那叫一圈兒齊,想多插個腿進去踢兩腳都插不進。這可是當著彪哥的面揍彪哥想揍的人,底下人愈發賣力。
這種現行的上司看得著的忠心,誰不獻誰是傻子,不踩死就行。
林高的鬼哭狼嚎不絕于耳。
過了一會,彪哥點了點頭,眾人停下,讓開一個缺口,林高鼻青臉腫地趴在地上抽搐,頭上早就被打破了,血涌得更厲害了,頭皮直接翻開,看得人慎得慌。
「再問你一次,哪個山頭的,目的是什麼?」彪哥淡淡說道。
「什麼哪個山頭?沒山頭啊彪哥,無非就是要錢而已,我這方面是專家,我」
林高話沒說話,一群人又是一人一腳一頓猛揍,這一次,林高的呼喊聲小了許多,也少了許多,幾近暈眩。
彪哥揮了揮手,眾人停下。
「料,給我。」
看來林高的確沒什麼背/景,既然沒第三方勢力,那這事就好辦多了,彪哥全然沒了耐心,直截了當。
「這種事得慢慢談,您打我也沒用啊!料在別人手上呢!」林高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越多越錯。
凶殘,久違的凶殘涌上了彪哥的眼里,他默默起身,拿過掛在牆上的短刀,一把抽了出來。
「真是好刀,今天可真有福氣,百聞不如一見啊。」
「听說這刀最後一次沾血,還是快十年前呢。」
「今天肯定得沾血,這小子太他媽的極品了,我都忍不下去,老大能忍?」
眾人小聲地議論了起來,林高听到耳里,嚇得直哆嗦,這刀雪亮雪亮明晃晃的,這是不是鬧著玩的。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料,在哪。」短刀舉起。
林高嚇得眼淚一下涌了出來,彪哥的狠,他早有耳聞︰「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很好。」彪哥淡淡笑了笑,將刀丟到他面前︰「自己選根,剁吧。」
「選選根?」林高驚恐萬分。
「選根手指頭自己剁,你要是不從呢,勞資幫你剁,不過,勞資剁就不是一根手指頭了。」一刀蹲了下來,臉上掛著笑,字字讓人心驚膽戰。
林高這才知道,自己入了坑,至于入了什麼坑,怎麼入得坑,他不得而知。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根手指頭,他必須得剁。
彪哥發了話,沒有收回的道理,如今雖是法制社會,可這種事情在賭場來說很是常見,不順從,只會有更毒的等著他。
可,十指連心,平日里手指頭被門夾一下都疼得直蹦,這真要自己生生地剁掉自己的手指頭
「快點。」一刀不耐煩地催促道。
林高微微顫顫地拿過短刀,短刀抖得跟篩糠子一樣,短刀舉了起來,卻遲遲不敢落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了下來。
「最煩慢性子了。」一刀低吼了一句,一下伸出手將短刀往下一壓。
嚓一聲,緊接著,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傳了出來。
「道上混,就有道上的規矩,我一刀的規矩呢從來都是一刀下去斷三根,不多不少,你自個數數。」一刀指了指地上那三根手指頭,說道。
林高渾身抖著,手淌著血,看著地上那三根手指頭,痛的說不出半句話。
「真沒後/台?」一刀問道。
林高痛得臉都扭曲了,瘋狂點頭。
彪哥喝了一口茶,一腳踢開那三根手指頭,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再看了看他的襠部。
一刀意會,一把將林高的褲子給劃開,短刀落到了他的命根/子上,再沖周圍的小弟揮了揮手。
小弟們連忙退到十步開外,齊齊地背過身去,極其訓練有素。
一刀拿過IPAD點開視頻,視頻一開始播放,林高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
「這這不是這不是這不是剛剛」不知是疼痛還是太過惶恐,林高口吃了起來。
「你膽子真夠大的,連彪哥的閨女,張哥的未婚妻都敢染指,三個手指頭可不夠贖罪的。」一刀將短刀往下壓了壓,冰冷的刀面貼到了林高的要害部位。
林高嚇得身子本能地往後縮,要害部位逃離短刀處。
「你再動一下試試?」一刀陰寒著臉,威脅十足,指了指短刀︰「自己湊!」
林高一陣絕望,身體抖得跟篩糠子一樣又將要害部位放到了短刀之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此刻,是最好的詮釋了。
他驚訝萬分地盯著視頻,這麼近距離的拍攝,跟擺拍無異了,他突然一下明白了為何自己多說多錯。
只是,這視頻是誰拍的呢?林高一下想起了蘇素,在那公園,就看到了蘇素。
可堂堂環泰集團的掌舵人又為什麼要偷拍這個視頻陷害我呢?難道是要爭奪香港的賭業?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眼下,林高百思不得其解,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XX公安局,你發的視頻里為什麼寫這個,那里發生的緝毒大案,跟彩子有什麼關系?」彪哥緩緩問道。
林高大吃一驚,居然,是高冷。
高冷明明被關進了公安局,就在與彩子野戰後的幾個小時。他怎麼想也沒想到,這視頻居然跟高冷有關,
可總歸,他知道了敵人是誰。
「彪哥,小姐的電話。」一個小弟走了,遞過手機。
彪哥一接,臉色一變。
(寫到70幾萬字了,保證質量最重要。還有三十萬字,記者這本書的第一卷結束,收個好尾,才可能寫精彩第二卷。本月約莫三、四卷。謝謝各位支持,請來縱橫中文網正版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