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12點更的,太累了,人也不舒服,失誤復制了兩百字重復的,本2200字變成了2500,錢是一樣的,已改,抱歉。對了,告訴大家一件開心的事兒,前幾天我在路邊看到一只流浪狗,喂它包子吃,今天又看到它了,它沖我搖尾巴然後跑呢,好開心。)
老吊向來穩重,可此時,他的聲音卻透了一股慌亂和疑惑。
「怎麼了?」高冷說著,立刻起身,走了兩步後又折了回來,指了指沙發上的那個包示意沐小冷提。
沐小冷連忙將包的帶子伸手拿起來,一提,卻沉得很,她根本提不動,見高冷在電話又不好打擾,于是伸手拉開了拉鏈,看看是什麼東西。
五十萬,整整齊齊排列的人民幣,紅得耀眼。
小冷驚訝地眨了眨眼楮,伸手模了模,確定是真的人民幣後,連忙拉上拉—無—錯—小說鏈,而後萬分崇拜地看了高冷一眼。
她雖然不知道高冷帶這麼多錢要做什麼,可也能猜到他是因為工作。
此時的高冷面色嚴肅地听著老吊那邊的匯報,一手放在沙發靠背上,手指頭習慣性地敲打著。
這個動作,是高冷的常見動作了,他每次在思考的時候,便會如此。沐小冷見過好幾次,不知道為什麼,在小冷看來,哪怕是這麼敲敲手指頭的動作,高冷做起來,也格外地讓她心動。
如果說,賺錢也是男人的能力之一的話,那麼站著把錢賺了,則更彰顯其霸氣。
高冷,在最初的賺錢過程中,不能算是完完全全站著賺錢,他的啟動資金來自于偷拍,而偷拍總歸被歸入不入流的一派。
而且那個時候的他也略顯稚女敕,心思也頗有些浮躁,連看到張揚和原主女友柔柔苟且,都能激起他的怒火而打人。
放到如今,他是不會了。
如今的他,經過黃聰生日直播後,報道一篇比一篇高質量,偷拍明星,已經不需要他親自去做,甚至他的團隊,也極少去做。
一個男人,能站著把錢掙了,而且掙很多,這是種魅力。
而喜怒不形于色,斡旋有余,這是種內斂。
都是記者,為什麼他這麼厲害呢?帶我實習的老師,同事,都沒有他厲害,當初我和他撞見的時候,他還是小記者呢,現在沐小冷扭過頭深深地看著高冷,而後伸出手將耳旁的發絲弄到耳後,微微笑了笑,羞射又透著驕傲。
我的初吻能給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好了。沐小冷想著,抬頭看著高冷,嘴邊的幸福蕩漾開來,滿屋子都是。
我的第一次,我要嫁的男人,是他,真的是太好了!沐小冷想著,收回目光,用手緊緊地抓著袋子,似乎用力抓著她的幸福。
「什麼?!」高冷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分,驚了沐小冷一下,循聲而望,見高冷深深地皺著眉頭,臉上的肅殺讓人不敢直視。
「你現在原地待命,我馬上。」高冷掛了電話,掛了電話,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沙發面前,彎腰拿起那袋子,一把拉開拉鏈,看了看。
「夠嗎?不夠我還有,這就去取。」小冷見他臉色凝重,以為錢不夠,連忙說道。
「夠。」高冷說完這個字,將口袋開口往下一倒。
嘩嘩嘩,五十萬人民幣成捆成捆地掉到了沙發上,因為太多,還滾了幾扎到了地上。
高冷拿過十幾捆的樣子,重新丟到了袋子里,拉上拉鏈說道︰「小冷,抱歉,我這我今晚不能陪你了,我得去忙。」
高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沐小冷,好不容易去接她下班一次,陪她一次,沒想到又要提前走。
小冷一听卻立刻綻放一個笑容,連連搖頭,邊搖頭邊將他往門口推︰「去吧,我乖乖地在家,放心。」
高冷嗯了一句,說完,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穿鞋子。
「這些錢」沐小冷追到門口,指著沙發上那一大堆錢,有些無措,一捆是一萬,留下來的得有三十幾萬。
「給你的,拿去想買什麼買什麼。」高冷淡淡說道,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而後轉身離開,頭也沒回。
啊沐小冷目送他離開後,輕聲嘆了一句,將門鎖好,又栓上了安全鎖,走到沙發旁,連忙將窗簾拉上。
她不是沒錢,她的銀行卡里是百萬開頭。
可這麼多紅彤彤的現金放家里,還是第一次。
那我就留起來,當嫁妝吧,也許以後他會遇到難處呢。沐小冷從臥室里拿過一個箱子,將錢整整齊齊地放了進去。
繼續一個人吃飯、洗碗、看電視、睡覺。
只是,她睡到了沙發上,高冷剛剛坐過的那頭,臉上掛著笑,睡得很甜——
車內,高冷的油門踩得幾乎要到底,一路上超車無數,臉上一臉凝重。
老吊那邊的事兒卻是讓他大跌眼鏡,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不得不去。
叮叮叮,手機又想了,依舊是老吊。
「老大,我剛又找了人問過了,沒錯,今晚,東港凱撒集團這邊的場子是刀鋒幫罩著的,東港的保安也將凱撒的碼頭層層把關,今晚,有大貨進來。」
「真是刀鋒幫?!」高冷一听,心中涼了幾分,又熱了幾分。
涼,在于這個幫派可是帝都第一大幫,這個幫罩著的場子,沒人敢惹。
而熱,則是凱撒的馬腳,露出來了。
什麼貨,需要黑白兩邊同時守著?又是什麼貨,需要大半夜地運?
「可是根本進不去,我這線人,我給了他五萬,才套出這點消息。東港碼頭保安的審查人員這方面,想想法子可能還能過,刀鋒幫罩著的地方,沒法混,混進去被,肯定一個死。他們毒著呢。」老吊很是失望的聲音傳了。
社會經驗豐富的老吊自然也知道,這麼大動干戈運送的東西,肯定有鬼。
可是,如何抓住這鬼,就難在了開頭。
難在了進門的這個關卡。
「你現在在哪里?注意一下安全,這個點,都是他們的人,別被了。」
「我在這邊停車場,找了個高地,拿著望遠鏡瞅呢,啥都看不到。」老吊很是郁悶地說著,突然,他那邊一下沒什麼聲音了。
高冷打著方向盤,等了幾秒。
「喂?」見老吊半響不說話,高冷忍不住壓低聲音再次問了一句︰「吱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