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能換來什麼
小雪眉眼羞澀又恐慌地看了方書記一眼，只見他黑著臉，鏡片後的眼楮里流露出來的更多的是惱火。不敢再猶豫連忙站在櫃子面前將衣服月兌下又換上。
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月兌了衣服又換上需要勇氣。
小雪在青春期的時候也曾幻想過這一天，應該是個會打籃球的男生，有這好看的笑容，羞澀、激動、又笨手笨腳地最終褪去衣裳。可此時的小雪光著身體轉了過來看到的卻是一個中年男人黑著臉，眼楮透露出來的貪婪讓她慌亂。
這和她想得不一樣。
可她卻沒後退，更沒有逃離。
還好我沒有談過男朋友，否則書記怎麼可能看得上我？小雪，你的好日子在後頭。小雪心中想著，雖然腿都嚇得有些哆嗦低著頭，卻義無反顧。
她在意的不是第一次給了誰，而是這第一次幸好沒有給別人，所以才能在今天有機會用這第一次給她換來榮華富貴。
「不錯，這樣很不錯。」方書記站了起來走到了小雪的面前伸出手將她校服的拉鏈往下拉了拉，露出了運動型的內衣包裹著的美色，「年輕真好啊。」方書記的手捏了捏她的臉，繼而滑下握住胸前那春色呼吸一下急促了起來。
小雪緊張又得意地看著眼前這位平時只在電視里才能看到的高官一臉激動的模樣，任由他的手全身游離並像電視里的女人一樣輕聲地叫了起來。
不過剛剛這麼模一下不至于就這麼難以控制的，小雪這是裝的，而且裝得很不像很沒有經驗，方書記心里明白，可卻很享受這一份配合和討好，心中剛剛堵的那團火淡去了不少。不過幾分鐘後小雪就已經躺在床上，身下的褲子已經沒了而校服卻還在，拉開拉鏈敞開著，好幾次小雪想月兌去都被方書記制止了。
他似乎就要看著穿著校服的她在身下的樣子。
挺身而入的瞬間，小雪痛得雙腿蜷曲本能地發出了一陣痛苦的聲線，方書記隨著她這一聲痛苦臉上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只見床快速地抖動了起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身下這位少女是第一次，快節奏也隨之響起。
而與之同時響起的是方書記的手機來電鈴聲，手機在離床有些遠的溫泉旁的桌子上，方書記回過頭看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好。不用說，這麼晚給他打電話肯定跟鉤子村有關。
「媽的。」方書記低聲罵了一句。此時又痛又羞澀的小雪驚訝地睜開眼楮看著此時在自己身上滿是怒火的男人，這是她成為他的女人後听到的第一句話。
不，準確的說，這是小雪從女孩變成女人後听到的第一句話，這個得到她身體的男人所說的第一句話︰媽的。
床又劇烈地抖動了幾下後，方書記皺著眉頭抽身而出快速走到桌子旁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後接了電話，邊接邊再次返回床邊沖著驚恐的小雪瞪了一眼，暗示她不要發出任何聲音，隨即床再次抖動了起來。
「怎麼了，陳書記。」方書記邊問邊熟練地享受著，身下的小雪初次經歷人事怎麼經得住他這麼個玩法？痛得臉都有些白卻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緊緊咬著唇。
「方書記，我們聯系到星盛雜志社的老總，剛剛听他說」陳書記的話還沒說完，方程的臉一下掉了下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誰要你聯系高冷的？！」
陳書記楞了一下，他沒想到方書記居然認識星盛雜志社的老總。
「我」陳書記有些語無倫次︰「總之我們得到的情報是他還有專題要發出來，而且是上頭不知道哪位大領導指揮的，最要緊的是我擔心他手里有什麼重要的線索，他」
「行了。」方書記不耐煩地打斷了這位小小三線地級市書記的話︰「明天開個新聞發布會讓規劃局的出來解釋解釋就好了，把事情拖一拖，拖到不被關注了就好了，這種小景點熱門不了幾天的，一個小年輕老總能有什麼線索？總歸還是規劃局辦事不利，如今旅游開發哪有這麼好做？對吧？隨便找個借口就行。」
「方書記，高冷肯定很難拿到鉤子村的證據是沒錯，我們整個流程保密度極高，他不可能弄到證據，可我怕他有線索啊，他都說了，明天還有一個專題呢！而且明天外地的媒體就來鉤子村搞事情了，方書記，我們都沒有其他媒體的資源啊，您看您是不是動用一下資源，明天要是有外地媒體跟進，您能壓一壓嗎？這要是真發酵起來，我怕紀檢委」
「這」方程遲疑了一下後停下動作喘了口氣微微思索了一下。
高冷有線索？怎麼可能？我看肯定是因為我參了沐正堂，他鬧這麼個新聞出來出出氣而已，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抓到我什麼線索？整個鉤子村的所有流程我都沒有直接插手，很多撥款都是機密文件，他不可能拿得到，方程心想。
方程如果真的給各大媒體打招呼，這可就等于告訴這些媒體，他和鉤子村這事兒有關系。
何必呢？在方程的角度看來，這種新聞雖然對高州市來說是大新聞，可卻影響不到他，別墅都推倒了，哪怕他們去翻里面的渣渣都翻不出他方程的名字來。他方程又何必出這個手呢？
這幾個老家伙去搞定吧，他們這些年的人脈也不是白建的，方程心想。
「好。」他點了點頭︰「到時候再說吧。」言語敷衍至極。
說著，他將手機掛斷放到一旁皺起眉頭，心中愈發地有些憋氣，看著身下忍著痛一臉有些慘白的少女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背一下數學公式，初中的高中的，隨便什麼數學公式都行，快點，我一肚子的火要發泄一下，配合一下。」
小雪睜開眼楮看著身上這個男人，這是她听到的這個男人在進入後說的第二句話。
「A包含B」小雪來不及失落，看到方書記迫切的眼神連忙配合地開始背誦了起來，在她開口後不過幾秒後，方書記似乎表現得格外地激動和興奮，一陣清脆的撞擊的聲音和他難以控制的滿足喘息猛烈地傳來，小雪痛苦的聲音也隨之響起，而不敢停的卻是斷斷續續背誦公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