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熊貓就熊貓吧,管他蘭爵還是熊貓,只要她不和一幫男人擠公交就行了!
將錢交了,手續辦好,溫雨瓷坐進熊貓里,從車窗里探頭看謝雲璟,「我去接明陽,你自己吧。」
「不是說好了請你和明陽吃飯嗎?你想害我做言而無信的小人!」謝雲璟不依,開車跟在她身後。
接了明陽,謝雲璟不顧溫雨瓷的反對,選了家法國西餐館,偷偷給顧少修打了電話。
謝雲璟不知道和明陽說了些什麼,把明陽拐走了,不大工夫,顧少修出現在溫雨瓷眼前。
裝修雅致的包間里,顧少修坐在了溫雨瓷對面,時候不大,服務員送上店里最昂貴的情侶套餐,擺上蠟燭和玫瑰花。
服務員拉上窗紗,關上燈,打開音樂退出去,屋子里樂聲悠揚,燭光搖曳,和著窗外漫漫星光,說不出的浪漫。
溫雨瓷覺得好笑,抬眼看顧少修,「什麼意思?」
「這樣還看不出來?我在追求你!」顧少修起身離座,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從座位上拽起,「這樣還看不出來,看來這種方式太含蓄了,不如我直接點兒!」
說話間,他微微低頭,薄唇朝溫雨瓷的櫻唇逼,溫雨瓷剛想閃開,被他按著肩膀固定在牆上,用力吻住。
溫雨瓷驀地睜大眼,抬手想打,雙腕輕而易舉都被他禁錮住,掠奪她口中的甜蜜。
溫雨瓷又羞又怒,牙齒用力一咬,一股腥甜在她口中泛開,可他的動作只是稍稍一頓,便愈加凶猛。
她被他吻得胸口發悶,渾身無力,頭腦雲沉,幾欲暈死。
他終于肯放開她,雙手將她的雙臂禁錮在牆上,漆黑明亮的雙眸燃著足以燒毀一切的烈焰,目不轉楮的緊盯著她,「溫雨瓷,這是我第一次抱,也是我第一次吻,這里……」
他抓著溫雨瓷的手貼在他胸口心髒劇烈跳動的位置,「第一次為一個這樣跳動!」
溫雨瓷大口呼吸,頭暈目眩的癥狀剛剛緩解了些,又抬手朝他的臉狠狠抽,他輕輕松松抓住她的手腕,輕悠一笑,「,等哪天你死心塌地愛上我,隨你怎麼打,現在不行!」
「你!」溫雨瓷氣的眼前發黑,胸膛內劇烈起伏。
心知不是他的對手,她將他的手甩開,用力擦自己的嘴唇。
混蛋!
強盜!
硫氓!
想到他的舌尖曾在她口中肆虐,探尋了她從無人品嘗過的美好,一股怒火在心頭狂燒,她抓起酒杯朝他的臉用力潑。
顧少修旋了個身,繞到她的身後,紅酒潑了個空,他自她身後箍住了她的縴腰,「,我說過了,等你死心塌地愛上我,天天讓我跪搓衣板都成,現在不行!」
「你混蛋!」
溫雨瓷用力掙扎,試圖月兌離他的禁錮,他的雙臂卻如鐵箍一樣緊緊箍著她,微涼的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沉性|感的嗓音如迷魅夜風柔柔送進她的耳朵,「瓷瓷,我是認真的,見你第一眼,不是在地下停車場,是在儷宮大廳,你救了一個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小男孩兒,自己卻被劃得鮮血淋灕,我看到你手臂上的血淋灕灑了一地,你的眉眼兒卻那麼淡漠,仿佛世上沒什麼東西能讓你在意,那時我就記住了你,只是沒想到會再次相遇,你還向我求婚,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