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七月已經跑了一段距離,一個嘯天的信息了。
「快點把她殺了,我匕首掉了。」嘯天在復活點的怒吼直接從信息里傳來,驚醒了其余幾人。
「快追啊!別讓他跑了。」率先反應的是剛才射箭的那個弓箭手,他一邊喊著,身體已經飛快的朝七月那邊追去。
弓箭手速度算是快的,他身後的法師和牧師本來就是小短腿,戰士更是低敏的,也就他的速度可以追上七月。
七月拼命的跑,同時回憶著地圖,想著自己要找的那個密道的方位。
這樣跑是不可能跑掉的了,她身後的那個弓箭手越來越近,射出的箭矢也幾次險險的被自己躲過。弓箭手雖然敏捷比不過盜賊,但七月的等級太低,追上自己只是早晚的事情。只要被他纏上,稍過片刻後面的另外幾人也會到了,那時候就是插翅難飛了。
後面的弓箭太危險了,七月一頭扎到了樹林里面,身形敏捷的專找草叢里跑。
忽然,七月眼前一亮,一棵枝葉茂盛的榕樹出現在七月的前方。這顆榕樹是影月村旁邊的標志之一,定然不會有雷同的了。七月一直沒用自己的技能疾行,如今也不再省了,一個疾行就朝前面飛奔,同時在包裹里一模,把那枚銀戒指拿了出來。
戒指隱隱的發出淡藍色的光芒,身後的弓箭手也離七月越來越近。七月快速的吟唱出了咒語,直接朝那個榕樹的樹洞撞了。
「噗」的一聲。七月就好像裝上了一個薄膜一樣,直接就通過樹洞中閃耀的藍色光芒朝里面跌了進去。
七月身後的弓箭手遲遲趕來,伸手往樹洞探去。可是現在已經晚了,在七月的一瞬間,那個樹洞中的光芒就已經消失了,只留下和原本一樣的一個大窟窿。
弓箭手在榕樹的周圍轉了好幾個圈,雖然不知道七月怎麼沒了的,但他也知道肯定是找不到了。他無可奈何,只能給嘯天發消息。通知他七月追丟了,順便問問他到底掉的是什麼匕首。
嘯天的消息很快回來了,打開後。嘯天哇哇大叫的聲音就從語音里傳了出來「我要死了,要死了,那個匕首可是我花了五千金幣收上來的,今天頭一回用。紫色的可成長武器。我還沒弄明白怎麼用呢就這麼沒了,我不想活了。」
弓箭手倒吸了一口氣,五千個金幣,在游戲的初期這可是一筆巨款了,就是如他和嘯天的這種人民幣的玩家也會心疼吐血,更何況這可是紫色的裝備,還是可成長的,就是有錢以後也未必能買的到了「那怎麼會這麼巧就掉它了啊?」弓箭手問道。
「還不是遇見了幾個菜鳥。把他們殺了試試新武器,結果染上了十點的PK值。我還沒來得及洗了就遇見這事了,真是倒霉啊」嘯天的哭喊聲又傳了。
有了PK值後被人殺了,不但掉級會格外的狠,身上如果掉東西也是什麼等級高掉什麼,像嘯天這種十點PK值的,只掉一把匕首其實已經是運氣好了。
弓箭手也沒有辦法,安慰了嘯天幾句,然後說他們可以撒網通緝七月,一定能再把匕首爆出來的。
嘯天一听有理,開始到處找人來通緝七月,而此時他要找的七月已經在前往另一個主城的路上了——
七月坐在暮日城的一家路邊攤的椅子上,一碗粥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終于自己見底的體力值不再飄紅了。
如果現在問七月的感想那麼,七月一定狂問候設計人員的祖宗八代,這個地道設計的太折磨人了。
七月整整在黑暗陰冷的地道里走里六個小時才出來的,她很慶幸自己沒有幽閉恐懼癥,不然可能半路的時候就崩潰了。更要命的還不是這六個小時毫無停留的在地洞里前行,而是她帶的食物不夠,這種長時間的行走十分的耗費體力值,走四分之三的時候七月已經彈盡糧絕了,等出地道的時候,七月的體力值已經個位數了,只要再降那麼一點點,七月就會因為餓死而回了幻月城的復活點。
「老板娘,再來碗粥。」七月舉著碗喊道。
粥的味道十分好,七月一連喝了五碗,已經臨界點的體力值才恢復滿了。
七月松了口氣,肉疼的付了五個銀幣,然後往復活點而去。她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把復活點綁定,不然要是不小心遇見個反社會的情節的玩家,讓他把自己又殺回幻月城,七月八成會連死的心都有了。
「老大,你看什麼呢?」離七月不遠處的拍賣行門口,一個一身天青色法師長袍的男子久久的望著七月離去的方向,他身邊的一個盜賊見他們老大站著不動,于是就上前問道。
「去查查她的消息。」法師的頭上帶著個銀色的面具,沒人能看見他的表情,他身形依然鎮定,但他語氣中的波瀾卻絲毫壓抑不住了,就連手指都是在微微發抖著。
「查誰?」盜賊一愣。
「笨啊!剛才的那個小姑娘。」另一個長相很娘的男牧師一拍盜賊的腦袋,瞪了他一眼。老大的眼楮都粘上了,這都看不出來嗎?
「去你大爺的,我不是一時沒反應嗎?。」盜賊嘴里罵著。
別看盜賊大大咧咧的性子,事實上他卻是個打听消息的好手,得了吩咐後,他看向那個法師,見對方依然在望著七月離開的方向,心里雖然好奇他們老大和那個小姑娘的關系,但也知道老大不想說的事誰也問不出來,只能匆匆下線,先到論壇上溜達一圈,找幾個熟人問問消息。
盜賊走了,跟在法師旁邊的幾個人只能傻乎乎的或者蹲或者站的等著那個法師,但那個法師好像石像一般,一直都不動。幾人都等的不耐煩了,但因為感覺到法師渾身冰涼的的氣場,也知道最好現在不要去打擾,于是幾人閑著沒事,就湊在一起閑聊。
「剛才的小姑娘是誰啊?」一個長相很妖媚,身材十分好的女戰士對剛才的牧師問道。
「我怎麼知道。」牧師有些娘的白了女戰士一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