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料想到夜涼如水會有如此的反映,不以為忤,笑著說道「你別看不起我一個人,你覺得現在再給你多少人能打得過洪焰?如果你是想就這麼認了,看著洪焰把你們公會一步步的蠶食,那好走不送。如果你不想的話,最好坐下來听听我說的計劃,說完後要是覺得不行,再走不遲。」
夜涼如水本來已經想起身的,但是見七月的樣子完全不是和他開玩笑,于是便又坐了下來說道「哦?那你說來听听!「
「洪焰在幻月城有多少人?」七月並沒有直接說計劃,反而是對夜涼如水問道。
「大概一萬人左右吧!」夜涼如水略一沉吟,估模了個大概,隨即回答。
「那幻月城一共有多少個玩家呢?」七月又問。
「大概四十萬左右。」夜涼如水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當然這個數字只少不多。
「據我所知,洪焰的名聲特別不好,幾乎整個幻月城沒人喜歡這個公會,若其余玩家一同反抗洪焰,你覺得他們區區一萬人,還能有招架之力嗎?」。七月笑吟吟的說道。
夜涼如水被七月的話嗓子眼一堵,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直接破滅了,悶聲嘆了口氣「你這個小丫頭,實在是太幼稚了,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好主意呢!就這個啊!唉!」
夜涼如水搖了搖頭苦笑道「要是這麼容易就好了,別做夢了!幻月城基本上都是小公會。被洪焰打壓的連上千人的公會都沒幾個,我們公會說是城里排名第二,那也不過才區區幾千人。能同時在線的說多了也就一千來個。我不是沒想過聯合其他的公會一起對抗洪焰,但是這群人就是一盤散沙,大多數的家伙都是膽小怕事,平時背後罵的歡,但是真對抗起來就都他媽的成王八了。你去西城最好的幾個練級區看看,滿山全是洪焰的人,包了場了。只要有不是他們公會的人進去二話不說就砍死,整個幻月城的人有一個敢放個屁的麼?現在能加入洪焰的人拼命往里擠,我也不知道這群人怎麼想的。擠不進去的還有不少給他們歌功頌德的,說其他主城都有大公會,幸虧幻月城有洪焰給咱們城露臉,不然豈不是被別的城比下去了。」
夜涼如水越說越生氣。索性開口叫了幾杯酒。拿起一杯來一飲而盡。說到玩家的實力,其實幻月城是最差的了,因為只要不是洪焰的玩家還不依附他們的,就會被找個由頭通緝。幻月城對于通緝這種事樂此不疲。不光是洪焰的人通緝,其他的玩家也會加入通緝,他們只覺得這樣終于可以欺負人了,卻沒想到被他們追殺的人的命運有可能就是這群人的。
夜涼如水的公會很多的玩家都是因為這個加入虔誠的,但是還有不少人依然被洪焰殺到零級。最後只能不玩了。
「你說的對,這群人都是貪生怕死。不然也不會被人欺負成這樣還沒人反抗的。」七月點點頭,然後繼續道「但是,他們不是不想反抗,只要有機會,只要洪焰表現的不是大家所預料的那種強大,這群人就會變成食人蟻,蜂擁而上一起咬死他們,所以我和你商量的就是這個,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洪焰並不是堅不可摧的。」
「噢?你詳細說說。」夜涼如水畢竟是一會之長,而去在幻月城和洪焰斗了多時了,自然不是蠢人——
第二天,七月剛上線,就收到了夜涼如水的消息「冰琉璃現在在東城的荒野酒館,但是人比較多,他們公會沒出去練級的都在那了,而且狼王佣兵團也在那,要不計劃還是改天吧,或者是我們繼續監視,看她什麼時候出來再通知你!」
狼王佣兵團?七月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來了,這個佣兵團就是剛進游戲時候襲擊自己的那幾個人,自己的匕首還是從那個叫嘯天的人手中搶的。
七月笑了笑,都在那正好,于是給夜涼如水回了個信息,「一切按計劃進行。」
七月按照地圖找到荒野酒館,荒野酒館算得上是洪焰的大本營了,平時都是他們公會包場,基本不會有任何非公會的玩家到這個酒館來。
七月到了酒館門口,抬腳便朝門踹了,門 當一聲應勢而開,酒館里坐了不少的玩家,幾乎能有三十多人,听大門被踹開,全都愣了,一起朝七月望了。
七月邁步走了進來,環視一圈後就把目光盯上了坐在吧台旁邊和幾個女生正喝酒的趙燕燕身上。
酒館里的玩家只是覺得七月有點眼熟,但卻一時沒有反映。其實他們反映不是正常的,荒野酒館是洪焰的地盤,從來都沒有被人砸過場子,七月這樣霸氣的出場方式,讓這群人根本就沒把七月和一千那個畏畏縮縮的灰暗空靈聯系在一起。而這樣踢門而入的場面太出人意料了,讓一群玩家沒一個反映起來找七月麻煩的。酒吧里一片安靜,眾人目光都看著七月,眼睜睜的看著她朝吧台而去。
趙燕燕名字叫冰琉璃,而去她修煉的也是冰系的法術,身上一身淡藍色的加冰屬性的法師袍,把她原本就青春靚麗的笑臉襯得更有幾分仙氣。趙燕燕朝七月看來的時候還有一些茫然,但看清七月的樣貌的時候眉頭輕輕攢了起來。
趙燕燕潔白如玉的手指勾起臉頰旁邊的一縷頭發,邪眯著眼看著七月冷哼一聲道「居然是你!你不好好躲著,居然還敢出來,沒想到你小時候蠢,現在更蠢了」
「我是特意找你的」七月此時已經走到了趙燕燕的面前了,兩人只隔著一米的距離。
趙燕燕略微稚女敕的臉上帶著傲氣,嘴角泛起諷刺的笑意,手指間在酒杯的杯沿上點了點,繼續道「讓我猜猜,你特意來找我莫非是來求饒的?若此以前的話我可能會饒了你,但是上次你可是把我媽媽氣的哭著回來的,我是不會饒了你的,你就好好等死吧!」
趙燕燕並沒有覺得七月會對她不利,畢竟這里可是全是自己人,除非是瘋了,不然不會有人會在這里對自己出手。更何況對于眼前這個同母異父的,趙燕燕自認為十分了解。從小到大,這個她從來都沒有承認過的就是個懦弱無能又討人厭的家伙,除了哭著求饒,好像什麼都不會,這種印象根深蒂固,即便是現在七月如此站在她眼前,她也無法把這種印象改觀。
「一樣。」七月勾了勾唇角說道。
「什麼一樣?」趙燕燕一愣。
「你這賤人,把我匕首還回來。」
沒等七月回答,酒館的包房外忽然傳來一聲罵聲,緊接著一個身影朝七月這邊而來。
七月余光一掃,那人正是嘯天,但她也不理會,眼光重新落在趙燕燕的臉上。
七月眼楮晶亮,笑著對趙燕燕淡淡的輕聲道「你也等死吧,這一點一樣。」七月話音未落,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匕首已經快如閃電的朝趙燕燕咽喉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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