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七月打電話的人叫肯,對于剛剛通電話的那個小姑娘,肯覺得十分的有趣,這樣有趣的小姑娘去做妓.女實在太可惜了,肯想了想,然後用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BOSS,我這收了一個挺不錯的小姑娘,人挺有趣,你要不要見見。」肯對著電話笑呵呵的說道。
「我今天休假,在方塊酒吧呢!今天不工作。」電話的那一邊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是和藍琦少爺吧!」肯依然是有些痞的笑著說。
BOSS是個工作狂,如果不是藍琦少爺,肯定連辦公室的門都不會離開一步的。
「好了,我要掛了。」對面的聲音帶著些不耐。
「別別別,BOSS,這回遇見的小丫頭真的不錯,不知道怎麼的,她和我還挺投緣,你看看,實在不行我再讓她當個荷官也行啊!」肯耍賴說道。
做荷官肯就可以做主,但是肯覺得這小姑娘真的挺不錯的,艾倫經常會見一些十幾歲被賣到這里的有天賦的孩子,如果合格,艾倫就願意培養他們。肯當年就是這樣被培養上來的,他很希望那個小姑娘也有這樣的機會。
對方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把資料傳過來吧!」
「好 ,那我可通知她去方塊酒吧見你啦。」肯開心的說道。
肯放下電話後,立刻又撥了七月的號碼。
掛了電話以後,七月有些愣。艾倫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有名了,七月實在沒想到居然會要去見他——
「艾倫,什麼時候肯連這種小事都要管了?」艾倫身邊的男子拿著一杯酒。看著舞台上妖艷的鋼管舞女郎如蛇一般魅惑的跳著,笑著對艾倫說道。
艾倫是坦德拉斯最有名的人,甚至比傳說中的藍琦少爺很有名,因為賭場雖然是藍琦少爺的,但實際上一直都是艾倫管理著。
傳說中艾倫是個天才,十三歲的時候他就考上了最有名的大學,十九歲的時候。就已經是雙博士學位了。當大家都覺得他會成為金融界的又一顆新星的時候,艾倫卻出乎大家的意料,毅然的離開了王都來到了這個罪惡的都市。投奔在了藍琦的麾下。艾倫現在才二十八歲,因此十分年輕,有些蒼白清秀的臉,帶著一副黑邊的眼鏡。一絲不苟的襯衫和領帶。實在看不出他做的都是不法的勾當。
「從什麼時候?」艾倫不滿的反問到,然後諷刺的說「自從你把管高利貸的西斯宰了以後,我就不得不讓我的秘書把他手頭上的活都給接管了。我說藍琦,你就算不幫忙,但是也不要搗亂好不好,西斯不過就是拿了你兩箱子粉,你至于把他給殺了嗎?就算是要殺,你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下。我好提上來一個接替他工作的人。現在到好,肯一走。我連吃飯的時間都要擠出來,但是就算這麼忙,還要陪你這個大爺在這解悶,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辭職的。」
艾倫威脅的看著藍琦,表達著他的不滿。
藍琦穿著一件米色的寬大帶帽子的T恤,一頭金色柔軟的頭發十分蓬松干淨,藍色的眼楮,殷虹的嘴唇帶著一絲笑意說道「這不是多少東西的事情,你知道,我給手下的人都是最高的待遇,即便是那些小毒梟,每年所得也不過如此。但他居然還是如此的貪得無厭,我討厭偷我東西的人,他明目張膽的犯了我的禁忌,不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艾瑞不說話,依然盯著藍琦。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我之所以崩了他的確是因為他私下里和亞歷克斯見面了。我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干嗎?我不是都已經蜷縮在坦德拉斯醉生夢死了嗎?怎麼他們還不願意放過我這個單純可憐的孩子呢?」藍琦手捧著胸口,一副極為委屈的樣子。
「嗤」艾瑞一聲冷笑「你如果真的蜷縮在這里醉生夢死就沒人會來找你麻煩了!你要是真的無心,就去和你祖父說一聲,我可以保證,亞歷克斯肯定連看你都懶得再看一眼。」
「你越來越不可愛了。」藍琦還是那一臉干淨純潔,但是嘴角輕輕勾起,卻露出了一個如狐狸般的笑容,端起酒杯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微微搖頭道「真是無聊啊!」
藍琦起身走到玻璃旁邊朝樓下望去,樓下是大的舞池,一群人放蕩形骸的在舞池中扭作一團,音樂的聲音震耳欲聾,這樣熱鬧的地方,藍琦依然覺得很冷清。
「咦。」藍琦微微歪了歪頭,然後笑道「艾瑞,你看樓下的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今天被抵債的那個啊?」
藍琦之所以能注意到七月,是因為七月的到來,引起了舞池的騷亂。
「噢?小姑娘過來了?」其實艾瑞看了資料後對七月並沒有什麼興趣,資料里那個女孩實在太普通了。
莉莎,十五歲,喜歡舞蹈芭蕾,小時候父母離異,她跟著父親生活,但是她父親前些日子卻出了海難,因此死了。莉莎的母親是個垃圾,接管了女兒之後又賣了前夫的房子,帶著前夫所有的錢來到了坦德拉斯,一夜之間輸了個精光,還借了賭場的高利貸,還不上後就直接把女兒也賣了。
這種故事在坦德拉斯每天都在上演,這並不能引起艾倫半點同情。艾倫不明白肯為什麼會向自己推薦這個女孩,不過艾倫此時已經把肯的行為定義為對他工作量加大的不滿,所以也看不得自己清閑。
「你的小女孩要吃虧了哦!她居然這麼倒霉,遇到了羅伯特那個.yin.魔,我早就說讓你把羅伯特換掉的,這個場子讓他管的一團糟。前些天他還上了老納西的孫子,那小子才十二歲,他也下的去手。」藍琦嘖嘖的搖頭,但是臉上卻都是幸災樂禍。
「羅伯特雖然毛病多一些,但是很忠誠,這就足夠了。」艾瑞冷血的看著樓下,並沒有下去幫忙的意思。
艾瑞本來對七月就沒有什麼興趣,如果她連擺月兌羅伯特的手腕都沒有,那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