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哈頓在台上的爆料,場內所有人幾乎都快被震翻天了。大家不知道哈頓究竟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對于緋聞人們往往是寧可信其有的,所以一時之間不管是在場的眾人還是在看直播的人內心的八卦之火全都熊熊燃燒了。
偷到那架飛機幾乎容易的讓七月覺得不可思議,也許是因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哈頓身上的原因,七月僅僅只是打到了幾個守衛,帶著邁克輕易的就進入了飛機的駕駛艙之中。
直到飛機發動的時候,外面的軍方派來的人才發現了七月他們這里的情況,但是此時等他們沖過來想做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七月已經打開了飛機引擎,飛機在跑道上迅速滑翔,然後直飛天空。
今天這里不管是記者還是別的國家的大使都有很多,安保的軍方不敢開槍,生怕會誤傷什麼人,于是只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七月駕駛著飛—無—錯—小說機離開了。一直之間,場內更加混亂了起來。
飛上藍天的七月並沒有因此而松口氣,她現在還沒有進入安全的區域,如果被攻擊的話依然可能會把他們擊落。
但是也不知道是L國的反應實在太慢還是因為哈頓吸引了他們的全部目光的原因,一直等七月飛出L國的領空七月所預料的攔截依然沒有發生,這才讓七月放下了一直提起的心。索性回去的這一路上邁克也沒有出什麼ど蛾子,而且他好像也沒有往日的呱噪。也許是因為累了,邁克一直在座位上睡的很沉的模樣。
飛回王都的時候,七月發現貌似他們回來的消息已經早已被王都的人直到了一樣。隔著窗戶七月發現機場的外面已經被王室的護衛隊圍的水泄不通了。直到看到這個排場,七月才想起來邁克這個王子可是貨真價實的,不過也幸好自己把邁克一根頭發也沒有少的帶回來了,自己也算是順利完成任務了吧,就是不知道藍琦會不會賴賬。
突然放松了下來讓七月的心情也變的很好,腳步輕快的打開了機艙的門就想下飛機。
但就在這時,七月身後的邁克拉住了七月。然後莫名其妙的忽然對七月問道「如果可以,你希望過什麼樣子的生活?」
「啊?」七詌uo讀算叮?從α艘幌虜琶靼茁蹩宋實氖鞘裁礎 br />
七月皺了皺眉頭。很不明白邁克為什麼問自己這個。
希望過什麼樣的生活?這種情況下問出來感覺實在是太讓人模不清頭腦了。
如果是往日七月一定回邁克一個白眼,然後會對他說關你什麼事之類的話,但是此時七月發現邁克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嚴肅認真的表情,于是只能認真的想了想。她想要什麼生活?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有認真想過!富貴。權利,美貌之類的生活在她以往的世界中其實都經歷過了,而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呢?
「平靜而悠閑的生活吧!」七月終于淡淡的回答道。
不用動腦筋與人爭斗,不用拼著命在生死一線上掙扎,不用演戲,不用疲憊,不用受傷,也不需要想太多事情。她只要每天清晨沏上一杯咖啡。然後捧著一本書懶散的曬太陽,一坐就是一天。沒有人算計自己,也不需要算計別人,如果可以,這種生活對于她來講就是天堂般的日子了吧。
但是這樣的日子對她何其奢侈,仿佛這些年她每天從早到晚都不敢放松片刻,悠閑這個詞一直與她是毫無關聯!
七月的聲音很輕,輕的她自己都快听不到,而她身邊的邁克仿佛也是沒有听到一般,只是靜靜的站了片刻後便邁步出了機艙的門,融入了外面的那一片美好和煦的陽光之中。
陽光中,七月只能看見邁克的那張側臉,他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臉上,依然是如同往常一樣有些白痴,然後跟著來接他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再也沒有和七月說一句話,甚至再沒有看七月一眼,仿佛他們根本就不熟一般。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L國的消息斷斷續續的傳到了七月的耳中。L國的國王在葬禮的那天就被哈頓氣的舊病復發了,隨後沒幾天便傳來了國王去世的消息。哈頓將軍因為那天的失態被控告叛國罪,然後被抓捕了,之後哈頓被他的部下救了出來,然後成立了叛軍,四處逃亡。國王死了,兩個正統的繼承人也都去世了,于是對于王位所屬問題幾個王室貴族各自集結勢力大打出手,L國幾乎頃刻之間便形成了分裂的局面。但此時的L國的人好像忘記了,在此之前L國已經對伊斯爾王國宣戰,于是在L國的一片混亂之下,伊斯爾王國出動了大軍直接攻打了過去。
二十年前,L國打的伊斯爾毫無還手之力,不僅割地賠款,甚至還簽訂了各種不平等的條約。二十年後,同樣的情形又來了一遍,只不過兩方的角色進行了互換,L國這一會幾乎是輸的一敗涂地,恐怕就算是幾十年都緩不過來。
七月自從回來以後藍琦就一直沒有聯系過自己,七月不明白藍琦是不是要毀約,但是她如今也不能做什麼。藍琦現在很忙,他和他的兩個兄弟正斗的是如火如荼,短短兩個月時間,他的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先後皆被他干掉,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藍琦即將成為最後的勝利者的時候,大家听到了一個重磅炸彈般的消息,國王進行禪位,新的國王居然是邁克,而藍琦則是成為了邁克的財政大臣。
就在邁克繼任後的沒幾天,七月便收到了封賞。因為七月在L國時候做的一系列的事情並且救了國王,所以七月被封為了女伯爵,並且賜下了伯爵府,而伯爵府的所在就是坦德拉斯。
這讓七月驚訝的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說起來她所做的的確是應該有獎勵,但是這份獎勵實在是太大了,此時七月忽然想到了邁克下飛機時候問過自己的那句話,如果可以,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僅僅是半年的時間,而每個人仿佛都不一樣了。七月隱隱的感覺這一切仿佛被一條不太清晰的線穿在了一起一般,讓她仿佛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而就在七月听說艾利什被捕,新的總督察居然是安東尼的時候,這條線越發的清晰了起來,一切都讓她豁然開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