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嶺下意識的去看自己影衛躲藏的地方,但讓他失望的是,那里根本就沒有聲息,他再去看攥住自己的手的主人,卻沒有見到對方的臉,入目只是一身黑衣和那黑紗的圍帽,看身形應該是個女人。
「你是什麼人?我的影衛呢?」風嶺厲聲問道。
風嶺不愧是風家的嫡系子弟,即便是心中再驚懼也沒有顯露半分膽怯。他只是心中暗暗後悔,今天實在太大意了,只想著對方不過是個飯店的老板,于是便人也沒帶幾個就來了,卻沒想到居然著了道,也不知道這人是誰的人,今天自己能否月兌險。
正在風嶺把自己的仇人都想了個遍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一松,那人的手已經松開了,耳邊卻響起一個冰雪般的聲音道「風先生不用擔心,您的影衛現在只是睡著了,不過你要是再對我的人動手,可能就不僅僅是睡著了那麼簡單了!」
這是個不軟不硬的威脅,其實七月在看到霍爾被打的時候已經氣的想殺人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需要風嶺,而且風嶺也不是如今自己能動的了的人,如今只能先把此事記下,只能等以後再對付他。
七月伸手把霍爾拉了起來,然後讓霍爾下去治療後好整以暇的悠然坐在了沙發上。
「你是什麼人?」風嶺的臉色只能用鐵青來形容了,他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更沒有被人這樣輕視過。他怒火心頭起,一團火焰就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一個你需要的人。」七月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道「風先生不知道我。但是我卻對風先生很了解的。據我所知,你和風婉婉已經是死仇了,如今竟然不去想該如何辦法保全自己,還有閑心打人解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風先生的寬心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風嶺的眼楮眯了起來問道。
「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和你說說好了!」七月的胳膊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如同談天般的對風嶺說道「三年前,風婉婉曾經差點被人輪.奸。索性因緣巧合被唐家的少家主所救,那幾個要強.暴她的人莫名死了,而這件事查來查去最後不了了之。你以為風婉婉不知道是你做的,但實際上她不過是將計就計的用這件事搭上了唐嵐罷了,反倒你平白為他人做嫁衣裳,還自以為天衣無縫。呵呵。真是可笑。」
「你你.」風嶺听完七月的話後震驚于七月為何知道這件事,更震驚于七月所說的風婉婉的將計就計。他一直以為風婉婉不過是好運氣恰巧遇見了唐嵐,但若真的是如眼前的女人所說的話,那風婉婉真的就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可怕了。
可是不管怎樣,在不知道眼前人的底細之前風嶺都是不能有半點信任可言的。他說了兩聲「你」後就清醒了過來,他沉穩了一下心神平靜的道「你不要血口噴人,這件事和我無關,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但是一個小小飯店的老板竟然敢對風家不敬,想來你也是活膩了吧!」
「兩年前」七月仿佛並沒有听到風嶺說的話一般繼續道「兩年前風婉婉接手了在南方的兩個星球。就在她要飛去視察的時候,你在她的飛行船上裝了炸藥,並且還派人暗殺,這件事也是對的吧!」
「你在胡說什麼!」風嶺厲聲喝斥想要阻止七月說下去。
可是七月也僅僅就是冷笑一聲道「一年半之前,風婉婉去軍隊歷練,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你私改了她的地圖,並且設置了伏擊,讓她差點被你害死,這件事也是你做的吧!」
「你到底是誰?」風嶺在听到這里後已經是滿臉忌憚了,他強做鎮定的對七月問道,但實際上心中已然是驚濤駭浪。
「呵呵,我說過了,我是幫你的人,也是你需要的人。我能知道這些,你以為風婉婉就不知道嗎?她恐怕早就恨你恨的想生吃你的肉了,你還天真的覺得她當上家主之後會放你一條生路嗎?如果你還是不信,那我可以再多給你說幾件事的!」七月語帶諷刺的說。
風嶺臉上的肌肉緊繃,他不知道該拿七月怎麼辦。七月的神秘讓他覺得這是個陰謀,但是他又因為七月說的那句幫他的話而有所動心。
「你有什麼辦法?」最後風嶺還是對七月問道。
七月坐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而這一次風嶺沒有拒絕,而是直接坐在了七月的對面。
七月並沒有直接說她的計劃,而是換了一個話題般的對風嶺問道「風婉婉在水藍星球上有個私宅對不對。」
風嶺沒想到七月會突然問這個,當即一愣,這話題和剛才的完全沒有關系。
但是風嶺僅僅只是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這個我不知道,要回去查查才行。」
居然連這都要去查查,難怪一個嫡長的大少爺斗不過風婉婉呢!七月心中吐槽道!
風婉婉在水藍星上的私宅的確是見隱秘的事,事實上這件事連七月都是瞞著的,若不是機緣巧合,七月也不可能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因為這個地方是風婉婉和一個軍界的高官私會的地方。
這種事情很正常,很多家族的繼承人並不如表面上的那麼光鮮的,為了有靠山,不少女人都會走上這條路,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一些高官的支持。
風婉婉是個看的開的人,她的男人有多少七月不知道,但是七月知道的是肯定不少。雖然如此,但固定的卻沒有幾個,水藍星上的私宅是她唯一一處和人約會的固定住所。
「軍界的葛將軍你知道嗎?」。七月又問道。
風嶺點了點頭,隨即他想到軍界忽然之間對風婉婉的支持,立刻就明白了過來「莫非那里是他們」風嶺驚訝道。
「是的。」七月道「我需要你幫我潛入進去,我想拍一些東西,想來會很有用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