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冶是一千多年後的一個工程師,業余愛好喜歡機械和探險,有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探險來到了一處古機關陣內,他好勝心起,費盡心思的破了這機關陣,卻沒想到等他出陣之時發現自己居然來到了古代。
在最初的不可置信和迷茫過後他慢慢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後來他又因為無聊之下,開始研究機關暗器,最後竟然出了名,成了江湖中頂頂有名的機關師。
可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名聲,這才有了日後的禍事。
歐陽冶為人很高傲,再加上他早年一直留學國外,骨子里便有著天真和不知世事。他名聲大振之後便有許多勢力來拉攏他,但他卻十分不喜歡與權貴有所勾結,只喜歡閑雲野鶴的生活,因此便徹底得到得罪了許多的人。
歐陽冶身後沒有任何勢力支撐和保護,于是他的處境就好像小孩子抱著金磚在鬧市=.==行走一樣,讓無數的人惦記和垂涎。
之後,歐陽冶便被人給擄走了,此後便一直關在了這個石室之中。綁走他的人歐陽冶猜測應該是朝廷的人,而幕後的BOSS應該正是當朝皇帝了。
起初關押他的人還只讓他做一些機關銷器,歐陽冶在這石室里也吃了些苦頭,萬般無奈之下便也就給對方做了。可是之後讓他做的東西就越來越難了,甚至直到最後還讓他設計了一張皇陵的圖紙,也就是從那以後。歐陽冶才猜測出這件事的母後中人是誰的。
歐陽冶在這被關一轉眼就是十五年,這十五年中歐陽冶一方面為了迷惑關押他的人,于是說自己會做長生的仙藥。另一方面他一直在尋找出去的辦法。想在這堅硬如鐵的地底深處開出一條暗道。
而那個時候的皇帝應該年事已高了,怕死是人類的共性,因此在得知歐陽冶居然會煉長生不老藥的時候定然欣喜若狂,于是不管歐陽冶要什麼都會無條件的給送過來。而也就是因為有了這個條件,歐陽冶最後竟然真的從這里逃出生天。
歐陽冶最後的一句話就是我走了,而我的火焰會燃燒你的靈魂的。
七月對照了一下時間,又想起之前在魔教中看到的一些情報。其中就有在二十年前,先皇的皇陵被大火焚燒的一個消息。據說那場火絲毫沒有任何預兆,而且根本就撲不滅。一直焚燒了足足半個月才熄滅,而先皇的尸體早已經燒為了飛灰,不知哪里去了。
雖然皇家極力的掩飾了這件事,但是有頭有臉的人還是全都知道這件事的。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甚至江湖中有傳言,說先皇的血脈不純,乃是先皇生母與人私通後生下來的,因不被祖先承認,所以被大火焚燒。
七月又看了其他歐陽冶留下來的筆記,驚訝的發現其中有一張藥方,七月琢磨了一下,驚訝的發現這藥方竟然是一種長期的慢性藥物。服用時候會神清氣爽,而到一定量之後便會假死。最讓七月覺得可怕的是,這種假死狀態在高溫的情況下會自己醒來、七月想到了一種可能,若這個藥方就是歐陽冶給先皇的長生不老藥的藥方的話,那麼最後先皇可能竟然是被火活活燒死的。
歐陽冶在這里逃走了,當年這個宅子的主人並不姓賈,而是姓李。李家原本也是人丁興旺的一個大家族,但不知為何族中的子弟竟然連連死于非命,之後沒幾年,李家就敗落了,直到最後,李家竟然只留下一個孤女來,這孤女後來便嫁給了當年還是鏢師的賈老頭,然後倆人就還住在這個祖宅之上,只不過這里再也不叫李府了,而是改頭換面成了賈府。
七月猜測當年李家一定是皇家的人,歐陽冶在逃出去之後便對李家進行報復,但是歐陽冶也算是還有最後的底線,並沒有徹底絕了李家的香火,于是便留下了一個女孩來。
但是歐陽冶也許並沒有想到,李家在外竟然還有一個男孩活了下來,這人應該就是那個被賈南平成為舅父的老者。他不但知道李家從興盛到衰敗的來龍去脈,甚至還知道這個後花園的秘密,于是他才來到了這里,可能目的也正是因為曾經歐陽冶在這里住過的緣故。
因為這里沒人能看的懂英語,于是這麼多年來歐陽冶的這個記錄他所有秘密的日記本居然就留了下來。歐陽冶也在日記里大笑這群人的愚蠢,這些人竟然以為歐陽冶在畫符,覺得他被關的已經瘋了。
七月按照歐陽冶所說在石室里尋找,終于在那個床的床底,七月找到了一處機關,機關設計的非常巧妙,若是開解的時候稍有差池,這密道就會從此以後再也打不開了。
七月小心的按照歐陽冶教的步驟聚精會神的開了半個多時辰,直到听到機關噶的一聲想後,七月才松了口氣,這密道終于打開了。
七月叫了一聲上官雲夢後就要朝那密道里進,結果一把就被上官雲夢給拉了回來。
「你干嘛啊?」七月不解的看著上官雲夢。
「咳咳.你走後面,我說你是不是傻啊,這種時候自己往前上,萬一里面有什麼暗器怎麼辦!」上官雲夢冷哼了一聲後不自然的說道。
「噢~~~你不會是擔心我遇到危險所以才想替我開道把!」
七月恍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這個笑容看的上官雲夢的臉又黑了,他不再說話,一把把七月推開後就進了地道之中。
七月覺得上官雲夢和前世的性格雖然有很多相同的地方,但是也有許多不同的地方,對比于前世的他來說,上官雲夢現在的性格更加的傲嬌了,有時候就好像一只大貓,一不小心就踩到他的尾巴了,那炸毛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覺得很可愛啊!
七月笑了幾聲後也跟著進了地道,結果一進去就看見上官雲夢居然並沒有走,而是在前面等著她。在見到七月進來後上官雲夢揚了揚下巴,假裝不在意的順著暗道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