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七月絲毫不在意趙芸兒的那點小九九,只是略一思索便答應了下來。
趙芸兒大喜,心里想著,等出去有你好看的,但臉上卻還是一派溫婉害羞的模樣對七月問道「師兄,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呢!」
「趙峰雨」七月說道。
「趙師兄,我們竟然同姓,這還真是巧了!」趙芸兒笑的親切的和七月說道,然後又假作不經意的對七月問道「我看師兄年紀輕輕,修為竟然這樣高,為何竟然屈居于外門啊!這次比試,以師兄的能耐定然能得到一顆築基丹的,若是築基,不如由我來印鑒給我父親,讓他收你做入室弟子如何?」
其實趙芸兒如此說完全是為了做個順嘴的人情,讓七月覺得自己更有價值,這樣之後遇見危險才會盡力保護自己。至于說什麼讓她父親收七月為徒,其實根本就不可能。趙芸兒雖然父親是金丹長老,但是她父親卻是侍妾成群,孩子也不少,而趙芸兒不過是個三靈根,在這些孩子里面資質不上不下,算不得被完全忽略,但是也算不上得寵,其實就算是她真的想推薦七月做她父親的弟子也說不上話。
趙芸兒本以為七月這種沒見過市面的外門弟子听到這話會欣喜若狂,可是七月的表現卻讓她大失所望,七月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必」然後便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趙芸兒呆愣在原地,直到七月快要走遠了才醒過神來,急急忙忙的跟著跑了過去。
果然,有了趙芸兒指路,再有七月的開道,很快二人就出了這迷陣。
七月本想出了這迷陣之後立刻就和趙芸兒分道揚鑣的,可是誰知,二人剛一出來,就听不遠處有人喊道「師妹。」
七月轉頭朝聲音的地方看了過去,就見幾個人飛奔而來,其中一個便是在廣場上和趙芸兒在一起的那個男修士。
這男修士名叫程志斌,正是趙芸兒父親的弟子,只不過並不是入室弟子,而是個掛名弟子。
「師妹,我們找了你很久了,可擔心死我了!」程志斌急忙拉住了趙芸兒說道。
「師兄,你來的正好。」趙芸兒在見到那幾人後眼楮一亮,隨即便指著七月說道「師兄,這人在迷陣之中把我的東西給搶了,你們要為我出氣啊!」
「師妹,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傷到你?」程志斌關心的對趙芸兒問道。
趙芸兒臉色一紅,搖了搖頭。
「那他搶了你什麼東西?」程志斌又問道。
趙芸兒張了張嘴,想了想後又閉上了,隨後說道「師兄你別管,你先幫我把他給殺了,為我出了這口氣再說。」
在這密境之外同門相煎是絕對不被門派允許的,但是在這秘境之內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因此,听了趙芸兒的話後那幾個修士也樂得賣趙芸兒一個人情。而且眾人見七月手中的劍一看便是不俗,也都生了貪念,于是紛紛拿出武器便把七月給圍了起來。
其實趙芸兒的翻臉正在七月的意料之中,雖然對方人多,但是七月卻絲毫不懼,只是冷笑了一聲。
「哼,搶我東西的時候沒想到會有現在吧!」趙芸兒一改方才對七月逢迎的樣子,滿臉刁蠻的對七月說道「快把東西還我,也許本大小姐還能發發善心,讓你死個痛快的。」
七月根本不理趙芸兒,只是看了一眼白崚後厭棄的說道「上樹上待著去,別在這礙事。」
白崚本來還在七月肩膀上瞧熱鬧呢,卻沒想到七月會來這麼一句,頓時氣的半死。他可是獸王,以前誰看見他不是恭敬有加,戰戰兢兢的,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天被人叫成廢物,還有天理嗎?
「喵」白崚氣的一爪子就想朝七月的臉上撓去,卻被七月直接抓住了他的小爪子,還沒等白崚反映過來,就被七月給扔了出去。
白崚被七月遠遠的扔了出去,啪唧摔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泥。
「你給老子等著,你等著老子恢復了以後的」白崚怒氣沖沖的喊道。
可是這時七月已經沒時間和白崚斗嘴皮子了,因為她現在正和那既然打在了一起。
同階,但卻以一敵五,這貌似看起來是場沒有懸念的戰斗。
可是到七月這里,戰局卻是調了個個,只是短短交手的幾個回合,那幾人就被七月的實力給震驚住了。
「驚雷閃」七月一縷閃電就從手中放了出去,雷靈根的法術本就是威力驚人,而七月修煉的天雷訣更是她以前在修仙世界中探查密地尋到的絕學。
以前七月是冰靈根所以對這秘籍也只是看一看,並沒有放在心上,卻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派上了大用場。
「雷靈根!」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法術驚的喊出了聲來。
而唯一沒叫出聲的人就是被七月擊中的那個,近距離被七月一道雷劈的直接倒地不起,不知生死了。
「你怎麼會是雷靈根。」第一個反映過來的人是趙芸兒,她驚呼出聲來,隨後她臉色大變,慌張的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混到太初宗來?」
想也知道,一個雷系天靈根的人竟然會在外門隱藏這麼多年,若說沒什麼陰謀,誰信啊!
可是等待趙芸兒的卻不是回答的話,而是七月斜斬過來了一道劍氣。
趙芸兒若不是因為身上剛才拍了一道她父親給的金剛符護體,恐怕已經被七月這一道劍氣給斬成兩半了。
七月能露出正本事,便已經沒想讓這幾人活著離開了。而這幾人先是因為被七月的那一道雷給驚住了,隨即以往同伴死了一個更加慌亂,因此在接下來的對戰中,竟然頻發昏招。
七月接連又斬殺了二人,這一下對面就只剩下趙芸兒和程志斌了。
程志斌知道肯定不敵,想跑更是不可能了,于是慌忙喊道「這位師兄,你我二人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何況要下次殺手。今日的事情全都是趙芸兒師妹一人不懂事,你要是生氣,是殺是剮沖著她便是了,何必牽連旁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