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一天一天的,自從知道肖言還活著的消息,喬沐就像是有了重心一樣,雖然他還是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不睜開眼楮也無法跟她說話。
但這樣她已經很滿足了,她相信肖言是可以听見她所說的話的,她每天都會跟肖言說自己的事情,和孩子的狀況。
只要他在她身邊,她就很滿足了,這樣就很好了,她不在乎肖言是否能夠恢復到如初模樣,即使他一輩子都這樣,她也願意不離不棄的伺候他一輩子。
她會絮絮叨叨的在他耳邊說著話,低聲輕笑著為他按摩全身,疏通他的血液血管。
她看著肖言削瘦的臉龐,心內微微的抽疼,眼眸憐惜,小心翼翼的撫模著他的臉頰,低低開口道:「阿言,你是太累了所以想多注意會嗎?真是的,你不能繼續懶惰下去咯!你看,我們的孩子快出生了,再繼續睡下去,你&}.{}就趕不上他出生了。」
喬謹陽站在門口,門微微開著一條縫,病房內女孩的柔聲細語,輕聲抱怨,一點一滴的侵蝕進他耳里。
黑眸微斂,房門一點一點在眼前關上,長長嘆一口氣,在原地站了許久才轉身離開,他想,還是不要去打擾久違的人。
都害怕她太過勞累,而規勸她不要每天再跑去醫院看肖言,可喬沐不以為然,她一點都不覺得累,只要有肖言在身邊,對她而言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她很滿足。
每天回到家,一個人孤零零的,總是會感覺到沒有安全感,她總是在害怕肖言會消失。
日子總是過的格外的快,轉眼間已經快臨近預產期了,家人說什麼都不讓她再去看肖言,而是住進了婦產科待產。
盡管,肖言還是沒有醒,輕輕模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她輕笑道:「寶寶,你爸爸好像不能夠親眼看著你出生了。」
全家人將她當老佛爺一樣供著,生怕有半點閃失,她不禁心內好笑,這小心翼翼的態度令她都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她開始害怕寶寶是不是能夠平安出生。
待產期間,她見到了許多人,肖言的家人,自己的家人,還有凌成安和自己的父親,喬沐看著昔日叱 風雲的男人變成了痴痴呆呆的模樣,不禁眼內酸澀。
見到凌成安她才知道,他擺月兌了莫氏這個架子,莫氏易主,只不過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接手莫氏的是喬謹陽,而非被眾人看好的趙逸和凌成安。
只不過因為易主的時候,因為地震的報道所以這些以往來說屬于頭條的新聞就顯得那樣微不足道,被壓了下去。
喬沐看到凌成安笑的很開心,那天他跟自己說了很多,他說:「其實我很高興,我終于擺月兌了那個束縛我太久的包袱,一直以來,我都不理解想要什麼,我終于理解了母親跟我說的話,我被仇恨蒙蔽了太久,也掙扎了太久,現在我才豁然開朗,以後,我就僅僅只是凌成安,一個簡單平凡的人。」
喬沐含笑點頭,她的笑容柔媚親和,閃爍著的是母性的光輝,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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